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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4章 专辑双成 发布战略(2 / 4)

会议室里一片寂静。75美元,在2000年的亚洲,这是一张专辑天价中的天价。

李薇第一个开口,声音有些发颤:“小田总,这个定价……是不是太高了?日本最贵的专辑也不过4000日元(约合37美元)……”

“不高。”我很肯定,转身面对所有人,“因为我们要卖的不仅是音乐,是身份认同。一个中国少年创作的英文专辑,在全球市场获得成功——这件事本身就有足够的象征意义。限量典藏版的目标用户不是普通乐迷,是那些愿意为‘中国创造’买单的文化消费群体,是收藏家,是行业人士,是那些需要向外界展示自己品味和视野的人。”

我在白板上画了一个金字塔:“标准版是塔基,面向大众;豪华版是塔身,面向核心乐迷;限量版是塔尖,面向文化领袖。一万张限量版,就算全部卖完,销售额也才75万美元,这不是为了赚钱,是为了定调——告诉市场,这张专辑值得被认真对待。”

高军补充道:“而且限量版会有严格的购买门槛——需要通过星海官网预登记,每人限购一张,防止黄牛炒作。我们要营造的是稀缺感和仪式感。”

李薇若有所思地点头,在笔记本上快速记录,笔尖几乎要把纸划破。

“接下来是《华夏》。”高军切换回专辑封面,水墨山水在幕布上铺开,“中文专辑,十首歌,全部由田总创作制作。主打歌《俑》已录制完成,金佚林院长评价‘会改变一些东西’。发行时间定在6月30日,星期五。”

他顿了顿:“选择这个时间点有两个考虑。第一,在《Genesis》发行半个月后,可以利用前一张专辑的余热拉动关注——如果《Genesis》在西方市场取得好成绩,媒体会反过来关注小田总的中文作品。第二,六月底是学期结束的时候,学生群体有更多的消费时间和消费意愿。”

“《华夏》的发行策略和《Genesis》完全相反。”我说,走回白板前,拿起蓝色马克笔,“这张专辑不以全球同步为目标,而是深耕亚洲市场,特别是大中华区。实体发行优先,数字发行滞后。”

“滞后?”王工抬起头,推了推眼镜,“现在不是都在推数字音乐吗?IFpI的官司刚打完,我们应该趁热打铁……”

“是,但不适合《华夏》。”我在白板上画了三个同心圆,“《华夏》这张专辑的核心价值在于它的‘根脉’属性。实体唱片——特别是精心设计的实体唱片——本身就是这种根脉的载体。想象一下:一个年轻人走进书店的音像区,拿起这张专辑,拆开仿宣纸纹理的包装,拿出cd放入播放器,翻开附赠的创作手记,阅读每一首歌背后的故事——关于西安的秦腔,关于县城的雨夜,关于父亲的手……这个过程本身,就是一次文化体验,一次身份确认。”

我在最内圈写下“中国大陆市场”:“最内层:实体首发,限量预售。我们和人民文学出版社合作,在全国三百家书店设置‘《华夏》专辑专区’——这不是音像店,是书店,我们要吸引的是那些看书的人。同时,和县城的‘星火生活馆’联动,开展‘听《华夏》,写家乡’征文活动,获奖者可以来北京参加专辑分享会。这张专辑要下沉,要触达最基层的文化消费群体。”

第二圈:“港澳台及海外华人市场。繁体字版专辑,以共荣音乐为主体与香港明报出版社、台湾滚石唱片深度合作。在台北诚品书店、香港商务印书馆举办首发仪式,邀请当地文化界人士参与。强调‘华人文化共同体的现代表达’这个概念——不管人在哪里,根是一样的。”

最外圈:“非华语市场。这一层不追求销量,追求影响力。选择《俑》《青花瓷》《光年之间》三首歌制作英文版歌词单页,配以中国当代艺术家的视觉设计——我找了中央美院的几位年轻艺术家,他们用现代手法重新诠释传统元素。通过Aurora music的渠道,在纽约、伦敦、巴黎的艺术书店和独立唱片店进行小规模投放。目标不是赚钱,是播种——让西方听众知道,中国音乐不止是‘民族风’‘功夫片配乐’,也可以很现代,很深刻,可以讨论存在、时间、距离这些普世主题。”

画完,我放下笔,回到座位。

会议室里一片寂静。所有人都看着白板上那个三层结构,眼神里有震撼,有兴奋,也有沉重的压力。

财务总监张颖第一个打破沉默,她拿着计算器按了一会儿,抬起头时脸色有些发白:“这需要……至少两百八十万人民币的营销预算。而且时间太紧,六月只剩一个月了,很多活动需要提前三个月筹备。”

“钱不是问题。”我说,“时间确实紧,所以需要所有人全力以赴。高军负责总协调,赵振负责法律和版权,王工负责技术平台支撑,李薇负责媒体和渠道,张颖你做好预算控制和现金流管理——每天向我汇报支出情况。”

高军接回话头:“接下来是具体的分工。赵振你需要在三天内完成所有法律合同的最终审核——包括与Jive的补充协议、与滚石华纳的发行合同、与各地书店的合作备忘录。王工,好听音乐网要能承受发行当天的流量冲击,我要求6月14日晚上进行压力测试,模拟同时在线二十万人。李薇,我要在六月第一周看到至少五十家媒体的报道计划——从央视《东方时空》到《当代歌坛》,从《人民日报》文化版到新浪网的娱乐频道,全覆盖。”

他顿了顿,看向我:“小田总,你的任务最重。六月你要完成《华夏》最后三首歌的录制,要参与至少五场预热活动,要接受不少于二十家媒体的专访,还要……”

“还要准备高考。”我平静地说。

会议室里所有人都愣住了,空气仿佛凝固。

“高考?”高军瞪大眼睛,手里的激光笔掉在桌上,发出清脆的撞击声,“七月七、八、九号?那不就是只有一个月?”

“对。”我点头,“所以我需要把工作压缩在六月前十天完成。之后除了必须我出席的活动——比如6月18日上海芯片厂奠基仪式——其他时间我要闭关复习。双专辑发行的具体执行,交给你们。”

赵振推了推眼镜,镜片后的眼神充满担忧:“可是专辑发行期的宣传,尤其是媒体采访……”

“能提前录的提前录,能电话采访的电话采访,实在需要现场的,安排在6月底之前。”我说得很坚决,“7月1-9号这段时间,天塌下来也别找我。”

会议室再次陷入沉默。窗外的阳光已经移到会议桌中央,在胡桃木桌面上投下一块明亮的光斑,灰尘在光柱中飞舞。

“我知道这很难。”我打破沉默,声音在安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但请你们相信,我不是在逃避责任。高考对我来说,和专辑发行一样重要——不,某种意义上更重要。因为如果连最普通的中国青年该走的路都不敢走,我凭什么说自己理解这个时代?凭什么做《华夏》这样的专辑?”

我看着在座的每一个人,这些跟着我从零走到今天的人:“这三年来,我们经历过比这更大的挑战——纳斯达克崩盘前那几天,我们每天盯着期权账户,睡觉都不敢闭眼;IFpI发律师函的时候,赵振三天只睡了八个小时;……但我们都挺过来了。”

我站起身,双手撑在会议桌上,身体前倾:“这一次也一样。只是战线更长,战场更多——我们要在西方市场证明自己,要在本土市场确立标杆,要照顾好家人,甚至要参加一场少年该参加的考试。但我们的弹药也更充足——有《Genesis》这样的国际作品,有《华夏》这样的文化表达,有星海文化这个不断成长的平台,最重要的是,有在座的各位。”

我环视全场,目光与每个人对视:“所以,让我们把这两张专辑,做成2000年中国文化界最重要的事件。不仅要赚钱,更要发声——向世界发出我们这一代人的声音,向传统发出当代人的回应。”

掌声响起来。不是热烈的鼓掌,而是缓慢、有力、带着决心的掌声,像战鼓。

会议继续。接下来的三个小时,我们敲定了每一个细节:

《Genesis》在北美十二个城市的电台首发名单,重点攻克纽约、洛杉矶、芝加哥的top 40电台;

《华夏》在两岸三地书店的铺货顺序——北京上海广州深圳先发,一周后铺二线城市,再一周后到县城;

数字平台的技术应急预案——王工团队准备了五套备用服务器方案;

媒体采访的提纲准备——针对央视要谈“文化自信”,针对《南方周末》要谈“个体表达”,针对新浪网可以轻松些,谈创作趣事;

甚至包括签售会上我的着装要求——李薇建议穿中式立领衬衫配深色西装外套,“既传统又现代,既东方又国际”。

中午一点,会议进入最后环节:风险评估。

赵振翻开风险评估报告,声音一如既往的冷静:“最大的风险点有三个。第一,《Genesis》在西方市场遇冷。虽然数据看好,但音乐品味难以预测,尤其是亚洲面孔唱英文歌,可能面临种族偏见。第二,《华夏》在国内市场被批‘曲高和寡’——大众可能不接受这种深度的表达。第三,时间冲突——高考期间如果出现重大舆情或技术故障,小田总无法及时决策。”

高军接话:“应对方案:第一,我们准备了b计划——如果《Genesis》榜单成绩不佳,就转向长尾营销,主打‘收藏价值’和‘文化意义’。第二,《华夏》的推广要分层,大众层面主推《盛夏的雨》《江南》这些相对易懂的歌,专业层面再推《俑》《活埋》。第三,建立危机决策小组——我、赵振、王工三人,在高考期间拥有临机决断权,重大事项投票决定。”

“同意。”我说,“另外再加一条:所有宣传物料,避免使用‘天才’‘神童’这样的字眼。我要的是‘创作者’,不是‘奇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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