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满三岁。”

“你不方便让我们进来吗？”

“哦，请进！”

芮雪和可芸进了客厅，发现屋里有些凌乱，地上扔着不少小玩具，茶几上散乱地放着一些零食和两个空的包装袋。

“你老婆不在家？”芮雪扒开沙发上的玩具，瞟了一眼门口的鞋柜，看到柜前有双女式拖鞋。

“她出去了。”费立超坐到儿子身边，抽了一张纸巾，给孩子擦掉沾在嘴角的巧克力，那孩子好奇地打量着两位客人。

可芸坐在靠近芮雪的一张矮凳上，视线扫向厨房。

“警官，你们找我有什么事吗？”费立超的表情貌似不太自然。

“8月14号中午11点，你给梅锦萱打过电话。下午17点40，她又打电话给你。费立超，警方找你了解情况的时候，你为什么不说呢？”

费立超脸色微变，显得有些紧张。“我，当着正阳的面，我不好说。”

“为什么不好说？”

“嗯，我跟锦萱有联系，怕被正阳误会。”

“我记得你说过，已经三四个月没见过梅锦萱了。可梅锦萱遇害当天，你却和她通了两次电话。梅锦萱和卫正阳离婚已经两年。卫正阳有自己的女朋友，你也有老婆孩子，还怕他误会什么？”

“哎，你不知道，他们虽然离了婚，但是都很关心对方的近况。正阳如果知道我经常给锦萱通风报信，他肯定要生我的气。”

“你给梅锦萱通什么风报什么信？”

“锦萱很关心正阳和小鸥的关系，经常会问我，他们俩相处得怎么样。”

“卫正阳不知道梅锦萱找你打听这些消息吗？”

“不知道，锦萱不让我告诉他。”

“你和梅锦萱的关系很好吗？”

“还行吧，虽然谈不上有多好，但是她和正阳在一起的时候，我们的关系还不错。后来他们离了婚，我和锦萱也还有联系。”

“你说卫正阳也关心梅锦萱的近况？”

“嗯，小鸥不在的时候，正阳偶尔也会跟我聊起锦萱。”

“聊什么？”

“你们也知道，锦萱患有不育症，正阳有点担心锦萱的婚姻。”

“上周五中午11点，你打电话给梅锦萱说什么了？”

“我通知她，小区最近发生了几起撬车尾箱的事，让她别乱停车，最好把车停在有监控的位置。”

芮雪眼中露出几分猜疑，与可芸对视一眼，继续问道：“下午17点40分，梅锦萱打电话给你，说什么了？”

“她问我正阳周六和周日有没有安排。”

“梅锦萱这是什么意思？周末她想约卫正阳吗？”

“我不知道，她没说。”

“那你是怎么答复梅锦萱的？”

“我说我不清楚，当时卫正阳就在我旁边，我也不怎么方便说话。”

“你平时跟梅锦萱联系，都是打那个电话号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