祂把这个杀神的故乡当零嘴吃掉了,目睹星球被外神覆灭的初雪当场觉醒开始暗暗奋斗。成神后第一件事就把喀麦隆吃掉,不光如此,还把祂种在地里。
熟了就摘下来啃一口。
服了,这么大的庄稼怎么从地里跑出来了?老大能不能上点心?不能因为鹿肉好吃就不管别的庄稼地吧?
喀麦隆那是什么时期的元老?哪怕毫无作为,吃的也比自己多,打不过啊。
他想着待会就给初雪打电话,心态也就平稳了,安慰五条悟:“悠着点,小心老大变成寡妇。”
“什么寡妇...嘟嘟嘟...”
电话中断,耶加见怪不怪,翻出初雪的联系方式拨号。
没打通。
挂断几次重拨也毫无动静。
“这可麻烦了...”他把玫瑰丢到一边,手指搭在方向盘上不停地敲打,嘴里嘀嘀咕咕。
“完了,你要被偷家了老大。别在外面打野了,晚点回来就是寡妇了啊。”
从一支玫瑰开始就没看懂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一头雾水听到现在,只能得出事态非常严重,会闹出人命。两位学生在后座听了这么久,看他这会不打电话了,没忍住好奇过来询问。
“是有麻烦了吗?”那种不好说是八卦还是隐秘的事摆在眼前,遮遮掩掩听了七七八八,但是重点一个都听不懂的滋味把虎杖悠仁钓得魂不守舍。眼巴巴的想等个答案,哪怕告知一点儿琐碎也行。
“麻烦?”
可能是债多了不愁,虱子多了不痒。耶加嬉皮笑脸地跟他们说:“麻烦大了去了,老大的对头卷土重来,第一个瞄上的就是五条悟…唉…我这小身板也打不过他啊。”
“连五条老师也敌不过的对手吗...实在难以想象。”因为是养子,伏黑惠虽然对五条悟的行事作风并不赞同,但还是相当肯定此人作为最强咒术师的实力。
能和五条悟平分秋色的耶加都这么说...这个敌人相当恐怖啊。
说到这个,耶加的语气吞吞吐吐。“这个呀…因为不是人,也不是咒灵,有点棘手呢。”
“还是摇人吧。只能用点特殊手段了…对不起了老大,等你回来我给你打扫后花园吧。”叽里咕噜说了一堆让人似懂非懂的话,又点开手机重复拨号。
一把火烧光终焉之主栽种玫瑰的后花园,他也是做到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了。哎呀,这也是下下策,老大也不知道跑什么犄角旮旯里打野,根本没信号。家被烧了多少有点反应吧?你老公还要不要了?
电话秒接。
听筒那边传来难以名状的嘶叫。
“末王,你最好...你身边放了什么脏东西?”责问的话还没说完,初雪已经隔着光年之外感知到耶加这边的不对劲了。
“老大,长话短说。你老公被人抓走啦!是你的老对家虫师啊!快去救人呀!晚点你就成寡妇了。”他的劝告发自肺腑,但因为联系上初雪了,不着急也不无助了,语气听上去还有点看热闹的意思。
初雪批评他:“没用的东西,连虫子都打不过吗?”
哪个员工都不会乐意听上司训话,耶加支支吾吾转移话题:“呃…总之你先回来吧!挂了啊!”
车内三人面面相觑,一个负伤,一个门外汉,一个35岁中年人。耶加叹气:“唉…走吧。先送你们回去吃饭,麻烦让老大自己解决。他们的家事不好插手,殃及到我们就完蛋了。”
伏黑惠:“......”
这么紧急的状况是吃饭的时候吗?
提醒后座的两人系好安全带,耶加发动车子,看到仪表台上那支玫瑰就郁闷。掐住花就开始乱捏,一股蓝色的火焰烧个精光。就是车内散发着蛋白质被破坏的焦化气味,不是很好闻。
“这朵初雪也不知道那老登是怎么养出来的,真脏啊,送人还夹带私货,太磕碜了。”他嘟嘟囔囔吐槽着,拉开车窗通风换气。
伏黑惠抓到重点,下意识跟着重复。“...初雪?是玫瑰的品种吗?”
“啊...好像是没跟你们说过。”车子起步就是油门,耶加把车窗升高一些,速度太快,风灌进来把他的发型都吹乱了。
“初雪是老大家乡的一种玫瑰,她故乡就是瓦呗菈。不过也不是刻意用花的名字取代,她本来就叫这个名儿。”
至于为什么在结婚的时候没有更名叫五条初雪...唔姆...还是不要跟小孩子说了吧。
终焉之主是很喜欢这个人类丈夫没错,但祂最爱的还是自己啊。
谁也无法越过瓦呗菈在祂心中的位置,毕竟祂可是为了报复虫师,从一介凡人登临神座。
万物终焉,唯祂永存。那点微末的爱情在无尽的虚无中是走不到尽头的。
当然啦,老大开心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