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真相 “我想去黑狱……”

张大婶惊讶的看着连山，说道“你去那里做什么？那里可不是你能去的地方！”

连山摇了摇头说道“阿爸走前叫我找的人就在黑狱里。”

张大婶不可思议的看着连山，问道“真的？你阿爸若在黑狱认识的有人又为何会流落到这步田地？能住在黑狱的可都是华夏大陆数一数二的大人物。”

连山低着头说看着胸前的血泪石说道“也许阿爸有难言之隐吧！”

次日，天微亮。

一个小小的身影背着大大的书包，不知是因为书包太重还是因为担负的责任太重，小小的脊梁被压的微驼着……

连山背着书包，迎着朝阳，再一次向着天蚕山走去，因为这是从塔尔进去黑狱的唯一道路。

黑狱与塔尔相隔一座天蚕山，也许就是因为这座山，让塔尔如此贫穷。

张大婶也背着行囊，跟以往不同的是张大婶如今的装扮很干净整洁，仿佛变了一个人似的，丝毫看不出有农村妇女的感觉。

张大婶牵着连山一步一步走进这座神秘的大山，影子被朝阳拖着长长的最终交汇在一起。

两个孤独的人就这样一起踏入了旅程。

天蚕山依旧还是那么繁茂，一眼望不到尽头的丛林，四周悦耳的鸟叫，跟人们躲猫猫的各种昆虫。耸立云天的古树历经沧桑略显古意，树干上还有古代刀枪剑戟留下的伤痕。

“这里曾经是一个古战场”张大婶用手轻轻抚摸着树干上的伤痕，眼神饱含温柔。

“我的阿爸，也是在这里离开了我。”张大婶眯着眼睛，陷入回忆中，眼角渐渐湿润起来。

“我一直在逃避，却始终都不明白自己究竟要逃避什么，是这荒诞的武林吗？”

”如果我从来没见过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大手段，如果我从来不知道在平静的生活下还存在着暗流涌动的武林门派，我也许会成为一个普通人自由的活着……”

“自由？普通人真的自由嘛？”张大婶轻靠着古树，自言自语。

忽然，张大婶又开始大笑起来，边笑边说道。

“不会的，没有人会真正的自由，除非他们是最后的制裁者，这个世界，这一切都是假的，都是假的……哈哈……假的……”

连山看着有些疯癫的张大婶，问道“我阿爸也说这不是真正的世界，这一切都是假的。”

张大婶停止了笑盯着连山，很严肃的说道“知道又如何？我们只不过是这个世界所圈养的畜牲而已。你懂的越多，你就越明白你逃避不了它的掌控，越明白自己是多么渺小无力。你知道一个正常人真正的寿命是多少吗？”

连山震惊的看着张大婶，我们是不过是被圈养的畜牲？任人宰割的畜牲，那这个“人”有是谁呢？

这个庞大的信息让小小的连山一阵精神恍惚。半响他才回过神，回答道“人均寿命不是八十多岁嘛？”

“哼，八十多岁？真可笑，如果把人各种器官分开来看，总体寿命应该是在500岁左右。这个华夏的生命科学家已经证实了，但为什么会这样？每个人在五十岁之前都会很健壮，就在六十多岁时身体就像漏气的气球，迅速衰老，好像被抽去了生之气。”

张大婶顿了顿，她想到连山还这么小，这么早让他知道真相是否对他有好处？张大婶又想到，反正说都说了，就把我知道的真相告诉他吧。

“你知道我为什么说畜牲吗？每个人都向往自由，但我们却没有能耐去追寻自由。就拿猪而言，我们给他们吃的住的，当它们长到斤两便可以送上餐桌。我们把它们围在猪圈里，它们便会安逸的把这当成家。就猪而言它比我们还强上不少，至少它们能透过猪圈看到外面的景色，它们能知道制裁者是何相貌。而我们对这知晓的太少，那种死不瞑目的感觉越来越深。所以，当我们看透这一切时便开始花费大把精力去逃脱这种束缚，航空便是一种逃脱束缚的形式，但当他们驶入浩瀚的星空却又发现了更大的秘密……”

张大婶背靠参天古树，用手抚摸着连山的脑袋。

“别说星空了，就是我们脚下这片土地我们还都没能力去深入探索。我的丈夫就是在探索这座神奇的天蚕山死在这里……这个世界…秘密还真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