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清浅看了看钥匙,伸手接过。
在之前给易流年通话的时候,时清浅说过,只要易流年回来,把钥匙给她,她
!
时清浅看到堂堂这样的表现,趁着易流年没有看见的时候,悄悄给堂堂竖起来大拇指,易流年就
易流年眸色冷,瞪着堂堂一眼,语气威胁说:“既然不是我儿子,你给我出去。”
易流年要轰走堂堂,时清浅马上站出来,将唐唐挡在自己的身后对易流年说:“易流年,你凭什么赶他走,他是在我家里啊,这里是我家,不是你的易家,敢不敢他走是我说了算的。”
易流年脸色平了许多,甚至还露出了一丝得意的笑容,那笑容可以颠倒众生:“你是我未婚妻忘记了吗?我的未婚妻家里怎么可以住着别的男人,我会吃醋的的。”
时清浅简直无语到了极点,先不管他到底是不是你的儿子,就算不是你的儿子,人家才五岁,你吃的鬼醋啊。
时清浅在心里将易流年三百六十五度的鄙视了一圈,然后笑着对易流年说:“不好意思啊,易先生,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说过一句话。”
易流年冷漠的问:“什么会话?”
时清浅说:“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恰恰我就是女子,所以……”
时清浅顿了顿说:“我现在反悔了,不想做你的未婚妻了,可以吗?”
易流年声音冷了冷说:“我要是说不可以呢?”
时清浅挑了挑眉又说:“那易先生有没有听说过一句话,那就是好马不吃回头草。”
时清浅现在打算跟易流年摊牌,不再跟他绕弯子,太浪费时间。
易流年听了时清浅的话,戏虐的笑了笑说:“时小姐是马?”
时清浅点点头:“对,所以说,我就跟你坦白了吧,我已经恢复了记忆,所以,你就别在我的面前演戏了,怪累的,我记得我们早就已经离婚了,堂堂是我儿子,我要带走他。”
易流年看了看时清浅说:“嗯,说的没错。”
时清浅伸手将堂堂揽过来,母子俩一起看着易流年。
易流年接下来的话,差点将时清浅给气的半死,易流年对时清浅说:“前提是你是真的已经和我离婚了。”
时清浅听到易流年的话,脸上的笑容渐渐凝滞,然后对易流年语气低沉的说:“你是什么意思?”
听到易流年的话,时清浅不禁又开始怀疑了自己手中的那个离婚本,难道是易流年给她办了一个假的离婚证给她了?怎么可能呢?
听说过办假证,也听说过办假结婚证的,但是真的没有听说过还有办假离婚证的,真是奇葩。
时清浅还是有点儿不敢相信,她说:“白纸黑字,我们已经离了婚。”
易流年突然逼近时清浅说:“还记得我说过的话吗?”
时清浅突然将身往后撤了撤说:“你说过的废话有那么多,我怎么知道是哪一句。”
易流年还没开口,站在一边的堂堂,突然开口说:“对,妈妈说的对。”
易流年黑眸深沉,浑身冷气散发,缓缓转头看向堂堂:“你知道什么了,就对。”
堂堂往时清浅的身边靠了靠说:“反正妈妈说的就是对的。”
易流年看着堂堂说:“我养了你五年她才养你几天。”
时清浅眼神里全是怀疑的看着易流年,吭哧一声说:“你养堂堂五年?你是怎么养的?为他做过一次饭,还是为他洗过一件衣服?又或者你陪他玩过一次游戏?”
时清浅知道这些事情,易流年肯定是不可能会做的,她太了解易流年。
堂堂听到时清浅这样一说,马上附和着说道:“对,对,妈妈说的度对,你没有陪过我,从来都没有。”
时清浅听了堂堂的话,心里微微有些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