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流年却突然一手覆在时清浅的后脑勺,一手揽在她的腰间,将她揽进自己的怀中。
易流年将时清浅揽在怀里,时清浅一开始还以为易流年又要问她,脸色瞬间红了,她闭着眼睛等了半天,
然鹅……
易流年并没有任何下一步的动作。
时清浅诧异的看着易流年,看着易流年不解的问:“易流年,你干什么?”
易流年:“……”
时清浅见易流年不说话,歪着头又问了一句:“易流年,你想干……”
时清浅下面的“什么”两个字还没有说出来,易流年抢在时清浅的话前说了一句:“想……”
时清浅见易流年说了一个字以后,又金口难开了,想到自己一大早上回来的目的,就对易流年说:“……不管你想什么,我现在要赶紧换了衣服去剧组,今天有我的戏份,我快要迟到了,所以,我现在该走了?晚上回来再说?”
时清浅自己走到自己的门边,抬起手,在门上摁了指纹。
易流年并没有阻止时清浅开门,时清浅开门,自己的身子刚一进去,易流年就以极快的速度,冲进去,反手将时清浅的门给锁上。
时清浅见易流年跟进来,她也没有多想,因为自己赶时间去剧组,所以就直接去衣帽间换了衣服,等自己出来的时候,易流年站在她的身边,看着时i清浅又准备出去,自己站在时清浅的门边,并没有打算放行的意思,时清浅看着这样的易流年,终于感觉到,今天的易流年情况有点儿不对,于是问:“易流年,让我猜一下,你是不是生气了,我猜你可能是生气了,但是我不知道你生气是因为一早上我不在家,还是因为我昨晚去送顾城。求求你告诉我吧,我真的猜不出来。”
易流年将目光扫向了时清浅的卧室方向,朝着时清浅的卧室抬了抬下巴。
时清浅不解的顺着易流年的目光看过去,更加的不能够理解易流年的意思了,时清浅干脆不想再猜下去了,她耐着心哄着易流年说:“易流年,我马上要迟到了,真的,我先走了,你什么时候在这里站够了,想走了,你就自己出去,对了出去的时候,顺便帮我把门带上,谢谢。”
时清浅说着就要绕过易流年出去,哪知道,易流年突然将时清浅打横抱起,朝着时清浅的卧室走去。
时清浅吓得赶紧拍打易流年,“易流年,你快点将我放下来,这样不好。”
这大白天的,将她往卧室里抱,这还得了?
易流年并没有理会时清浅,而是直接将时清浅抱到了她得柔软得大床上,时清浅赶紧爬起来,要逃跑,易流年伸出手臂,将时清浅强行摁住在床上,不让她起身。
时清浅看着易流年,忍着狂乱得心跳,自己一个人缩到了墙角,眼睛四处瞄着,准备找机会逃跑,虽然她比一般得女孩子厉害一点,甚至比一般得男人都厉害,但是她还是有自知之明得,她的那点本事。在易流年得眼里,根本就是花拳绣腿,不值一提。
易流年看着时清浅那种戒备的样子,对时清浅说:“躺下。”
时清浅听到易流年这个话。心里就更慌了,这都让她躺下了?这是什么意思?再明显不过了,她哪里能够妥协?
时清浅一脸缩小无辜的样子,对易流年摇摇头。
“易流年,你想干什么?说清楚好不好。我真的要迟到了。”
易流年垂了垂眼眸,将自己身上的西装外套脱下来,丢到一边,对时清浅说:“陪我睡觉。”
时清浅诧异的看着易流年自然流畅的动作,揪紧了自己胸前的衣襟。
易流年就像是上自己的床一样,自然的过去躺在时清浅的床上,伸手拍了拍另一边空下来的地方,对时清浅说:“躺下。”
时清浅戒备的问:“躺下?”
易流年:“对,躺下。”
时清浅:“只是单纯的陪你睡觉?”
易流年:“你想不单纯也行。”
时清浅:“……”那还是单纯吧。
“躺下,我迟到了怎么办?”
易流年再一次强调:“躺下。”
时清浅只好乖乖躺下,像一死尸一样,僵硬的躺在床上一动不敢动,其实时清浅一个人睡觉的时候,是最不老实的,但是现在因为有易流年在身边,她真的是一动不敢动,她的床上还从来没有别人上来过,别说是男人,就是女人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