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你!林浩初。”凤栖梧看着他,那双眼睛里一片纯净,真好。
“不要对我说谢谢,能够保护你,能够在你需要的时候出现,我很荣幸。不要去介意别人的看法,我们不能因为某个人的看法而苦恼自己的人生,对吗?”
“嗯,是的。”凤栖梧说:“曾经也有人说过我太过高傲,也有人说我是故意装清高。其实,那真的只是我作为一个女业务员对自己的保护,我经过了太多太多的事情,这一路下来,披荆斩棘,伤痕累累,我必须拼命的保护我自己。我的傲气,是我的尊严。”
林浩初已经把凤栖梧拥进了怀里。他心疼的说:“我知道的,我知道。你太不容易,我看到了你的辛苦,也看到了你的不屈。”
凤栖梧在林浩初的怀里,突然觉得自己真的好累啊。这么多年,一直在拼搏;这三年,一直在寻找。可是最终,一无所获。
她靠在他的肩上,闻着他发间的味道,脸接触到他的皮肤,一阵心跳与热浪袭来,竟然有点心醉神迷。
她不由得伸出手揽住了他。
她感觉到他的身体在用力,啊,这有力的胳臂!然后,林浩初用脸贴了贴她的脸,放开了她。然后在她的眼睛上吻了一下。
“你是一个美丽的女子,凤栖梧。”林浩初说:“就像你的名字一样美丽,梧桐静立,有凤来栖。”
凤栖梧此时是幸福的。她还没有感受到爱情来临,但是心中满满的都是喜悦。
五,心有千千结
日子就这么过着,因为经济的压力,凤栖梧处处小心的继续着她的工作,肖部长仍然没有死心,总认为是自己操之过急,所以暂时也算是安定了下来。
自从有了上次的事情后,林浩初经常会顺路过来接凤栖梧下班。其实林浩初上班的地方离凤栖梧有二十公里,可他总会因为要来这边“办事”,就顺路带她回去了。开始他只是在楼下等她,后来因为她经常要加班,他就上去会客室等她。这样一来,肖部长的机会又在减少。虽然肖部长恨的牙痒痒的,但看到林浩初,还是要打着哈哈,说,你看我们小凤多幸福啊,每天都有人接。
林浩初对凤栖梧依然关心,但举止有度。
苏芒有天问凤栖梧,你看我表哥这人怎么样?
凤栖梧说,很好啊,谦谦君子,像个大哥哥。
苏芒说,你只当他是大哥哥吗?
凤栖梧说,是啊,你的表哥,就是我的表哥嘛!
唉,傻姑娘!我表哥他是爱你的,你看不出来吗?
凤栖梧怔了怔,她曾经心跳过,也知道他的心同样的跳动过。可是他放开了她,只是吻了吻她的眼睛,这么冷静,肯定不会是有爱的存在,只是因为一时的荷尔蒙分泌罢了。
苏芒说,我表哥说你有心结,他要等你的心结打开那一天。
心结,是有心结啊!只是,现在她已放弃去打开她的心结了。寻不到于彼乔,得不到他的亲口说出的话,心结就永远都在。毕竟相爱三年,又寻了三年的人啊!万一他是有什么不得已的苦衷,万一他正在这个人世间的某一处地方受苦,万一他正在回来的路上呢?
“苏芒,你说于彼乔还会回来吗?”
“凤栖梧,你醒醒吧!一个真正爱你的人,不会离开你三年都没有音讯的。”
苏芒说的是实话,凤栖梧也知道。可是她不能接受,当初说好了,除非不爱了,否则永远不分开,他不会忘的。他说不出口他不爱她了,是因为他还是爱着她的,一定是有别的原因,一定是的。
大约三天后,凤栖梧突然接到了一个电话。她立即就去给肖部长请了假。然后回家匆匆收拾了两件衣服,在网站上一直没买到马上能走的火车票,她只能先去火车站看情况再说。
到了火车站,她给林浩初发微信说:我有急事去上海了,办完事情回。林浩初问她:你怎么走?她说:我在火车站,想办法买票。林浩初说:你在火车站等我,我送你。凤栖梧说:不用了,我买上票的话就马上走了。
林浩初四十分钟后在火车站售票处找到了凤栖梧。他拿过她的行李,牵着她的手就往外走。
凤栖梧着急道,我在买票呢!
林浩初说,快点儿,我车停在路边,那里不能停车。
凤栖梧只能跟着他跑出来,跑上车,扣上安全带,让林浩初先把车发动走。
她说,说了你不用送我了,我赶时间。
他说,我说了送你,你还买啥票?
她说,你的意思是,开车送我去上海?
他说,不然你以为呢?
然后他们就上了前往上海的高速。
她说,你不问我去做什么吗?
他说,不问,你可以告诉我的话,自然会告诉我的。
车以120码的速度在高速上行驶着。以前于彼乔也是这样开车带着她,走过了全国大部分的地方。于彼乔会气急败坏的问,你去干什么?到底有什么事?于彼乔会发脾气说,你有什么事情是要瞒着我,不能告诉我的吗?于彼乔会说,就你破事多!于彼乔会……
心似双丝网,中有千千结。
于彼乔就是凤栖梧的千千结啊!
六,大床房
八百公里,林浩初一口气开了过去,到上海已经是晚上十二点了。他们找了家连锁酒店,办理入住登记时,服务员都没有问他们,就直接给他们开了张大床房。
他们拿着房卡上楼一看,凤栖梧立马打电话给前台,要求换双床房。前台说,就这一间房了,明天有人退的话才会有。
林浩初说,我们各睡一边吧,这么大的床。他已经十分疲惫,就先去洗澡了。
凤栖梧只得拿出睡衣,放置行李,并把床头柜和灯按钮以及空调遥控器用酒精消毒。自从和林浩初一起住,凤栖梧已养成了随身带酒精走的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