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莲委屈巴巴地坐下,咬着下唇继续着斗地主游戏。
迫于佑树的淫威,即便区别对待也无法改变。
留下来还好点...
...
几局斗地主下来。
“不玩了!太过分了!”
睡莲额头上早已一片通红,对比结衣白皙的小脸,那是一个明显。
太欺负人了!
明明都是输牌的人,差别却那么大,这已经不是普通的区别对待啦!
她捏紧粉拳,经常冷漠对人的眼睛狠狠地瞪向佑树。
后者挑了挑眉,想看她能整出啥名堂。
结果这一瞪就是两分钟...
佑树:“你,还想被绑起来打?”
“不...不想...”
佑树叹了叹气,就是这一举动让睡莲心里一悚,坐立不安。
“今天很晚了,你回去吧。”
“啊咧?”
这...这就让自己回去了?
她都送上门来了,还以为会被绑起来打一顿屁股才能了事呢...
莫名地有点想念是怎么回事...
...
睡莲离开后,房子里只剩下了佑树和结衣两个人。
结衣平静地看着自家少爷整理牌序。
实则内心慌得不行。
“这个时候还没到休息的点吧...难道少爷又想那个了?”
“可是早上就...”
结衣越往深处想,两腿就愈发酥软。
“少爷...”
“嗯?怎么啦?”
“我...不想,不想再训练啦...”
每天早上都要被安排负重深蹲训练,大腿肌肉好痛的!
佑树:“...”
“放心吧,都说了训练只有每天一次,不会给你额外添加的。”
结衣:“呼...还好...”
她宁愿做那个也不愿做这个,一个来自身体中的痛,一个来自灵魂上的痛,不相同的。
这丫头...
佑树看着对方粉红的脸蛋,就知道她在想什么。
收拾好桌上的残局,转头道:“结衣,待会儿洗完澡早点回房。”
“欸?”
“喔...”
逃得了初一逃不了十五...脸红得像熟透的苹果的结衣,已经开始想象“训练”时的大汗淋漓...
...
洗完澡的佑树静坐在床上,表面平淡无奇,体内似惊涛骇浪。
仿佛蜕变一般...
良久。
缓缓睁开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