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崔柠语,你们可以叫我柠语或者随便怎么叫都行,怎么舒服怎么来。”崔柠语也是个爽快之人。
这时,掌柜的和小二把菜端上来,言语恭敬,“崔小姐,你的菜上齐了,请慢用!”
掌柜的这么恭敬的招待崔柠语,看来她的身份非富即贵了。
“嗯,你先下去吧。”崔柠语点点头,又对着他们说,“两位一起吧!”
“不用了,本公子已经吃饱了。”谢朝歌拒绝,这女子抓到了他的把柄,还是远离为妙。
玉涵纾礼貌拒绝,“多谢姑娘好意,我们还要出去找几个朋友,就不打扰姑娘用饭了。”
“那好吧。”崔柠语点头。
“我们先走了,姑娘有缘再会!”玉涵纾扯着谢朝歌往客栈外走。
“行!”崔柠语朗声说道。
……
“哎,你跟崔小姐什么时候认识的?”玉涵纾打趣谢朝歌,刚才她没听清他们说了什么,只看到谢朝歌换了一个态度,觉得还挺稀奇。
“巧合而已。”谢朝歌一脸黑线。
他八辈子都想不到,那次在西芜净雅小院还有个人在后山,而且把他的话全听进去了。
“是吗?”玉涵纾笑着看他。
谢朝歌撇嘴,“不然呢?我跟你说我跟她可没什么,你可不要乱猜。”
“我也没说什么啊!”玉涵纾还是笑,哈哈哈,谢朝歌这样子还挺有趣,难道他没听过一句话吗?
解释就是掩饰,掩饰就是事实。
“行,是我胡扯。”谢朝歌服了。
走着走着,玉涵纾被前面的花灯给吸引住了目光,抬脚往那边走,谢朝歌只好跟上,她可是冰块脸在意的人,说什么也要寸步不离的跟着她。
竹蕴和清泉大早的不知道去哪里了,真的是,一天不见人,洛傲娇也是,还玩起了失踪,这一个两个真是不省心,到头来只有他最靠谱。
“有什么好看的?”谢朝歌走近看见玉涵纾盯着一盏河灯发呆,周围还有好多人,胭脂水粉味甚是刺鼻,看见谢朝歌这般俊逸,周围的女子用含羞带怯的目光看他,谢朝歌忍住没发作。
“我就觉得它好看。”玉涵纾有些不好意思,这话差点没让谢朝歌吐出一口老血,就一破灯至于吗?
“你眼光真独特。”谢朝歌阴阳怪气的说道。
“我们回去吧,没什么好看的,那个姓崔的应该走了。”他快受不了这些女子赤裸裸的目光了。
玉涵纾点头,“行吧。”又道:“你对崔小姐怎么那么大的敌意啊?”
“没有,只是无感。”谢朝歌嘴角一抽,难道他能说因为心虚吗?
“我怎么半天见不到竹蕴和清泉啊?”玉涵纾还是很疑惑,这么晚了,这两人去哪了?
谢朝歌也不知道二人去了哪里,“大早的就出去了,估计现在应该回客栈了。”
“那洛姐姐呢?怎么也没见人?”
“她啊?她来去自由,我就更不知道了,而且她这人阴晴不定,我可不敢多问,免得挨打。”
……
城主府。
崔柠语一脸无语的看着自家老爹,她老爹什么时候还是个戏精了?
还会一哭二闹三上吊?
崔城主一把鼻涕一把泪,“你这疯丫头,不是半天不见人就是到处跑,上次还一个人去了西芜,十天半月不回来,你不知道为父有多担心吗?要是伤着碰着我怎么对得起你死去的娘?”
“停。”崔柠语大吼一声,周围顿时安静了,“我说老爹,你这话都说八百遍了,我都听腻了,您还没说腻。”
“翅膀硬了是吧?开始嫌弃你爹了?”崔城主吹胡子瞪眼。
“不说了,我先睡觉去了。”崔柠语打了个哈欠,转身走回自己的屋子。
看着走远的女儿,崔城主委屈了,这丫头真是被宠坏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