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咧?“淫湿会?听起来好邪恶哦!”
“?”
“呃,我是说,真是高雅的活动。”艾寻望天,淫湿会什么的,是她不cj了。
孟流萤挑眼看她。“你去没问题吗?”
“有什么问题?”
“自你失忆后,言行有如乡村野妇。你会作诗?”孟流月朝艾寻扬扬眉。
艾寻明白了,敢情这两姐妹是来看她笑话的。“你才像乡野村妇!我去了就一定得作吗?”
“堂堂南洛夏平王妃,你难道是想去喝茶吗?你可知有多少眼睛盯着你?”
艾寻一怔,“那些人不会是对我羡慕嫉妒恨吧?”
“没错!我皇兄一代战神,那么厉害的人,居然让你得了。本来就马马虎虎,失忆后更是一无是处了!”孟流萤一脸嫌弃状摊手。
其实你们是兄控吧?艾寻在心里腹诽。“不就是作诗吗?这有何难!”
“哦?既然如此,我们期待你的表现。”孟流月和孟流萤互对一眼,笑着说道。
“行啊,我也期待你们的表现,特别是你,流月。”艾寻也笑,她就不信,孟流月会做作诗这么斯文的事。
果然,孟流月脸色一僵,抿抿嘴道:“明日启尚阁,我们拭目以待吧!”说罢,拉着孟流萤回宫去了。
“小姐,你真的还会作诗吗?”秀儿有些担心地问。
“什么叫‘真的还会作诗吗’!难道我就不能会吗?”艾寻抓起一把葵花籽,嗑得“咯嘣咯嘣”响。
“……”秀儿实在不忍说出口,但凡肚里有点墨水的会是小姐这样吗?
“说起来,那个太妃娘娘是谁啊?”艾寻突然回头问道。
小姐真把一切都忘得一干二净了呢,秀儿拿起茶壶替她倒上一杯水,缓缓道:“太妃娘娘是毅远王妃,毅远王是先皇嫡亲弟弟,五年前力扶新帝登基,当年如果没有毅远王,现今的皇上也不会那么顺利。只是这两年因病瘫了双腿,不问世事,太妃娘娘倒是偶尔会入宫走动走动。”
“先皇亲弟啊,不就是皇叔?”电视上的皇叔很多想掌权的,他却在先皇病危时把皇子扶上位,这就是传说中的忠臣吧?
“你说当年如果没有毅远王,皇上就不会那么顺利是指他有竞争人选?”艾寻八卦的眨眨眼,是兄弟反目?还是有乱臣贼子?
向来有问必答的秀儿却吱唔起来了:“小姐,这个问题是不能问的。”
“不能问?”艾寻本来只是有些好奇,被她这么一说更是来了兴致,是非常好奇!“为什么不能问?这里面有不能说的秘密?”
“也不是有什么秘密,只是说起来有损皇室颜面。”秀儿俯身凑近艾寻的耳边小声道:“当年有很多人谣传皇上并非先皇亲子。”
“哇!”艾寻马上脑补xx换太子的戏码,xx被养大了,即将登基时被发现不是太子而是xx,果然,故事是在现实中演变而来的啊!只是那皇帝和孟安斯长得蛮像的,不是兄弟?
“后来怎么样了?”
“别后来了,”绮儿抱着一堆书走了过来打断她:“小姐,明日的吟诗会王孙公子、名门闺秀肯定是不少的,身为夏平王妃可不能让人小瞧了去。所以——”双手一送,书全摆艾寻面前了。
艾寻看着眼前一堆某某某诗集,某某某词选,顿时觉得‘身为xxx’什么的太悲催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