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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 > 修真太逆天:从收尸工成道祖 > 第85章 灵疗高墙

第85章 灵疗高墙(1 / 1)

 李飞羽没有一直在擎天城傻等,他出了擎天城,来到一个叫青岚山的地方,居然有自然神灵山神向李飞羽求助,李飞羽自然帮忙,而且这个忙没有白帮,让李飞羽收获满满,帮过忙李飞羽谢绝了山神的热情挽留,必定他到擎天城的目的还没有达到,又匆匆返回了擎天城。

擎天城的城门在晨光里泛着冷硬的光泽,高逾百丈的青罡岩墙体如巨兽脊背,砖缝间流转的淡金色阵纹时不时炸响细碎的雷音,像沉睡的巨城在喉间低吼。李飞羽一大早四处溜达,站在城墙的影子里,显得是那么的渺小。

入城的修士络绎不绝,大多穿着绣着宗门徽记的锦袍,腰间储物袋鼓鼓囊囊,灵力波动从炼气境界到金丹境界都有,还有少数元婴境界。李飞羽拢了拢的青色布袍,将金丹中期顶峰的气息压得更沉,像块不起眼的鹅卵石混在流光溢彩的玉石堆里。他能感觉到几道扫来的目光,带着审视与轻慢,像在打量一只误闯琉璃殿的灰雀。

灵疗师公会的白色堡垒在建筑群中格外扎眼。汉白玉墙体打磨得能映出流云,每一块砖石都刻着细密的银色净化符文,阳光落在上面,折射出的光晕冷得像冰。不同于丹盟飘出的药香、灵植公会漫溢的草木气,这里的空气里只有一种味道——规则的味道,清冽、肃穆,带着不容置喙的威严,像悬在梁上的青铜钟,无声却沉甸甸地压着人心。

李飞羽决定到灵疗师公会那里跑一趟,看看有没有机会,反正事情不成也没有关系,万一运气好让自己走狗屎运岂不更好。

在公会门前站了片刻,看着进出的修士。他们胸前的徽章各有不同,单叶银针是学徒,双叶是初级灵疗师,三叶则是中级——据说整个黑岩城,也只有一位年过七旬的老修士能佩戴三叶徽章。而在这里,连守在侧门的杂役,胸前都挂着单叶银针,穗子是银线的,比他那枚黑岩城学徒徽章的丝绳穗子体面多了。

李飞羽混在一群人当中进入灵疗师公会,守门人没有阻拦他,让李飞羽顺利进去了,他跟随别人来到一间宽敞豪华的屋子,里面摆着乌木案,还有一个老修士,有不少人在乌木案前排队登记。

李飞羽站在队列最后面,很有耐心等待着,终于轮到他了。

“何事?”

乌木案后的那个老修士抬眼时,李飞羽才发现对方的睫毛都泛着淡淡的银白。他胸前的双叶银针徽章在晨光里泛着冷光,针尾悬着的银丝穗子纹丝不动,连呼吸带起的气流都搅不动——显然是将灵力控制到了极致,这种精细程度,在黑岩城足以被尊为“圣手”,在这里却只是个验看文书的守门人。

李飞羽将青玉牒轻轻放在案上。玉牒边缘被他摩挲得发亮,上面“黑岩城灵疗师公会”七个篆字,是用灵犀笔蘸着他的精血写就的,三年苦读、三百次药理考核、五十次经络辨识实操……每一笔都浸着边城修士的执拗。此刻玉光微闪,将“学徒”二字照得格外刺目。

老修士捏着玉牒的手指枯瘦如柴,指甲修剪得方方正正,边缘泛着健康的粉白——这是常年不沾污秽、只与灵药符文打交道的手。他验看时,指尖只探出一丝极细的灵力,像怕被什么脏东西玷污似的,在玉牒上飞快扫过。

“黑岩城?”老修士的声音像两块冰相撞,“边陲之地的考核标准,在擎天城只够给灵植园的学徒打下手。”

李飞羽的指尖在袖中蜷了蜷。他想起黑岩城的导师,那位总爱用袖子擦眼镜的老修士,临终前攥着他的手叹息:“飞羽啊,咱这玉牒在边城是块宝,到了擎天城,怕是连块垫脚石都算不上。”当时他只当是老者的自谦,此刻望着案后那双古井无波的眼,才懂那叹息里藏着的无奈。

老修士抬手,指尖朝侧壁那面白玉碑一点。碑上灵光骤然亮起,将“考核资格铁则”四个字照得如同白昼,下面的小字密密麻麻,像无数条冰冷的锁链:

【擎天城灵疗师公会·考核资格铁则】

一、基础资格:持有有效“灵疗师学徒”玉牒(已满足)。

二、举荐资格:需获本公会两位“中级灵疗师”(三叶银针徽记)亲笔签署并注入灵识的联名举荐信。

三、申请考核:满足前两项者,方可参加长老团主持的“三关九验”(理论溯源需通上古医经残卷,本源辨症需识百种异魂侵蚀,危急救治需在一盏茶内稳住元婴修士心脉),近十年通过率不足一成。

“看懂了?”老修士收回手,玉牒被他推回来,在乌木案上发出清脆的响声,“学徒玉牒是敲门砖,但这门的门闩,是两位中级灵疗师的举荐信。”他的目光扫过李飞羽的布袍,在腰间那只磨得发白的布囊上顿了顿——那里面只有几块下品灵石和一本翻烂的《基础药理》,连像样的储物袋都没有。“你在擎天城有相熟的中级灵疗师?或者说,你背后的宗门、家族,能请动他们落笔?”

周围传来几声低低的嗤笑。李飞羽眼角余光瞥见,右侧一个穿月白锦袍的青年正用折扇轻敲掌心,他腰间挂着的玉牌刻着“丹盟谢家”,胸前学徒徽章的穗子是金线绣的云纹——那是带资入学的标志,据说光入门费就够黑岩城修士活一辈子。青年身边的几个修士交换着眼色,那眼神里的“了然”比老修士的话更扎人:谁不知道呢?中级灵疗师在擎天城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他们的举荐信比上品灵石还金贵,那不是对潜力的认可,而是对人脉、派系、甚至利益交换的盖章。一个来自边城的金丹散修,连像样的礼都送不起,凭什么让人家赌上自己的名声?

“没有。”李飞羽拿起青玉牒,玉质的温润抵不住掌心的凉意。这枚在黑岩城能让他挺直腰杆的玉牒,此刻像块普通的石头。

“既如此,”老修士挥挥手,像驱赶一只碍眼的飞虫,“东侧偏殿可旁听基础讲学,每日十块中品灵石,不包食宿。下一个。”

李飞羽转身时,听见身后锦袍青年朗声道:“张老,晚辈谢明,这是家叔谢长风(三叶银针)与刘师叔联名举荐信,烦请登记考核。”

“谢长老的侄子?”老修士的声音里终于带了点温度,“快请坐,这‘三关九验’虽难,以谢贤侄的资质,想必不在话下。”

脚步声远了,李飞羽的目光却落在了白玉碑旁的朱红公告板上。那板子是用千年血砂岩制成的,上面的字迹像凝固的血,每一个笔画都在渗出淡淡的腥气——那是“擎天城令·甲字七三”的紧急征召,边缘用朱砂画着三道触目惊心的血痕,代表着最高级别的危险。

【事由】二字下,“腐海毒沼”四字透着不祥。李飞羽的指尖微微收紧——他在黑岩城的医经里见过这地名,泛黄的纸页上只有寥寥数语:“毒瘴弥漫,生灵绝迹,其毒蚀骨,更腐本源。”

可公告上的字迹却详细得令人心惊:“毒瘴异变三月,腐心毒藤已蔓延至城外千里,七支探查小队失联(含金丹十九人、元婴初期修士两名),城内‘腐心之毒’感染者逾百,清心玉露丹告罄,大衍净化阵灵力耗损七成……”

“常规净化无效……”李飞羽默念着这六个字,丹田深处,那株沉寂了近十年的混沌灵树忽然动了。

不是枝叶舒展,也不是灵光流转,而是最粗壮的那根虬劲根须,极轻微地抽搐了一下。那悸动带着一种近乎本能的渴望,像闻到血腥味的狼——不是对生机的渴求,而是对那剧毒、污秽、混乱能量的贪婪。他能清晰地“看”到,灵树的根须在丹田深处缓缓舒展,尖端泛着淡淡的灰金,像在贪婪地嗅闻着什么。

李飞羽的心跳漏了一拍。

混沌灵树以混沌为食,生灭同源。寻常灵植避之不及的毒瘴、秽气、甚至雷霆烈焰,于它而言,或许正是绝佳的养料。就像焚天之海的烈焰能淬炼它的寂灭之力,这腐海毒沼的毒,说不定能唤醒它更深层的力量。

公告末尾的悬赏像一道光刺破阴霾:“凡能提供有效解毒之法者,赏上品灵石万枚;根治毒源者,授‘擎天客卿’令牌,享灵疗、丹盟、灵植三公会部分资源权限(含上古医经残卷借阅权)。”

擎天客卿……李飞羽抬头望向那白色堡垒的尖顶。成为客卿,还需要什么中级灵疗师的举荐信吗?恐怕那时,是公会长老亲自来请他吧。

他将青玉牒揣进怀里,玉面贴着胸口,能感受到自己平稳的心跳。周围的议论声、谢明的笑语、老修士的呵斥,都渐渐模糊。眼里只剩下那朱红公告板上的血字,和心中那株蠢蠢欲动的混沌灵树。

规则筑成的高墙坚不可摧,钥匙牢牢握在别人手里。可墙的另一边,那片弥漫着死亡气息的腐海毒沼,却裂开了一道缝隙,透出一条布满荆棘却通往高处的路。

李飞羽最后看了一眼那冰冷的白玉碑,转身汇入人流。城南的方向传来嘈杂的叫卖声,那里是“百晓巷”,鱼龙混杂,三教九流汇聚,是打听腐海毒沼消息的最好去处。

金丹中期又如何?边陲学徒又怎样?

他攥紧拳头,丹田内的根须再次悸动,这一次,带着清晰的战意。

那就让这腐海毒沼,成为他敲碎高墙的锤头。让那连元婴修士都折戟的毒瘴,化作他破境的资粮。

这条路注定凶险,脚下是淤泥,头顶是毒瘴,可比起在规则的冷眼下低头,他更愿意踏过污秽,走出一条自己的道。

晨光越过白色堡垒的尖顶,在他身后投下长长的影子,像一柄蓄势待发的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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