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把所有的火力都集中到自己身上吧，能让太宰平稳地度过这几年。】

（观影厅里——）

“可以了，真的。”

不用再刀人了。

【太宰治】在她离开后，几乎是撑起了整个大局，在来观影厅前，对外的说法就是【森鸥外】在世界各地考察调研（？），好像哪里都有她的身影，但其实哪里都没有了。

她把所有视线集中在自己身上，让【太宰治】最开始时想掩饰她的突然离世有一定难度，但也让他平稳地接手了这一切。

不过她喜欢【波德莱尔】的脸倒是真的。

【“你知道吗夏尔……”

你几乎不叫我夏尔的。

波德莱尔心里这样想，却没有说出口。

“我很喜欢黑头发的人，也欣赏雨果先生，他更加纯真，没有杂念，热衷文学……”

“而你像个老赖，如果不是你超越者的实力你早被卖掉了……”

波德莱尔不闪不避，而是盯着她的眼睛，不忍心移开，也不想移开视线。

森鸥外认真道：“但我更在乎你。”

她举着那根再次熄灭的烟花棒，却没有放下手，在黑夜中的紫红色眼睛本应该充满锋芒，此刻却是溢满了温柔的倒影，明明没有光，却熠熠生辉。

现在她一字一顿道：“如果有一场灾难到来，让我在雨果先生和你之间做选择……”

“我会选择你。”

她的声音里充满了坚定。

光，倾泻了下来，照亮了她。原来是远处的烟花升上了天空，活动开始了。

波德莱尔差点以为天亮了。

他是她在欧洲超越者中关系最好的那一个，无论她新认识多少个都是，在她想抓捕魏尔伦的时候第一个想到来帮忙的人是他，处理mimic的时候想到的人也是他……

太美了，太炫目了，包裹着蜜糖，却像假的一样。

波德莱尔撑不住别过了头，觉得烟花的声音实在是太大了，不然为什么他好像听到了不间断的砰咚声呢。

“还记得吗，我是法国人。”

比这优美动听的情话他听到太多了。

森鸥外猝不及防地再次凑近他，直视着他的眼睛道：“我很喜欢你的眼睛。”

当她专注地看着一个人的时候，会有被深情凝视的错觉，在她眼中，这个世界上只有你一个人。

波德莱尔：……

波德莱尔拉住森鸥外继续走，“我们快走吧，不然就错过了。”

“夏尔，你好像走反了？”

“你现在的表情和我前……朋友（男友）好像。”

波德莱尔咬牙，当做没听见，但还是转身带着她往目的地走，他后悔了，就不应该来的。

半晌过后，他意识到这样不对，他可是波德莱尔，能面不改色欠下巨额债务的波德莱尔，虽然这句话好像也有些不对劲。

但他冷静下来了，第一句话就是一声叹息，“森先生，如果你不是森先生该多好。”

森鸥外也道：“夏尔，如果你也不是法国人该多好。”

波德莱尔猛地回过头，看到了森鸥外此刻的表情，他的心情好像被泼了盆冷水一样冷静。

他透过森鸥外深情的双眸，看到了里面的一片清明，她从头到尾都只是在陈述事实，除了表达自己的喜好外，没有一点多余的感情。

只是……很普通。

“你真的好残忍啊。”

波德莱尔突然笑了，他意识到森鸥外还是那个森鸥外，她太冷漠了，此时只是多分了点注意力给他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