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
【魔药专利、名人地址和联系方式......我觉得挺正常的?】
......
【其实你可以直接读我的想法。】
“我看不懂。”潘多拉坦然道,她的声音里没什么情绪。
“另一个‘你’也想知道,但她看不见你的思想。“”
这样啊,原来“她”也在啊。
先前,西丽德从潘多拉那里得知,她的身上,准确来说是头脑中,隐藏着另一个自己。
经过询问,她确信那个“自己”与梦中有求必应屋的声音是同一存在——那个由霍格沃茨创造的沟通媒介。
——显然,对方与她共享感官。西丽德无法忽视这一点,只能选择谨言慎行。
但现实是,她对“她”的了解甚至比不上潘多拉。
她们究竟私下交流了什么?这让西丽德感到焦虑。
她渴望直接的对话,这样既能迅速满足自己的好奇心,也能驱散那种无时无刻的被监视感。
潘多拉的神色忽然变得有些茫然,片刻后,视线才再度聚焦到西丽德身上。
“另一个‘你’对你说,去梦中寻找‘她’。”
一字一顿,她努力回忆准确的措辞。
“她说...‘有一些线索,你必须要知道’。”
你...能看到...这些字,对吧?
......
能否...写出回答?
晚饭后,西丽德没有回公共休息室,而是去了相对隐秘的希罗蒂亚娜密室——为了进一步隐蔽,甚至拿入口的旧扫帚飞到第二道关卡的平台上。
她需要做一个实验,为了让对方在现实中传达出意图。
她构思了几个方案。
第一个方案,西丽德给羽毛笔施了一个漂浮咒,让它稳稳悬停在纸页上方,尝试指挥它动起来,直接写出字。
——即使她亲自控制,笔尖也颤抖得厉害。部分是因为密室中上涌的风,但更多是她自身精细控制力的不足。
施法技巧的缘故吗?也许该去查找更准确的咒语...
西丽德没有纠结太久,为节省时间,她转而实验起第二个方案。
换了一只手使用魔杖,施法没有那么得心应手。她对着自己惯于写字的手臂:
【僵尸飘行】
咒语成功了。现在,这只手臂看起来就像...麻瓜用来记录地震波的机械指针。
西丽德努力放空思想,尝试让这只手臂脱离头脑的掌控——如果自己对躯体某一部分的支配减弱,另一个“自己”是不是就能使用...
......
很遗憾,10分钟过去,手臂并没有自己动起来的征兆,西丽德更相信那是血液滞流的麻痹感。
看来只剩下最后一条路:等到夜间入睡。
她摇了摇头,甩掉实验失败带来的不快。
......干脆现在就回去睡觉好了。
就在她收拾好东西,准备离开希罗蒂亚娜密室时,一道赤红色火光划过雾霭,化为金红色的凤凰,这只世界上最稀有的鸟儿在悬浮的方块间翱翔一圈,飞回平台,落在西丽德的肩膀上。
出乎意料地不重。西丽德只来得及出现这个想法,面前火光一闪,她发现,自己被转移到一条陌生的封闭式走廊。
面前似乎是死路,但站着一只石像鬼雕像。
...不对,机关么...
凤凰发出一声清越的鸣叫。石像鬼转开,露出后方的螺旋长梯。它飞向上方,西丽德紧随其后。
......
见到邓布利多校长这件事并不值得意外,西丽德也猜到了事情的根源——“霍格沃茨的意志”。祂从未出现,但无疑是一切事件的根源。
西丽德不了解祂,却有一种本能的信服与敬畏,指引她接受、熟悉这座城堡。
也许需要追溯到更早,早在一年前她独自来到伦敦,学习用巫师的方式独立生活的时候,就是祂在暗中推动。毕竟,西丽德来学校时,只带了两样东西——一根魔杖,和一只已经逃跑的渡鸦。
曾经发生的对话——第一个声音,以及,第二个“自己”。但,那些声音真的是祂吗?
西丽德并不清楚。但在面对邓布利多校长的一刻,她意识到,自己早已积累了许多问题,甚至千头万绪,不知从何问起。而邓布利多校长,或许可以直接告诉她答案。
“晚上好,该隐赫斯特小姐——或者说,西丽德,可以吗?”
年迈温和的老人放下羽毛笔,似乎只是一挥手的功夫,书本、纸页飞速归位,为办公桌腾出一大片整洁的空间。
“...过去留下的痕迹...”老人露出一个微笑,”也许值得被追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