库洛洛要是当你的助手好像确实很高效,你都有点心动了,有一点,但也只是一点点而已。
“您在想什么吗?”
“在想你要是当我的助手好像也挺不错的,对了,你原来的职业规划又是什么?”
一向能够从容回答问题的库洛洛现在却陷入沉思,他沉默许久,勉强地笑了一下,“其实我也不清楚到底未来要做什么,因为从一开始驱使着我前进的动力就是复仇,现在复仇结束了我还没有找到这个问题的答案。”
“你所做的一切都只是为了复仇?”这是什么美强惨的人设吗?
你也沉吟片刻,“按照你的长相还有你这种身世,你适合去当牛郎,一定会有多客人喜欢你的。”
库洛洛无奈地笑了一下,“您是认真的吗?”
“是啊,那不然你想要做什么呢?”
“比如说当您的直属管家?这对我来说是个不错的职业选择。”
“我怕你在当上我的直属管家之前就没命了。”你不挑选直属管家还有一个原因就是周围家人对你的直属管家肯定会无比挑剔的,与其看你的下属被人这么挑二拣四的,还不如就别设置这个岗位呢。
“那真是谢谢您的关心啊,不过这种事情我觉得不会发生在我身上的。”
他还真是有自信啊。
库洛洛开车带你来到关押伊藤的地方,是个废弃工厂,你都忍不住想要吐槽了,“为什么关人一定要挑这种地方啊?难怪其他人对极道会有各种各样的刻板印象啊。”
而且你平常都没发现这附近居然有这么多的废弃工厂吗?
库洛洛先下车本来想要替你拉开车门的,但是你已经先一步推开车门从车里面下来,转头又问库洛洛,“他在哪里?”
“请您跟我来。”库洛洛对你做了一个请的手势,你便跟在他身后在这座废弃工厂里东拐西拐地终于来到半死不活的伊藤面前,你走到伊藤身边,弯下腰拍了拍他的脑袋,“喂,醒一醒,我有正事要对你说。”
见他没有醒过来的征兆,你伸出手指去探他的鼻息,还有气,但你又担心自己一巴掌下去就直接送他归西了,于是收敛着自己的力道又拍拍他的脸颊,“快点给我醒过来,听到没有?”
你的威胁起到作用了,伊藤痛苦地睁开眼睛,看见来人是你,他先是愣了一下,然后才认出你的真实身份,“揍敌客……你是揍敌客派来的吗?”
“没有,我自发来这里的。”你直起身体,“我要和你商量点事情。”
说是商量,但实际上伊藤并没有拒绝
的权利,因为主导权始终掌控在你手中,你说:“要是你能把你手中的势力交给我,我或许还能留你一命的。”
原先在揍敌客的时候他们给你安排的继承人课程里就包括了谈判这一项专门的课程,只不过你都没怎么认真听,因为说实话你并不擅长这种语言游戏,比起卖弄口舌还不如直接给对方开出一个无法拒绝的条件,就比如说你现在开出的条件就是伊藤他自己的性命,但凡他拒绝你,那他就没命走出这里了。
作为老油条的伊藤不会不明白这个道理,你笑眯眯地盯着他看,“所以现在就快点做出选择吧,我这个人是没什么耐心的。”
“我……我答应你。”伊藤忙不迭地答应下来,因为他除了答应别无选择。
因为有库洛洛的帮助你完成席巴开出的条件比你预期花费的时间还要再缩短一大半,听到伊藤这么说你便拨通了席巴的电话号码,电话是过了一会才接通的。
电话一接通你就听见了父亲席巴的声音,他问:“可可,怎么了吗?”
“我有个好消息要通知你,那就是你说的条件我都已经完成了,所以接下来你不能再干涉我的决定了。”
“都已经完成了?”席巴下意识地反问,“你是认真的吗?”
“当然是认真的啊,难不成我还在骗你吗?”说着你顺便让席巴听一听伊藤的哀嚎,然后再把手机拿到自己耳边,又说:“听到了吧,这就是证据啊。”
直到现在席巴才能确认你的确已经完成了他提出的要求,他叹了一口气,“既然这样的话……那我之后的确不会再干涉你了。”
但是你没有注意到席巴的用词,他强调的是自己不会干涉,但是这不代表家里其他人例如伊尔迷不会干涉。
不过也无所谓了,只要你父亲松了口,一切就都好说了,你的心情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轻松愉快过,库洛洛看到你挂断电话以后脸上都洋溢着轻松的笑容,他说:“看样子是谈判成功了?我真为您感到高兴。”
“嗯,暂时成功了。”你从库洛洛身边路过的时候对他说:“剩下的你想怎样就怎样吧,我要先走了。”
“请您在外面稍等一会,我很快就会解决好的。”库洛洛同样压低声音回答,“毕竟我上次还说过邀请您吃饭的。”
他怎么还记得这一茬啊?你不就是拒绝了他一次吗?他居然一直记到现在。
看在你现在心情还不错的份上,你想了想,“好吧,那我就在外面等你,你最好快一点。”
说完你就迈着轻快的步伐离开这座废弃工厂,你揉了揉鼻子,总觉得这废弃工厂里还有什么污染气体,害得你鼻子都有点不舒服了。
你加快脚步走出废弃工厂,回到车里戴上耳机听歌,大概听到第二首番剧主题曲的时候你眼角的余光扫见库洛洛的身影正在往你这边走,你降下车窗,“动作很利索嘛。”
库洛洛走到车边坐进主驾驶座,丝毫看不出来他刚才解决了一个组织的首领,甚至还能记着系上安全带,他身
上真是充满了反差感。
见你一直盯着自己看,库洛洛问:“我身上是哪里溅到了血液吗?”
他还以为是自己刚才不小心沾到血液了,说着,他低头查看自己的手臂还有衣摆,都没有找到血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