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松大人,迎接皇叔的礼仪工作,就交给你了,一个要求,隆重!”
“没问题,妥妥地。”
“剩余诸位大人,处理好政务,以免皇叔到来后,被诸事烦心。”
“喏!”
“好了,要是诸位大人没有补充,就散了吧,各自回去准备。”
“喏!”
就这样,一张大馅饼从天而降,哐当,一下子砸在了刘备的头上。
正午,张任府。
“来,师父,您吃个鸡腿。”
童渊不为所动。
“师父,徒儿给您斟酒。”
童渊还是不语。
“师父,徒儿哪做的不好惹您生气,还请师父示下。”
张任真的想不出来,哪得罪这老头儿了。
童渊开口了,说:“哼!就让你做个明白鬼。老夫适才在州牧府外,隐约听见有人讲,刘璋西去,让老夫向西而寻。说,是不是你讲的?”
额?这老头儿耳朵咋这灵咧?
“木有,绝对不是徒儿讲的!师父您听差了。”
打死我都不承认,认了就挂了。
“哦?那是老夫老糊涂了,耳背?”
“咋可能呢?师父您老当益壮、老而弥坚、老骥伏枥、老而不死…”
“啥?张任,你个瘪犊子,你竟然敢骂我?死去吧!”
乒乒,乓乓,砰。
啊~
“师父,俺错啦,俺再也不敢啦!啊~”
良久,一只崭新的一级保护动物出现了。
嘶~
这小老头儿可真有劲儿啊!以后再讲话可得小声点!
“老夫这是造了什孽呀,收了你们三个完蛋货,个个都盼着老夫早登极乐。”
童渊想起前面找徒弟的情形。
“哪能呢,师父,俺们都还没有对师父尽孝道呢。您可得活个一两百岁。”
“滚!老夫又不是王八。”
“话说,师父,您老人家咋跟了刘皇叔啊?”
唉!
六月里又冻死羊,说来呐个话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