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一来，计划失败，柳无月自然会去寻找补救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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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长便给出让我成就罗刹的方法，如此就水到渠成了！”

……

血泊中，濒临死亡的柳无月，听着白玉的话，眼神中不由绝望起来。

为什么会这样？

师父……为什么要害自己？

然而就在这时，一阵轻柔的脚步声传来。

柳无月挣扎着抬头看去，迎面走来之人的形貌虽然有些许的变化，但柳无月还是看出来了。

“你……师父……”

“为什么？”

莲华释走到她面前，轻声一叹，蹲下身擦拭着柳无月脸上的血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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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我真的……错了吗？”

此时，柳无月的眼神逐渐的委屈起来，双眼含泪的看着莲华释。

饶是玩弄人心于鼓掌的莲华释，在看到如当年那般清澈干净的眼神时，心中也不由的触动起来。

“小月儿，人生在世，为了自己所爱之人，纵是成了恶鬼，又如何能算是错。”

“当年，我就是看准了这一点，才会帮你一把。”

“不过……姐姐也是一个自私的人啊……”仟仟尛哾

“姐姐也有私心……”

“因而……在虿盆之法被破的当下，姐姐没有现身……”

“姐姐知道你最后会沉沦而死，但是姐姐也没有阻止……”

柳无月却吃力的摇了摇头，微微喘着粗气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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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姐姐对我……也非……全然利用……对吧……”

莲华释沉默数吸，终于道：

“姐姐喜欢你……”

“所以帮你……”

“但为了自己的利益……”

“姐姐也抛弃了你……”

“小月儿，恨也好，爱也罢，但有一点，你终究可以和你的娘亲团圆了。”

柳无月的笑容开始变的纯粹。

她的眼神也开始变的涣散。

“真是……符合……姐姐的……答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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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无月的气息逐渐停止，身体开始化作点点青烟消散。

莲华释抬起莲花念珠，却见一点青烟落在其上，让粉白色的念珠，隐隐多了一抹猩红之色。

“小月儿，本是想让你成为真正的八部罗刹。”

“不曾想，倒是被凤梧君所利用，反而将那弱郎变成了饿鬼道千手罗刹。”

“安心去吧，你的仇怨和不甘，会有人帮你报的……”

……

另一边，目睹了柳无月的消亡，冬暝看着眼前化作千手罗刹的白玉，脸色阴沉。

纵然是虚空夜叉之身，可他却隐隐感觉，自己在千手罗刹面前，仿佛……被压制了一般！

白玉见状，得意一笑：

“是不是感觉浑身虚弱，似乎提不起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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