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小波叫来个小伙子,说他是爬树能手。
对汪小波我是信任的,我知道在孩子这件事情上,任何人都没有任何的理由不帮忙。
那小伙子攀树的技术真不赖,不到几分钟我们就看见他悄没声息地爬到我我儿子身边,他将自己的两只脚卡在树枝间,用手将我儿子抱在怀里。
如梦不哭也不闹。
看着他们平安落地,我和美丽悬着的心总算是放了下来。
我问我妻子:“你不看孩子做什么去了?”
她委屈地说:“眼瞅着你快放学回家了要吃饭,我着急,就让他在院子里玩。谁知道会发生这样的事。”
我一把握住了年轻小仦子的手,说了一大堆堆砌华丽的感谢词。
那小仦子看了看如梦摇摇头说:“这么小的孩子怎么能上到树上去?你们想过没有?”
我立时就蒙了:“是啊,这么小的孩子怎么能爬到树顶上去?这简直是个奇迹。”
汪小波说:“别想那么多,少说那些不利于安静团结的话。”
汪小波说他们还在忙知青院重建的事,他已让人去调查一些存活的知青,向他们打听知青院所有原来的布局。
他们走了之后,我问我妻子美丽:“这树上的鸟儿是从哪里来的?在咱家呆了多长时间?”
她想了一想说:“来了好长时间,我记得是咱们结婚没几天,看它在树顶上筑窝,我以为你知道,所以也没和你讲。而且,迷信的人都说家里如果有鸟居住,定然是兴旺发达的预兆。”
“可是,都这么长时间了,我竟然都不知道。”
“你一天到晚不着家,我和谁说去?你也就是在苏老的考古队来了之后才住进了家里,你不知情也是情有可原的。”
我叹了声气:“你是不是只要在灶房做饭,就把孩子放在院中的小车上?”
“是啊,屋子里光线太暗,现在天气又好,我就将她放在树下面的小车子上。”
难怪。
我就不明白,我的孩子到底怎么了?他不学人话,偏偏学会了鸟语?这简直和当年如君生下来身上长了条尾巴没有任何区别。
我刚刚才帮李南山将女儿的事情处理好,面对我们家发生的新情况,我实在感觉难以应对了。
美丽将饭端到我面前,我那里还能吃得下?
美丽说:“这可怎么办?难道我们前世造了孽?竟然会生出这样的孩子来?”
比起我妻子王美丽,我悔恨难当,这一切都是我的错。
我累了,感觉心特别累,先几天去给我前妻阴丽华祭坟时摔成的伤也越发疼了来。
也不知到什么时候,竟然迷糊着睡着了。我妻子阴丽华眉头紧锁,一副伤心难过的样子对我说:“要想让孩子象正常的孩子一样,我有个办法。”
“啥办法?”
她说:“你只需将树上的鸟杀了,再将它蒸熟了,将皮毛剥了,给孩子吃下,她自然就会和正常的孩子一样。”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