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是这样的!”听闻千户的责怪之声,赶紧起身解释道:“那日,我们原本已经做好了暗杀的安排!但,谁知半路杀出了两个人;也是;要来取他性命的!我们原本是想坐收渔利!可谁曾想,那两家伙不是他们的对手;关键是这些家伙手里有火铳!两枪就将前来刺杀的人给杀退!还惊动了官府巡夜之人,更关键的事,我发现锦衣卫的人也出现在那周围;再出手,恐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听完叙述之后,千户勃然大怒道:“混蛋!这么重要的事情为何现在才与我说起呢?知道在扬州对其下手的人是谁吗?”
“据我们事后调查,那两人就是前来找他寻仇之人!”
“那知道是什么事吗?”
“我们抓住其中一个受伤之人,据他交待;他父亲因为我们要杀之人而获罪被斩。他勾结了另一名有着同样遭遇之人一起前去找他寻仇!却不想被那人用火铳击伤,而被我们抓住了!”
“那此人现在何处?”
“死了!”
“混蛋!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家伙!啊!啊!啊!你说如果此时此人还在我们手中,我们完全可以让他出手替我们办事;这样就能避免我们锦衣卫的正面冲突!即便是事情败露,那也与我们无关!滚!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家伙!等一下!你刚刚说他们是两个人!那这俩人可有什么特殊的特征!”
“回千户!这人就是普通普通之人!没有什么特殊的特征呀!”
“滚吧!去看看我们的人中有没有和他们体貌相近之人!”
“大人!你找这样的人来做什么?”
“我让你滚!你丫的那脑袋是用来装豆腐的吗?滚!记住,我给你一个时辰;我要见到体貌相近之人!”
“杨叔!你现在找我来有什么事吗?”
一个僻静的残破的小院,门口站立着一位青衣之人;而院中谷海正与一个中年人交谈中!此人不是别人,正是杭州县衙的捕头杨靖钺。
听闻谷海叫自己,杨靖钺转身笑颜道:“海子来了!此番招你来却因事情紧急!从我与你父亲的来往的书信中,我也猜出来你们应该是知道本次我们任务的目的!”
谷海点了点头:“但不知道这样做到底是所谓何事?”
杨靖钺摇了摇头:“你也知道我们的规矩!别说我不知道,就是我知道我也不能告诉你!而我刚刚得到线报,说东厂的人也已到了这沧州城;上次在扬州他们就对你们下过一次手了!而之后,你们一直走水路;令他们没有机会。却不想你们到了这沧州之地;下船了!这就给他们提供了动手的机会!我思索着他们会抓住一切可能机遇对他下手!故,我才招你来,给你交待一些事宜!”
“扬州之事不是东厂所为!”
一听谷海这话,杨靖钺转眼看着谷海;满面疑惑道:“扬州要取你们性命之人,不是东厂的人;你是怎么知道他们不是东厂之人?”
“你还记得易小刀吗?”谷海看着杨靖钺道。
“记得!他不是布政使司衙门的捕头吗?怎么?难不成,扬州之事是他所为!”
谷海点了点头:“是的!他不只是布政使安排在我们身边的细作,更是布政使的义子!他此番来暗杀我们,只是为了来找我们的寻仇而已!却不想,被子暮用火铳给击伤;而落荒而逃!”
“哦!事情原来是这么样的!但不对呀!他们事后被东厂的人给抓了呀!细细想来也不奇怪!他们破坏了东厂的‘好事’,东厂的人势必会找他们出气!我想东厂的人一定会有所行动!你这些天得辛苦一点了!”
“放心吧!我与他已是要好的朋友!我定不会让东厂之人伤害到他的!”
“那好!你也要小心!你出了事,我将无法给你爹交待!你也出来有些时间了!就先回去吧!等一下,把这个带上!”
接过杨靖钺递来的东西,谷海一脸疑惑地看着杨靖钺道:“杨叔!你给我这东厂的腰牌做什么呢?”
“如果,今晚遇到有人动手;你就将这腰牌放在现场!”
谷海点了点头,虽不知杨靖钺此为何意;但,走出不久;谷海似乎想通这这其中的道道,笑道:“姜还老的辣呀!你不要利用易小刀之名来暗杀吗?我就将你身份给你丫的挑明!干脆一起都将身份给他们挑明,看看他有什么反应!我倒想知道你到底是什么人!这锦衣卫的人要保护你,而东厂的人却要你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