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这青春年少、甜蜜爱情。
春暄急急忙忙擦了脸就要走,被春千山拉住,多穿了件外套。
春暄到祝瑜面前,鼻子和眼周还是热水碰过的红,眼睛湿漉漉的,问:“你怎么来了?”
“我想来。”祝瑜摸摸她的脸。
春暄笑:“你想来就来吗?”
祝瑜道:“你想我来,我就来。”
春暄看他被冷风吹红的脸,摸了摸,道:“嗯,我想你来。”顿了顿,又说,“哥哥,我很想你。”
祝瑜把人抱在怀里,下巴蹭她毛茸茸的软发,慢慢把人抱着挪到车后座,车门打开,抱着人摔进去。
祝瑜的手探进春暄的睡衣里,用力抚摸那截腰,含糊着亲吻春暄:“换了睡衣,是要睡觉吗?”
“嗯。”
后座宽敞,但也只是对于坐姿来说,两个成年人压在上面就太窄了。春暄用了点力推祝瑜作乱的手,没有推开,祝瑜笑了声,抓着他的手探过毛衣,放在硬邦邦的腹肌上。
祝瑜亲吻春暄,闻她身上的温香,笑道:“也给你摸,好了吗?”
春暄被实打实地压了会儿,断断续续地说:“想看看你。”
祝瑜笑了下,一脚屈着踩在暗红色脚垫上,另一只跪在春暄腿间,他跪起来打量春暄,握住她的脸侧:“怎么说那么好听的话?是不是在骗我?”
“看看你。”春暄朝他伸出手,要抱的姿势。
祝瑜的眼眸颤了颤,俯身把人抱起来,放到腿上面对面坐着,说:“看吧。”
春暄就笑,几根细手指胡乱捏祝瑜的脸,祝瑜笑起来,她看了看,脸红着没再动。
“是不是觉得我很帅?”祝瑜凑近问她。
春暄就又伸了根手指,戳了戳祝瑜的脸。戳了几下,被祝瑜握住,握得很紧。
祝瑜一本正经地道:“叫老公。”
祝瑜掐住春暄的腰,一只手摸到她的后背,把她往怀里按,问:“给你两万块好不好?你叫一声,老公就给你两万块。”
“嗯?说话。”
祝瑜偏过脸去咬春暄的脸,本来只想哄她说话随便咬几口,等真咬上了又舍不得松开,含住不够似的吸。
春暄躲了一下,没躲开,就想了想,道:“不要。”她原本想花钱让祝瑜叫她,她已经付过钱了,不够的话也可以再给。但思来想去也没想到合适的称呼,就不打算做这个交易。
祝瑜弯了点腰,头抵在春暄肩窝处闷笑。
春暄乖乖给祝瑜抱了会儿,想着太晚了,要让祝瑜回去,就听到祝瑜问:“哥哥带你走好不好?我们去很远的地方,不要被别人找到。”
春暄长久地沉默,在祝瑜怀里不安地动了动。
“算了。回去睡觉吧。”
春暄觉得哪里不对,要去看祝瑜的脸。祝瑜却抱着她下了车,俯身亲她的额头,说:“回去吧。”
裴利昂很早就等在外面。它见春暄下楼,很快吵着也要下去,春千山拦住它,它就趴在玄关那等。春千山就不忍心,叫它下去了不要乱跑,给它重新穿上衣服,就放它下来了。裴利昂见祝瑜把春暄抱进车里,自己很开心地在边上一边玩一边等。
这会儿见到两人,很快跑过来摇尾巴。
春暄和裴利昂回家,走到半路,她回头看祝瑜。路灯下,祝瑜挺拔地站着看她,头发和衣服乱了一些,见她回头,挥手叫她快上去。春暄就没再停留,回去之后趴在窗户那看,祝瑜很快上了车离开。
晚上春千山陪春暄睡觉,春暄的床没靠墙,两边都有些空位,江湖白在靠春千山那侧打地铺睡,裴利昂靠床尾窝在自己的窝里睡。春暄叫他回去睡,江湖白说她偏心,但还是回了房间。
躺下前,一人亲了一下春暄的额头,江湖白才一步三回头地走了。过了会儿,又端两杯温水进来。春千山笑着赶他去睡。
春暄已经要睡,但还是时不时睁开眼睛看春千山。
“快睡吧。”春千山拍她的背。
过了很久,春千山以为她已经睡着了,摸了摸她的头发。
春暄却低低地说:“妈妈,你是不是好担心我会死掉?”
晚上说了要回老家,订的几天后的机票,春千山和江湖白却开始备春暄的药,还说要回研究所一趟。
春千山愣了愣,说:“为什么说这个?妈妈和爸爸会治好我们迟迟的,新的研究也快要开始了。”她抱住春暄,安慰自己似的说,“会好的。”
“没什么。妈妈,你别再担心我了。我······”春暄顿了顿,道:“我觉得现在就很好。你们太辛苦,爷爷奶奶也离我好远。”
“也许二十四岁的时候,我不会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