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不想话音未落,嘴就被身边的人用手堵上了。
“安静,你不想活了,敢议论白队。”
那被堵住嘴的人眼中闪过一抹惊惧,随后点了点头。
“不过白队笑起来,更好看了......”
那堵住别人嘴的人,却也是一脸花痴的看着白玉薇,口中不由自主的赞叹道。
还不等他说完,一道冷冽的目光穿过众人看向了他,瞬间让他清醒了,随后冷汗流了下来......
白玉薇收回目光,扭头继续看向青越道:“道长来这里,莫不是也是来调查的?”
青越缓缓点了点头道:“没错,毕竟这次事态比较严重,师门也很重视,不仅是我,我的师兄带着几位师弟也在来的路上。”
闻言白玉薇眼中喜色一闪,轻笑道:“若是这样,那真的太好了,有道门高手相助,一定能将这次的事查的水落石出。”
说完二人相伴着,向着村内走去,留下面面相觑的众人......
“方老前辈,您说让我们来找你,不知道是什么事?”
望着眼前派头十足的方靖城,玉彻明知故问道。
方靖城只是淡淡的看他一眼:“小友何必要明知故问呢?”
玉彻之所以这样问,无非是等方靖城主动说明。
他与聂秋相识很久了,所以聂秋以前的疯病他自然是知晓,这次方靖城能一眼看出,也说明了方靖城的医术却是高超,但能不能医治聂秋,他不知道。
所以他想装糊涂,探探方靖城的口风。
却不曾想,被眼前这位活了大半辈子的方靖城一眼看出,只得讪讪一笑,行了一礼。
方靖城毫不在意,也没再跟玉彻说什么,反而是看向左右扫视着的聂秋道:“这位小友,不必这般小心翼翼,放心,这里只有我们三个。”
聂秋闻言也收回了扫视的目光,端坐着张口道:“方老前辈,不知您是如何看出我的隐疾的?”
方靖城一抚白须,轻笑一声:“老朽行医已有几十年了,顽疾重症见过的多了,自有一套观验的本事。
况且小友虽然看似正常,精气充盈,实则神魂受损所带来的影响,怕是已经显露出来了吧。”
聂秋神色一变,猛然起身恭敬的一拜:“方老前辈果然不凡,还请方老前辈明示。”
方靖城不紧不慢的品了口茶,看着聂秋淡淡道:“小友最近是否常常噩梦伴身,有时专注某件事时会心神不宁?还有,过度损耗精气时,是否会觉得心神刺痛,苦不堪言?”
聂秋闻言,眼中满是震惊,一时间竟然忘记了答话。
若不是玉彻提醒,聂秋还反应不过来。
随后聂秋躬身道:“还请前辈帮我。”
“我帮不了你!”
方靖城依旧淡然的回答道。
玉彻望着这一幕,心下大急,看来方靖城所言非虚,而且似他这般轻易就点出了症结所在,必然会有医治的方法。
当下也不犹豫,起身一拜道:“方老前辈,之前晚辈多有讨巧之罪,还请前辈海涵,若前辈能够医治聂秋,晚辈感念前辈大恩大德,愿受责罚。”
言辞真诚,神色恭敬。
方靖城看着玉彻这样,轻笑着摇了摇头道:“小友别做多想,也别误会,老朽还不至于因为那些不起眼的小事,而去刁难两位小辈。”
说完方靖城一顿,目光略显复杂的看着聂秋继续道:“至于我说帮不了你,是因为你这神魂不全这事,乃是与生俱来的。
而且并非自然如此,乃是有人在你母亲十月怀胎时故意为之。
还有就是,你这神魂不全,也并非是件坏事。”
玉彻和聂秋这下彻底懵了,这方靖城说的话,他们是一句没搞懂。
前面说的是聂秋神魂受损,现在又说是神魂不全。
上一句还说与生俱来就如此,下一句却说是有人故意而为之,还说这不是坏事?
不是坏事?神魂不全的最终不是痴傻之辈,就是浑浑噩噩的过一生,这还不算坏事?
望着二人的表情,方靖城仿佛知晓了他二人的想法,轻轻摇了摇头,起身走向身后的一个柜子,随后从柜子里取出了一个巴掌大的檀木盒子。
转身后,方靖城张口问道:“不知二位校友可曾听说过‘王道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