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别搞事情。陈哥说你们再搞事情就对你们不客气。”戴眼镜的网管警告着。
“好吧,给陈哥面子。屋里是陈哥的地盘。我们就在屋外等着。小朋友,别把钱都花完了,要不然--”壮实的少年说完嘻嘻一笑就领着他的跟班下楼了。
“他们真坐在门口呢?”小心打探回来汇报的华梅掩示不注恐怖说。
“还有近一个小时,坐下来玩吧。就不信光天化日之下,他们敢干坏事了。”霍心语气愤地说完依旧玩着电脑。
“心语,要不要给你爸爸打个电话。”常芳芳担心的提醒。
“没事,大不了一会儿让我爷爷来接我们就行了。何况我们还有一个保镖呢!”刘翠屏信心满满地说。
可是一个小时的如坐针毡,让吴拂息五个人各怀心事,再没了先前的游玩心情。
吴拂息五人下了楼后都有意停顿了一下,最后还是霍心语意志坚决地迈步走向冲着她们不怀好意在门口坐着抖着二郎腿的三个少年。
还有三步就到那三个少年面前了。突然不知道从那窜出来几个成年人,迅雷不及掩耳之式将三个少年按在地上戴上手扣。
“霍心语。”三个少年一脸发懵然地被抓走了。带队捉人的精干青年猛然看到霍心语后笑着打招呼。
“别告诉我爸,就说没看见过我。”霍心语惊惶失措地边跑边叮嘱。吴拂息四人追了去。
抓人这一幕过去几分钟后,网吧里的孩子们如做贼似的一个个溜出来跑了。
晚上,xx小区xx楼xx层xx房。
“爸,我妈呢?”吴拂息满头大汗地回到家,向早已做好饭,无聊地看着电视的爸爸问道。
“你王阿姨--”爸爸见吴拂息一脸茫然,解释道,“就是擦玻璃的王阿姨家出了点事。你妈去帮帮忙。”
吴拂息有气无力地趴在餐桌上听着肚子唱歌。爸爸看了下手表,刚从沙发上起身。门开了,妈妈终于回来了。
“怎么样了?什么事?”爸爸边给妈妈挂着脱下的外套边问道。
“让我家宝贝儿子饿坏了吧!”妈妈揭开盖着盖子的饭菜,坐下身后长舒了口气。
“他家孩子还有他的侄儿,被当地一流氓控制,四处抢劫学生。他儿子回来了,他侄儿听说还是团伙里的小头目,又过了十六岁。”妈妈接过爸爸递来的饭介绍着情况,“现在孩子真是让人不省心。”
“那就没办法了?”爸爸坐下边吃边问着。
“这个案子听说市里领导亲自过问了。想想就不好办。其实王大姐他们直接去公安局,能接人就接人,接不了人谁也没办法。非让我去,哎!平时要不感觉王大姐人不错,真不想管这闲事。”妈妈正说话着,手机响了。她慌忙放下碗到了里屋去了。
不一会儿,妈妈出来坐下。可还没坐稳,电话又响了。妈妈又去了里屋,来来回回三四次,把妈妈推向崩溃的边缘。
三、
夜悄悄地,月光照在雪上,让这个世界更显的宁静。
“阿姨,你家真暖和。”被窝里的霍心语平静在说着。
“家小,今年的暖气烧的还挺好。要像去年,我儿子早上起来鼻涕都快结成冰了。”
“呵呵”吴拂息妈妈的夸张言语把霍心语逗乐了。“家小,叔叔也好,阿姨也好。”
“你家不好吗?都一样。只是我们小户人家没有你们家那么多事。你妈妈出差明天不就回来了。”吴拂息妈妈听出霍心语话中的沮丧,不声不响地安慰着,“过几天新年到了。一大家子不是又开开心心的。”
“阿姨,每年你们都怎么过年的?”
“今年不回他爷爷家。初一就去他姥姥家,一直到他上学。中间全家一起去周边旅游下。现在城市过年味一点都不浓了。要是去他爷爷家就不一样了。”
“那怎么不去呢?”
“吴拂息爷爷家在山里。那儿大年每天都有活动。祭祖,祭山神,祭龙王,哎呀!都说不来了,反正一天一个活动。全村男女老少都参加。之后全村在一起过年,记得刚结婚那年,全村每天二十多桌。天天野味,吃的直拉肚子。”
“那么好?”霍心语想像着侧身对着吴拂息妈妈。继而说道,“真想去那儿过年。阿姨,你要再去那儿过年能带上我吗?”
“可以,直要你爸妈同意就行。”吴拂息妈妈欣然答应,又问道,“过年也是你家最热闹的时候吧?”
“都是些怀有不良用心送礼的,”霍心语又低沉起来,“最讨厌胡月枝、牛新桂那两个女人。差点害的我爸妈离婚。”
胡月枝,牛新桂,这两个名字让吴拂息妈妈感觉那么熟悉,却怎么也记不起来。直到第二天起床,吴拂息妈妈如醍醐灌顶般突然想起她们也是自己的同学,当年都是霍心语妈妈的小跟班。
这天下午,吴拂息妈妈刚把儿子送到培训班,手机就响了。
“喂,你是李梅吧!”电话那边传来熟悉的声音。
“我是,你那位?”吴拂息妈妈满腹狐疑地问。
“真是你。我还以为电话重号呢?我是霍心语的爸爸。那个xx学校的xxx跟你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