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臂相环,夫妻同心,喝着交杯……药。
恩爱两绵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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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后,复始坐的有些束手无策,便道:“我把头冠去了。”
刚起身就被他重新按下坐,“我已是夫人的相公,自是由我来帮你。”
相公?
萧何一提,她才真发觉到这个词的含义。
自己与他,从这一刻开始,便是同生共死的夫妻,相持相依。
佛说,夫妻姻缘天注定。
善或恶,皆由己。
就好比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一损皆损,一荣皆荣。
她的幸福,既然已由自己操控,她自当要好生珍惜,不容他人来毁灭。
头上兀地一轻,头冠已被去下,她活动了脖子,顶了这么久的头冠,僵硬地难受。
脖间微一凉,是萧何的指尖贴了上去,力道拿捏适中,舒适感遍及全身。
“小复复,来叫声相公听听。”萧何期待道。
正享受的人一怔,睁圆了眼。
“夫妻之间,无须害羞<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萧何状似十分了解。
“我才没有害羞。”
她不过是有些羞涩,对的,羞涩。
“那就喊一声。”
抿唇,试了试,就是喊不出来。
而萧何已不知什么时候坐在她前面,看她兀自纠结着,“小复复,我都替你难受,你说就两字,平时你说话也不止这两字吧。”
睨他一眼,挺无语道:“能一样吗?”
“一样啊,我们是夫妻,日日都要见面,难不成你天天喊我相爷,多生分啊!”萧何老大不乐意了。
“喊你名字不也成?不更显得亲密?”
这太初,有几人敢喊他名字,她喊了,一听就知是身份不一样的人,多自豪啊!
“我名字?”萧何想了想,“还是挺生分的。”
“不会啊,萧萧,小何何,都好听极了。”
萧何满脸黑线,“叫相公!”
“不行!”多寒碜人啊!
让她这个七八十的老妪,去喊一个正当年壮的二十几岁小伙相公?
天呐!
她绝对不干!
“喊不喊?”萧何问。
复始摇头,“坚决不!”
凤眸眯。
“不喊?”
复始起身,叉腰而立,“不喊!”
凤眸侧瞧向上,“真不喊?”
瞪他一眼,“真不喊!”
琉璃眸子斜睨房顶,打死也不喊!
哪知,身上忽地一重!
是萧何突然扑了过来,半蹲着抱着她腰,委屈地撒娇喊道:“小复复,那你说,你如何才喊嘛?”
彻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