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夫给你权利。”
她微微一笑:“妾身并没有说是相爷的啊!”
众人暗自捏了把汗,这女子好大胆。
恰见萧何突然抬手,五指伸张,手心摊在她面前,甚为委屈道:“那夫人为何这样幽怨地看着为夫,害的为夫吓了一身汗,手心都湿了。”
她好笑地拿起手帕细细为其擦拭着。
“夫人下次,可别如此吓为夫。”
这……真的是萧何?
话里含的温柔之色,连他们自己的夫君都没有如此温尔细语过。
这样的萧何,可冷,可柔,可……溺死人。
众人不由瑟缩了身子。
这样的萧何,更加可怖!
那上首坐着的女子,究竟是有多么强大的心理,承受着这种可以冷酷无情到骨子里,却还可以温柔的关心一人,让人肉麻地起鸡皮疙瘩。
这时,一个侍卫跑来,手里拎着一只小猫,道:“禀相爷,夫人,刚刚是这只猫在叫,抓它的时候,这猫撞到了树上,晕了过去。”
“以后,莫要让这种小畜生跑进府中,扰了夫人心神!”
这话让人心头一震,瑟缩了脑袋。
复始端起芳华刚倒上的热茶杯,捧在手心,隔着氤氲热气,望向凝着野猫陷入自己思绪的左冷珍,面纱之下的红唇勾起,“听说,曹夫人的孩子已经六岁了。”
左冷珍猛然抬头,望向上座的复始,果然,她今日的目的是孩子,压下心中澎湃,恭敬回道:“是的。”
“一直不在京都?”
左冷珍有所准备,缓缓道:“是,那孩子自小身体不好,便养在了乡下。”
复始急迫接了话:“也是可怜的孩子,小孩子身子不好,长大也是受罪,若是缺了什么,尽管开口。”
却没放过左冷珍眸中一闪而逝的精光。
只听左冷珍缓了语气:“多谢丞相夫人,臣妇打算,过几日就接了那孩子来都城,定会带他亲自拜谢夫人。”
复始忙放下手中茶杯,略略挣脱开萧何,身子向前挪动一些,出口的话,竟隐隐有些激动:“曹夫人可记得自己这话了。”
左冷珍行礼,不骄不躁:“臣妇定当记得。”
众人也似察觉了不太对劲,正欲等待接下来发生的事时,却听萧何笑道:“夫人喜欢孩子,为夫再努努力就是。”
她斜睨他一眼,微垂头,娇嗔道:“相爷就爱打趣妾身。”
他却是薄唇贴近了她耳旁,呵着热气,道:“夫人不就是喜欢为夫这样<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这话,惹的复始握了拳,轻捶他胸膛。
萧何哈哈大笑。
而下方的左岚倾,捏着帕子的手发白,死死瞪着上面的二人,见萧何突然侧目这边,立马敛了神色,乖巧垂头。
其他人也皆是垂了头,如此放.荡不羁,还打情骂俏,似是已家常便饭。
他们觉得,这萧何,怕是如那纣王,沦陷在了妲己身上。
那人突然绷了神色,命道:“时间已不早,撤了吧。”
众人行礼间,恰是看到上座的两人双双倒下,连忙垂了头退下。
花园重归清净。
复始挣脱萧何站起,问道:“相爷,那猫,你弄的?”
他敛了神色,反问:“小复复摆宴,不就是想侧面打听曹大人儿子的事?”
她点头,不做作,补充道:“还有左岚倾与朗子晋之事,我怀疑,朗子晋的死,与左岚倾有关。”
“说来听听。”
两人向暗祥苑走去。
“相爷可否告诉我,那次为何去翠湖寒?”她不会认为,他是真的闲的无事才去的。
下一秒,人已怔住。
他,刚说了什么?
“之前为夫可是和小复复说过,抓了宁贵,破坏了你的计划,是因为里面没有为夫?”
她点头。
“为夫那时因为小复复而生气,所以就想破坏了你的计划,你欲利用宁贵,为夫就抓了他。你要让寻芳楼撇开关系,为夫就给寻芳楼找点麻烦。”
她略一思索,当时他还说曹玄逸是朝廷命官,不能被侮辱了,她利用宁贵找曹玄逸麻烦,他就抓宁贵,她替寻芳楼开脱,他就拉下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