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南起伸出没有沾染鲜血的手,要过来拉我,我再染鲜血的手去拍他,后退着:“北南起,你和本宫的恩怨,何必为难一个小小的宫女?你真是太让我瞧不起了!”
北南起看着自己的手,嘴角一翘,冷笑道:“连你都是孤,更何况是一个小小的宫女,小小的宫女不听话,自然而然要打到她听话为止,不然孤的威严何在?”
这是承认了。
“你的技术很好,不知打了多少下?”我冷眼的问道。
“不知道!”北南起阴沉得像只魔鬼:“两个月,不高兴就打了,谁知道打多少下?”
“很好!”我对着他重重的点头,回头一把拉过凤轿里钻出来的茶烟,“本宫会好好的数数她身上的伤,一道伤痕,本宫要你宫里的一条人命,等着好了!”
茶烟身体抖的不行,脸色苍白如纸,看都不敢看北南起,所以在我不在这期间里,北南起对她下了多大的狠手,才会让她如此从心里害怕。
北南起浑身散发出戾气,对于我的威胁,嗤笑道:“王后娘娘要杀人,孤就把人给你送来,只要你开心就好!”
他送人头给我,我没有不接下来的道理,一手拉着茶烟,把与他的距离又缩短了一点。
伸出空闲的手,刮了他脸上的一滴血迹:“人头就不用王上送过来了,本宫可以自己在这皇宫里找!”
“对了,费尽心思把本宫弄回来,北璟容呢,你总要本宫活见人死见尸吧!”
北南起眼中开始冒火,“想要见他,除非你怀了孤的孩子,不然的话孤不会让你见他!”
我轻笑一声,眼中尽是张狂之色:“你已经有了孩子,为什么还要本宫给你生呢?”
“你说什么?”北南起眼中浮现震惊和不信:“什么孩子?王后,孤还没碰你,你怀了身孕?是谁的?”
这人耳朵不带吗?
听话听一半么?
顺着他的话,作死的挑衅他:“管得着吗你?君无戏言,你该让本宫见他吧!”
北南起理智被怒火烧毁,伸手要过来扼我的脖子,我手一移,一根银针夹在手上,对着他手上的合谷穴扎去。
合谷穴扎进去之后,他产生了麻痹,麻痹让他的手进不了我的身,他捂着手,眼中闪着熊熊烈火:“箫初见,你这辈子休想见到他!”
真是蠢的无可救药,妒忌让他毫无理智,让他没有身为帝王的一丁点君威。
“可以啊。”我把银针一收:“见不到他,你也休想见到你的孩子,我会把你的骨血弄出来,放在一个漂亮的瓶子里,摆在床头,给你看!”
北南起如雷劈身,眼中颜色一幽,一国之君有些磕巴,盯着我的肚子:“不是你怀了身孕?”
我冷嘲热讽:“本宫差点死了回不来,这件事情你是知道的!”
北南起眉头一皱:“那孤就没有孩子,没有人怀孤的孩子,你把它弄出来,孤也不会承认!”
除了皱眉头,他眼中还闪烁着令人看不懂的幽光,特别高兴我没有怀身孕一样。
想不明白一国之君哪个不是后宫嫔妃七十二,佳丽三千,宫女无数任挑。
他倒是情种起来,一意孤行起来,让人从心里发怵的害怕,他比齐慕宣喜欢一个人喜欢得纯粹,就是这么纯粹变成了他的执迷不悟,顽固不灵。
“是吗?”我富含深意的说道:“可别忘了你曾经的海誓山盟,非卿不可的誓言!”说着我踮起脚尖凑到他耳边:“箫初念怀了身孕,近三个月了,孩子的心跳很稳,不出意外的话是一个皇子,恭喜你呀,王上!”
北南起在我最后一个话音落下,随手推在我的肩头上,我的身体推得连连后退,要不是茶烟拼命的拽着我,我能跌得很狼狈。
颤颤巍巍站稳,反手搭着茶烟肩头上,错开茶烟半步站在她身后,眼睛泛着冷光,盯着北南起。
北南起脸色犹如一道最靓丽的七彩虹,什么颜色都有。
我哀哀的说道:“新欢哪里比得上旧爱,旧爱怀了你的孩子,赶紧好好去安抚,不然的话,旧爱可是会把你的孩子弄死的!”
“当然你也得时时刻刻小心着本宫,不然的话,本宫也会把你的孩子弄死,知道吗?”
北南起眼中徒增一丝杀伐,我心里咯噔了一下,只见他张口道:“不是你和孤的孩子,不需要你亲自动手,孤也会弄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