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起来这家伙口中的六个结义兄弟是谁了。
琴、棋、书、画人家各自有一绝。
所谓函谷七友里面,怕就是你一个滥竽充数的。
儒门学宫不收伱是正确的,收了才不正常呢。
“真武司果然被撤裁了吗,倒是不出贫道所料。”
懒得理睬裘千秋给自己脸上贴金的遮掩言语。
李真神情平静,如此轻轻叙说一句。
“你说这好好的真武司,皇帝他怎么就.”
裘千秋低头装作抹去眼角的泪珠,偷偷打量李真的神情。
见他神色没什么变化,不喜不怒,亦不惊慌。
便小声埋怨道:
“皇帝这事,却是办的差了。”
“行了。”
李真瞥了他一眼,随意说道:
“大人物的决策,不是咱们这些小人物能管的了的。”
“嘶~”
裘千秋吸了口冷气,有点牙酸。
您老人家还算小人物的话。
那我们.
算什么?小虾米吗!
心中微词,但一想到压在自己头顶的那尊大人物。
神色一黯,变得低落几分。
在那些大人物眼中。
像他这样的,可不就是小虾米嘛!
旋而,思绪收拢。
注意到一旁隐隐向他这边投来的窥探目光。
裘千秋伸手引路:
“前辈,且进屋说话。”
李真客随主便。
而在裘千秋消失之后。
身后那些搬运货物之人,碰在一起,窃窃私语。
“哎,你们说,这裘主管是不是这里出问题了?”
有人指了指自己的脑袋,神色警惕。
“嗯!”
“我觉得有可能。”
另外几人,煞有其事的点头。
“谁家正常人会对着空无一人的地方自言自语,又哭又笑的。”
“怕不是得了失魂症了,这是病的不轻。”
“嘶~”
“你这小子日过的,不差啊!”
李真坐在一方古色古香的暖室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