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玉更是也退了婚,据说是刘家出面先反悔的,孟玉的计谋算是得逞了。
“当然重要,若是有人拆开了我们的信,发现我们没有卿卿我我,那岂不是暴露了?”谢二小声说。
顾媻好笑,想说不会有人这么无聊,可又觉得孟玉始终不相信自己和谢二的事情,不如让谢二无意间拿给孟玉看,这也算能帮他了。
但……好似孟玉看不看信也都不重要,孟玉既然做到了没成亲,势必是不管如何都想要恢复从前的赌约,可惜了,顾媻现在当真觉得恋爱纯给自己找事儿做,不乐意再找伴儿,便点点头和谢二说:“那还是继续,只不过辛苦二叔了。”
“恩?辛苦我什么?”
顾媻:“二叔从前不是放话说什么看见两个男的凑一起卿卿我我就鸡皮疙瘩掉一地?委屈二叔与我这般了,我会尽快换人。”
“换人?!我什么时候说不喜欢这样了?你可别污蔑我!”
顾媻笑道:“好吧,反正委屈二叔了。”
“不委屈,别忘了写信。”
这话说完,马车越来越快,谢二没有再追了,就看见他的小顾大人探头出来和他笑着告别。
好似是恶作剧得逞的小孩,笑得格外开心。
谢侯当是时总觉得好像心里头有什么痒痒的,就要破土而出,后来顾时惜告诉他,这叫长脑子。
总而言之,谢侯突然反应过来一件事:顾时惜是不是知道自己真心心悦他?
不然为什么会这样……这样逗他呢?
时惜知道了?!
被落在后面的谢侯牵着他的马,站在原地许久,等他的小厮虎子追上来问他怎么跑这么快的时候,谢侯才回神,满面通红的开始琢磨一件事:他是不是应该正经告白一番?
这应该不算挖兄弟墙角……
不对,他都已经担上了挖墙脚的罪名了,如今已经不需要再看道德方面的问题了。
且时惜居然知道……他知道的话,还那样和自己说话,和自己那样的亲近,是不是……是不是鼓励自己更进一步,弄假成真?
哎呀。
谢侯爷实在是不好意思想
下去了,心里噗通噗通的,再想下去,他怕自己要追着那马车,一路追去长安,好好和顾时惜说道说道了。
算了……等时惜回来吧……
等他回来……
或者在信上就挑破!
不不不,谢侯爷生平第一次这样畏首畏尾,总觉得怎么做都不大好,便很想知道孟玉当年是怎么和时惜在一起的……他回忆了一番,发现孟玉好像跟时惜在一起,也是因为一个玩笑话,没什么正式的告白,一点儿也不郑重。
他不能比孟玉差,那么信上说清楚是不可能的,还是得等时惜回来……
少年侯爷叹了口气,又喜滋滋极了,跟追来的虎子说道:“哎,走吧,回了。”
虎子问:“侯爷,您咋这么高兴?听下人们说,你很反对顾大人出去的啊……”虎子其实是顾母派过来的,害怕谢二和自家宝贝顾媻发生什么冲突,好从中拉架。
谁知道虎子过来,只看见一个傻乎乎笑着的侯爷和马车队伍的屁股。
“你懂个……”蛋字还没出口,谢侯就自己给吞了回去,他想起来时惜不喜欢他乱骂人。
“你不懂,他做自己想做的事情,我便做他的后盾便是,我还能反对他不成?”谢侯挑眉,说完又感觉浑身兴奋得有使不完的劲儿,“走,不回去的,去营地操练起来!”
“二爷,之前您还说将军兄弟们刚刚回来,得让他们爽三日,今天才第二天,就要操练起来,营里怕是有意见……”
谢侯深吸了一口气,说:“那我自己去练练骑射,这段时间真是许久没碰了,都他妈的手都要废了。”糟糕,又骂人了,谢侯闭嘴,可嘴角是止不住的扬起。
这边谢侯主仆二人去往了侯府私营里和一众将士们开始喝酒比武,好不快活,另一边,还在路上马车里的小顾大人对自己无意间造成的误会全然不知,闭目养神了一上午,正午的时候便很疼惜自己的连忙下车活动那坐僵硬的身体,又把自己宝贝厨子请出来,点了几个菜,和刘小姐在一颗大树下对坐等开饭。
刘小姐最近纸笔不离手,有些爱上写字的感觉,尤其是记录偶像顾大人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都让刘小姐充满了动力,总感觉能从中得到启示和学到一些东西。
好比说现在,刚刚正午,顾大人也没说趁着白天多行一段路程,晚上再吃顿好的,顾大人不,顾大人说停就停,把家中最喜欢的厨子都带上,就为了一路上吃喝点儿好的。
这说明什么?说明顾大人注重养生,觉得任何事情都不能大过吃饭,这真是没错,人不吃饭就得死,吃饭当然最大!
刘小姐深受启迪,又开始记录等吃饭的时候,顾大人玩的牌。
她看顾大人拿出一个小盒子,从里面抽出一叠比手掌略小的纸张后,就开始串花一般打乱,最后递给她,说:“来,随便抽一张,给你变个魔术。”
“魔术?那是什么?”
顾媻心道,当然是能够活跃气氛的一种小玩意儿,他老早就让手下的下人帮忙
做出来了现代的扑克牌,只不过纸张不够滑,但将就能玩。
“就跟变戏法差不多,你先随便抽一张出来,记住他是什么样子,然后再放到最上面。()”顾媻打算试试自己的手法退步没有,作为一个合格的金牌导游,长途汽车上如何消解无聊呢?
当然不是疯狂不间断的给客户们进行广告洗脑,他的客户们可都是有钱人,报的更是高端团,不可能进行狂轰乱炸的广告,那么他便必须犹如带孩子的老师一样,是不是准备一些小活动让老年富婆、富翁们进行游戏。
这魔术只是其中很小的一个,其他的还有:击鼓传花、成语接龙、歌唱接龙、故事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