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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赔了夫人又折兵(1 / 2)

 第13章 赔了夫人又折兵 尚在生闷气的袁世忠怎么就没想到,儿子袁仁贵两天前被搂上山来了,在柴房里正被两个土匪看守着。

就是在袁仁贵从兴山县独自启程不久,便同一位到大宁场背盐的年长大伯结伴同行了。说来也巧,在一个当槽的拐弯处,从路边林子里突然窜出个人来,要不是那个人还在系裤子,袁仁贵还以为是跑出来的棒老二。他有些不快地在心头骂道:屙屎拉尿的就搞利索哒出来嘛!像鬼打慌了地跑出来吓人一跳,真是个没有教养的老东西。正在他白过一眼自顾朝前走时,那个人就叫喊起来:“袁少爷,你啷个也到这里来了呢?”

只这一喊,不很痛快的袁仁贵便转过身来认真地看了看。这人分明是个老大伯,但他没认出来是谁。凭叫得出自己的名字,一定是认识自己的人。俗话说“久旱逢甘雨,他乡遇故知,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为人生之四喜,这在他乡遇到认识自己的人,不管他是不是故知,也比面对陌生人的强,这难道不是一喜吗?于是,他就和乐下口气问:“请问你是哪位?怎么我不认识呢?”

老大伯说:“我是兴山县的盐背子,叫胡连海,大家看到我背驼,所以都叫我胡驼子。每年我都要到大宁场跑三四回背你家的盐,所以我就认得到你。更何况你们家富甲一方,声名远扬,哪个盐背子不认识你们家的人呢?”

袁仁贵说:“哦!是这样子的。你只认识我,我不认识你,还请胡大伯多多包涵哈!”

“袁少爷别这么说,你们那里背盐的人来的千千,去的万万,你哪能认得完呢?更何况你还没管事,这有啥稀奇的。”

接着两人就越谈越亲热,并约定结伴同行。一路上的吃喝,袁仁贵承诺全由他买账。

这个胡大伯可高兴了,今巴结上这样一个主,不求今后有何关照,至少一路的饭食钱是赚到了。于是,他一路就向袁仁贵介绍盐马古道上的自然风光,风土人情,匪患天灾,有时还得说上几段盐背子的风流故事,直让袁仁贵听得津津有味。

不知不觉中,他们就走了两天路程,在胡大伯饶有兴趣没完没了讲野人故事的时候,四五里外的一座像鼻子的山峰直入云天而去。袁仁贵知道到了神农架的腹地仙鼻山,因来时路过这里,季师爷曾向他说过这山的险峻,但没说上面有土匪。看到天色渐晚,袁仁贵就问胡大伯今晚住在何处。胡大伯说再向前走两三里地就有个店子,可在那里住歇。同时还说店子里有秀色可餐的姑娘,只要给钱就可以风流快活。脸红齐耳根的袁仁贵好像嘴里在说有辱斯文,但心里却翻江倒海了。特别是下面那东西居然有了反应,就像上了弦的箭,随时就可能飞出去。可是,反应总归是反应,他的处子之身可不敢去“初生牛犊不怕虎”,一旦闪失把丑事传出去,那美得不能再美的未婚妻还会向他弹奏动人的琵琶么?他坚决地就把那分初潮克制了下去。

袁仁贵同胡大伯接近铺子的时候,只见房屋旁边插着一杆红旗子,旗子上明显写着“仙鼻店子”四个字。这四个字的书法极富功力,有魏碑的刚劲,颜体的圆润。与其他那些店铺歪里邪垮的招牌相比,就突显出这个店子的台面来。不仅如此,那充满巴蜀风格的穿斗结构四合院大瓦房,无不可以想象这个店子的殷实与富足。特别是在历史的匪患中没受到惊扰,那就更说明这里面主人黑白通吃的能耐了。

二人去到仙鼻店子拴骡马的地坝,就看到一位包着青色帕子的中年妇女端着簸箕从大门里走出来,要是穿的大脚裤不卷边,差点就把一双乖眉日眼的小脚罩住了。穿着的青花布对襟棉袄,被一条黑色粗布围腰系得气鼓日胀,立即就会让人联想到那里面系裹着的丰乳肥臀。这身土家族打扮的妇女抬头看见他们,把簸箕往边上的石墩上一放,嘴里就连珠炮似的打起锣来:“嗨呀驼子大哥!你这时才到,早就没有床铺了,今晚你又得跟秀娃子打挤哩!”

“蔡姐娃子哦!你不要这么霸王硬上弓嘛!我哪有那么多钱去和秀娃子打挤呢?还是给我找个地方打个瞌睡算了吧!”

“那你就只好在火笼里陪那几个吊起鸡巴的烤兜胯火了哦!”

“这个好说。”接着,他就恭敬地指着袁仁贵补充说,“只是我身边这个袁少爷你真的要给他找个铺哦!他是大宁场盐帮袁帮主的大少爷,你可不得怠慢啰!”

“哎呀!这么有来头的袁少爷光临寒店,真为我们增脸面了,我一定把袁少爷安排好。”

在边说中,把他们迎进屋的蔡姐娃子高声对着楼上喊:“乐乐,快把屋子收拾好,把火盆加大点,袁少爷今晚住你那里。”只听楼上一声清细的声音发出来,答应的“要得”两个字,像珠坠玉落,一下就把袁仁贵酥脆了。他立在原地愣过一下后,就推说不上楼去住,他要跟胡大伯到火笼里坐一晚上。

看到袁仁贵这副样子,蔡姐娃子哈哈大笑说:“袁少爷莫多心,你是贵客,我总要把你安排得安安逸逸的,如你不愿乐乐陪,她就跟别人去挤。我才不得像驼子哥说的要霸王硬上弓哩!”

袁仁贵说:“既然这样,今晚我就和胡大伯在楼上睡,价钱我给双倍行不行?”

这咋不行呢?有钱能使鬼推磨,蔡姐娃子眉飞色舞地高兴起来,趁势就说给他俩安排点野味,还要热上一壶烧酒。袁仁贵当然不好拒绝,因为对胡大伯说过一路由他捡馆账,只好硬着头皮认可。

炉火温暖,野味可口,烧酒醇香,两杯下肚,袁仁贵就兴奋了。这时,烧得一手好菜的蔡姐娃子的男人刘厨子端来一盘肉说:“袁少爷!这是前两天打的竹溜子。这肉细软滑嫩,保你喜欢吃。”

袁仁贵忙说:“够了,够了,我已吃得差不多了。”

正在此时,穿着棉褂子的乐乐进来说拿东西,在向铺上翻找中,乘着酒兴的袁仁贵就把目光偷瞟了过去。这乐乐看上去才二十来岁的样子。水汪汪的一双眼睛,把山里妹子的清纯全都装在了里面,虽然穿着不是那么让人陶醉,但她躬下身子翘起来的大屁股,可谓令人销魂。

刘厨子似乎看出了点什么门道,忙叫乐乐过来敬袁少爷一杯。袁仁贵礼节性地推辞两下后,稀里糊涂就接受了乐乐的敬酒。一饮而尽后,袁仁贵的酒兴浇浓了,在回敬乐乐一杯后,乐乐就自个留下来连续同袁仁贵把盏,同时还顺手牵羊把胡大伯灌了个大醉。添菜进来的蔡姐娃子见状,同她男人刘厨子把胡驼子扶下楼往火笼里一甩,就让他去烤兜胯火了。兴致勃然的袁仁贵没有再说要把胡大伯留在这里,他装着没看见似的,任由蔡姐娃子两口子把他扶起走,就是把胡大伯剐了杀了他都不得去管了。

蔡姐娃子把房门拉上后,屋里就只有袁仁贵和乐乐两人,蔡姐娃子在酒杯里下的春药,已在袁仁贵身体里剧烈发酵起来,他一把拉过乐乐就开始猛亲。当乐乐把柔糯的舌头伸进袁仁贵嘴里绕动几下的时候,袁仁贵全身就颤抖起来。乐乐趁势解开他的裤带,一会儿抽出手来的乐乐咯咯笑着说:“袁少爷啊!你这么不经整,谨防你媳妇二天给你戴绿帽子哦!”

袁仁贵说:“我还没结媳妇,今天是第一次让女人碰哩!”

听这么一说,乐乐心头高兴了,居然袁少爷还是自己开的张。那好,今晚得和他好好地度春宵。她去把门关上后,就宽衣解带和袁仁贵上床了。在教过袁仁贵几下后,他就在乐乐酥软的肉身上欲死欲仙起来。当成新婚快活的乐乐于抽搐中紧抱住袁仁贵说:“袁少爷!你的叫声好吓人啰,比喊春的猫还嚎得凶哉。”

袁仁贵又颠簸了几下屁股说:“你的叫声才吓人哩!啊啊啊的像杀猪一样吼。”

乐乐不好意思地嬉笑起来。她伸手揪着袁仁贵耳朵说过真坏后,就翻身过来骑在袁仁贵上面,一个像猫,一个像猪地又吼叫了起来。

一阵又一阵的吼叫,直把隔壁鼾声如雷的盐背子惊醒过来,屏气凝神中,直想过去搭火像猫猪一样地吼叫上一盘。

唉!谁不让他们吼叫呢?他们囊中没有多少子子让他们去雄得起。于是,只好在心头祈祷菩萨保佑,希望在这个条件反射下,能有一个春梦做出来。

大下半夜,翻江倒海的袁仁贵和乐乐才平静下来,在如胶似漆地相拥中,两人便香甜地进入了梦乡。

大约是寅卯不添光的时候,突然有两只火把照在了袁仁贵和乐乐的床前。一人伸手下去猛拍一掌袁仁贵说:“风流鬼快起来,我们是来借东西的。”

惊醒的袁仁贵没弄清楚借东西是啥意思,便忙说:“我是住店的,不是老板。你们去找他们借。”

那个人说:“狗日的还装蒜,把你身上的钱全交出来,不然就宰了你。”

“你们是抢啊?”似乎有些明白的袁仁贵说。

“聪明。我们就是来抢,就是你们说的抢犯的抢。”说完这话,几个土匪就哈哈大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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