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身就没有发生的事情!你觉着什么做什么事情是有可能的吗?”
石成夏眉头皱起。
“原本我以为你现在理智一点了,结果到了现在还仍然是在无理取闹?有意思吗?”
“一旦是我说到了要害,就开始说我是无理取闹,是这样吗?”
洛安微微一笑。
“那边那个穿孝服的觉着怎么样呢。”
孝带男子眼睛微微眯了一下。
“你是说什么?”
“我是该说和你有关的无理取闹,还是要就这样让石成夏同学过去呢?”
石成夏把眼光转移到孝带男子身上。
孝带男子把刀子放在身前,看起来气愤的对着洛安比划了一下。
东流担心的挪动了一下脚步。
钱飞眼睛中有些不妙的光芒在流转着。
孝带男子冷笑了一声。
把刀子猛然放在了身侧。
像是毒蛇一样的眼睛死死的盯着洛安。
嘴角微微抽动了一下。
“当然是继续说吧。”
东流瞳孔一缩。
石成夏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钱飞眼睛眯了一下。
洛安心有成竹的微微一笑。
“你应该比我更熟悉当时发生了什么吧。”
“不知道……也许……”
孝带男子面露犹豫。
洛安又看向了东流。
“这件事我觉着你应该也比任何人都要清楚。”
东流瞳孔微微一缩。
“你在说什么?”
“东蕊是哪一天死的?”
“你是说?”
东流眉头猛然一皱。
石成夏嘴角划出了嘲讽的弧度。
“两件事根本不是一个吧,东蕊的葬礼东流也参加了,而且参加的时候还……”
“那么……东蕊的葬礼是在哪个地方举行的?”
“就是在老家,就在罗城东郊的村子那里……”
东流疑惑的摸了摸脖颈。
“那么出殡是在第几天?”
“第二十一天……”
石成夏缓声开口,又一次皱起了眉头。
东流却开口了。
“这个并不是因为正常是出殡……而是我认为有冤情,所以去拜托了做法医的朋友……这件事也不是没有石成夏的原因,石成夏也支持找法医,但是当时我有些怀疑他了,所以这件事没有去拜托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