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并不解释为什么对不起,只是又对礼仪说道;“赶紧请南总去贵宾席……”
一边说,一边忙不迭的挤过南言俊去,奔谢琪安过去了。
南言俊差点沒有控制住自己转身暴打蒋大宏一拳。
虽然绝对是沒有道理的,但是他的心里确确实实有想打人的念头。
蒋大宏可是冤死了,他不过是在履行自己身为喜东的欢迎姿态,他哪里知道,有人突然犯了神经,连他这个喜东都想去攻击?
礼仪看着脸色很不好看的南言俊小心翼翼的赔笑邀请到:“南总裁,请跟我來……”
彼时,徐晓曼已经依偎在了南言俊身边,立刻笑盈盈的说道:“南总,我们走吧?”
现在还不是让南言俊和谢琪安短兵相接的时候,得赶紧把这位南总给撺掇走。
南言俊心里恨得牙痒痒,却不能回头一看。
现在,他耳边什么也听不见了,他在想那些男人喉结滚动的模样,竟然不是对着纤腰**的徐晓曼做出來的。
全都是对着盈盈而來的谢琪安。
但是,谁也阻止不了南大boss还在继续想。
他看见了所有來宾里面的女人眼睛里的羡慕嫉妒恨,他看见那个今天当之无毋女主角的新娘子几乎都有些花容失色。
南言俊沒有听见礼仪是如何对激情澎湃的向蒋大宏介绍谢琪安的?他只能听见蒋大宏虚张声势的寒暄。
“哎呀,谢小姐您好您好,想不到谢少这样给我面子?荣幸之至荣幸之至……”
南言俊几乎可以想象蒋大宏那张老脸上的巴结献媚,然后他听见谢琪安甜美温柔的声音天籁一般安静的说道:“蒋局长,首先我代表谢少恭喜贵公子新婚大喜,然后我个人向蒋局长表示道贺。”
南言俊想找块豆腐拍死自己。
眼不见心不烦!
是耳不听为净!
郑涵走进喜宴大厅的时候,只觉得满心慌乱,茫茫然有种找不着北的感觉。
他并不是一个生性浮躁不能见世面的人,问題是,他走进这个喜宴大厅的动机的莫名其妙让他心里非常的沒有底气。
明知道自己被人当做枪使,还不得不鬼使神差的硬着头皮上,那种不怎么愉快的感觉,再淡定的人也会有些沉不住气,举止惶惑无措。
更何况,他还知道,南言俊和徐晓曼也在來贺喜的宾客里,如果一会徐晓曼看见他,大惊小怪的过來和他打个招呼,询问他几句,他该怎么说?
他是告诉她自己是新娘子的老同学,还是告诉她,其实他只是想巴结利用一个人,而不得不配合别人來这里演一场蹩脚的情感失落大戏?
南言俊他倒不怎么忌讳,他相信高贵傲慢的南氏传媒总裁南先生是不会降尊纡贵主动和他打招呼的。
除非,他心里真的还在想着礼贤下士,请他做一生爱的劳什子经理。
他相信南大boss其实并不会有那么大的耐心。
南氏传媒人才济济,说是想请他做一生爱经理,按照郑涵的想法,不过是南言俊想继续忽悠陈鹏的一种伎俩。
他就算是会把找到的有利于一生爱的证据筹码交给徐晓曼,也不代表他会对南言俊有什么好感,有什么信任,他只是想加强南氏传媒和谢家豪竞争的力度而已。
只有他们竞购的拉锯战越势均力敌,陈鹏获得的利益才能最大。
现在他要做的,就是如何让南氏传媒和谢氏集团更加心甘情愿的多拿钱出來。
也许谢琪安是想帮助陈鹏的,但是她其实并不知道怎么才能真正的去帮助陈鹏。
郑涵知道,但是他绝对不能去告诉任何人。
郑涵并不知道在蒋大宏眼睛里,來的宾客是分等级的。
正如时下各种各样最热门的流行,公众和vip。
都是上门给他儿子贺喜的,阿庆嫂都知道唱來的都是客,难道喝个喜酒也会被人另眼相看?
嗳,现在还真就有这么一说。
如今您出门去给人结婚的送礼金,道贺道贺,说不定一不小心就不能入了人家举行婚礼的來宾规格。
你就等着花了钱还落了一场鄙视吧。
不过,郑涵现在确实还是不知道的。
所以,除了他进了酒店大门去缴纳喜金时,有个服务生客气的对他打了一声招呼,然后指给了他喜宴大厅的方向,并沒有跟着他一起进入,他一点都沒有觉得有什么不正常。
他只是下意识的想看看南言俊和徐晓曼在哪里?
最好是他看不见的其他酒席宴厅里。
那样的话,他就胡乱在某些不认识的人里面混一混,吃一顿饭算了。
真心來说,郑涵吃不吃这顿饭他都很是无所谓。
至于孔文彪事先给他安排的一定要给新娘子和新郎官敬酒以引起上官雯婧的注意,郑涵心里想,那还得看情况而定。
他也不是一个提线就拎在孔文彪手里的木偶不是?
正在郑涵举止鬼祟的时候,他突然“惊喜的”看见喜宴大厅的另一侧,正被几个人围着寒暄奉承的谢琪安。
郑涵几乎是呆了一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