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能帮我要一张，不，几张阮孜颖的签名呢？”

“我不要签名，你什么时候有空带我去看看阮孜颖呢。”

“我也要，我也要，上次和阮孜颖在同一个舞台表演节目，结果时间不对，错过了。”

“还有一次，我在机场远远的看到阮孜颖，我的天，太有气质了。”

“和阮孜颖一比，我都要变成丑天鹅了。”

……

两个小姑娘你一言我一语的都说了起来。

苏航也是很郁闷的听着。

还真有意思，还丑天鹅。

再丑的天鹅，还是天鹅。

再漂亮的癞蛤蟆，还是癞蛤蟆。

不知道这两个人说的东西，是在夸自己呢，还是在夸自己呢，还是在夸自己呢。

反正苏航自己听着，都有一种想要笑的感觉。

周凝也变得特别的无语。

我说你们两个小姑娘也是够了啊。

瞎扯，偏离主题的能力竟然能这么强。

“咳……咳……”

周凝用力的咳嗽了两声。

可是效果呢。

基本上都等于零。

这样不行啊。

苏航表示比较郁闷。

自己的杀手锏还没有拿出来呢。

另外一件事情，才是苏航想要表露出来。

还有，是更有意思的。

苏航，想要看到的就是某些人表示非常惊讶，非常惊讶的表情。

“我想请你们做我魔音软件的代言人，怎么样？”

苏航大声的喊道，直接打断了两个小姑娘之间激烈的讨论。

果然，听到苏航的话，两个人瞬间就变得安静了。

因为苏航的提议，的确是让他们很动心。

现在她们除了自媒体推广，真的是没有什么好的渠道能够展示自己了。

不能有多元化的发展，这是很要命的事情。

虽然知道，从负面新闻中能够走出来，然后属于独立创业式的发展，在基本上被八大娱乐公司占据的市场上能够杀出一条血路，是一件多么不容易的事情。

但是，谁不想自己的道路能够走的平坦一点、顺畅一点。

虽然说失败是成功他妈，但是如果有人站出来告诉苏航，他喜欢享受失败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