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你所得皆所愿,所遇皆所求;愿你所愿皆美好,所盼皆可期。
愿你多喜乐,长安宁,岁无忧,有可期。
萧曼曼有些出神的看着,心里有个声音在说着:找到你了。
同时她又在想,这些话,是否在那人心里默念了很久?
陈深回来时,屋子里只有萧曼曼和陈修远两个人,他条件反射地想要跑,只是在跑之前被两人看到。
陈修远叫了声“叔叔”便朝他扑过来,他只能硬着头皮将人抱起,呆楞的站在原地。
回来的路上罗一舟告诉他,他们来这里是因为有同学说自己要订婚,大家好奇所以来探探消息。他更加后悔自己没去参加那要的聚会,如果不是因为这个误会,那天可能是他这么多年唯一能见萧曼曼的机会。
不过幸好,幸好因为一个误会,幸好她又站在自己面前,幸好这次自己没有逃走,幸好他对她说了“你好”。
陈深:“你好,我是……”
萧曼曼没等他说完,便叫出他的名字:“陈深。”
陈深呼吸一滞,呆呆看着她,仿佛不敢相信般问她:“你知道我的名字?”
萧曼曼:“怎么?我不能知道?”
陈深肉眼可见的陷入一阵慌乱,勉强让自己还能站在她的面前,不至于落荒而逃,说话都有点儿磕巴:“不,不是,当然,当然可以知道。”
萧曼曼见他如此,好心给他解释:“来之前江雪告诉我的,今天罗一舟也没少叫你。”
听她这么说,陈深有些不好意思起来,只是似乎又有些失望,又觉得理所当然,他低头深吸一口气,再次抬头时,已经看不清眼中复杂的情绪,他抬起头真挚地说道:“很高兴再次见到你。”
萧曼曼点点头,回他:“我也是。”
晚饭过后,陈深,陈文各自抱着一大簇鲜花进来,放在客厅圆桌上开始整理包装,两人手法娴熟,搭配出的花束也赏心悦目。
虽然几人都婉拒陈深送郁金香的提议,但他还是剪了一些来。对他而言,朋友远比可再种植的鲜花更为重要。
就这样,每人领到一束鲜花后便与他们告别。将人送出基地大门,陈深几次欲言又止,还是萧曼曼主动对他说:“下次来看你的花果山。”
陈深努力调整呼吸后才慎重点头:“下个月杏子成熟时,你愿意来吃吗?”
孙颖双不满道:“陈深,你也太厚此薄彼了吧,我们几个跟你都是同学,咱们同窗好友多年,你怎么能区别对待,只请大小姐不请我们?”
陈深被她打趣后明显不好意思,忙说道:“大家一起来。”
萧曼曼拍拍孙颖双的肩膀,用赞赏的语气说道:“双双真是大才女,成语用的这么熟练,想必今晚拿下小小的离骚,也一定不在话下。”
江雪没忍住“扑哧”一声笑出声来,孙颖双抬起花束挡在脸前,说声:“告辞。”转身钻进车内再也不愿出来。
本打算在这里待到周末的,只是从十亩花田回到民宿的当晚,就接到萧伯年的电话。
“明天下午三点四十五分的飞机,晚上八点到京城,到时候会有人接你。”
萧曼曼轻轻吐出一口气,平静的回道:“好的,爸爸。”
“回来后跟陆卓见一面,别总让你妈妈为你的事操心,你现在二十八,不是八岁。”应当是林晚婷在身旁的缘故,萧伯年今晚难得和萧曼曼多说了几句,虽然说出的话她并不爱听。
“爸爸,你上学时和妈妈是同班同学吗?”
她这样没头没脑的问一句,电话对面的两人皆是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