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霄言就是故意挑事的,“哥哥不小心,就一点灰而已,一会洗头洗澡。”
扫着扫着,珠珠和秦霄言打了起来。
两人用鸡毛掸子打架,鸡毛乱飞。
秦霄言最近在拍武侠剧,用鸡毛掸子挑剑花,司緑杉可是练过花剑的,但秦霄言可不会守花剑规矩。
二人打的难舍难分,司緑杉注意到窗外的来人,走了下神,秦霄言一下就把司緑杉的鸡毛掸子给挑到窗户外边。
谢邺宴察觉危险,抬手一接。
司緑杉趴到窗户,对楼下喊,“谢邺宴,快上来揍人!”
秦霄言不打了,司緑杉:“你打不起?”
秦霄言承认:“嗯,我打不起。”
“哦,就知道欺负小孩。”
“是的。”秦霄言从善如流点头,“和我妹夫打,我能讨到好处吗,不打。”
但是司緑杉有了后台,用谢邺宴拿上来的鸡毛掸子,追着秦霄言打,秦霄言碍于势力,不敢还手。
佣人连忙关上厨房的门,免得兄妹两进来,一厨房的饭菜遭殃。
一时间整个秦家,鸡毛乱飞。
鸡飞狗跳,秦霄言就是那只狗。
秦霄言大概发疯了,扛起妹妹满屋子跑。
司緑杉在他肩膀上,哈哈大笑,捶他腹肌,“跑快点,再跑快点!”
从一楼跑到三楼,又从三楼跑到二楼书房。
秦霄言满头大汗,后背也湿了,但是好开心,很开心,从没有一次过年这么开心圆满过。
司緑杉
() 都累了。
一家人打麻将,打到下午四点。
司緑杉不会打,谢邺宴会,可以说是高手。
赢了就捏捏他大腿,秦家人都发现了,算了,是自家女儿l吃人家豆腐。
谢邺宴要是上手吃豆腐,他们肯定要说几句的。
谢邺宴的年夜饭回谢家用的,秦家丰盛的年夜饭过后,伴随着空气中的鞭炮味,一家人一起守岁迎新年。
电视里放着春节联欢晚会。
一家人在沙发床上躺着,司緑杉抱着二哥的腰,“我每年都在联欢晚会上看到你。”
“哥厉害吧。”
“嗯。”
她知道,哥哥为了陪她过年,所以每年坚持上春节联欢晚会。
所以这么些年,秦霄言从不敢有任何绯闻,洁身自好,只为了妹妹能多多看到他,一直看到他。
原来她从不孤单,每年年三十晚上都能看到哥哥,他在为她表演。
虽然唱歌难听,跳舞也不咋的,但是我的亲二哥。
“二哥,我爱你。”
“我也爱你。”
秦家夫妇给孩子们准备大红包,没送银行卡,而是一人送几条黄金。
尤其秦宝珠的金条,有十九条,代表她今年十九岁了。
金灿灿的,触手冰冰凉,司緑杉从没见过这么多的金子。
“给妈妈打个手镯,爸爸打个金戒指,大哥打个,唔,给大哥的小孩打个百岁锁,二哥,二哥就算了。”
这就是他们家的宝贝,有好的总会想到家里人。
秦霄言抿唇,配合她演出,“我怎么就算了?秦宝珠,我怎么就算了!”
他揪妹妹的两只耳朵,司緑杉也揪他的肉乎乎的耳垂,和她的一样,触感像软糖,他打了耳洞,能摸出一粒硬硬的东西。
“算了,给你一颗金耳钉。”
“你人还怪好的嘞。”
秦霄言又弄乱她头发,和学校里班上最调皮捣蛋的男生一样。
和妹妹在一起,妹妹宛若成了他爱不释手的玩具。
“我妹妹的头真圆,像皮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