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臣妾不知道皇上说的是什么珠子,臣妾本就没有多少的珠子,每一串都是数的清楚的。”
司马云霆把手下的人找到的绿色的玛瑙珠子扔在桑落的面前,“这个珠子是当日在凤鸾宫的后殿起火之时有人看到逃走的点活人带着的。”
“这个,也是被你,的婢女扔出去的。”
“桑婕妤,你不应该给朕一个能够让人信服的解释。”
桑落看着跪在自己身后的婢女,“皇上,臣妾拿性命担保,臣妾没有这样的珠子。”
“你的性命不值一文,那,既然你没有,就是你的婢女有的。”
婢女连忙给自己辩驳道:“娘娘,这串珠子,明明就是您让奴婢扔出去的,现在为何就说自己一直没有这串珠子。”
桑落的神情一直都是处在不解的状态中,突然就像是明白了什么了然一笑。
“对,珠子是我的,后殿起火是我放的,可惜了,没能让皇后娘娘伤势更加的重一些,属实是我的纰漏。”
知道要做什么的桑落在司马云霆的面前放松下来,就被司马云霆在脸上狠狠地打了一巴掌,声音响亮,漪兰殿都能听到几分声音。
桑落的右脸高高的肿起来,昂起头来看着司马云霆的眼神里都是坚毅,“既然皇上已经找到了足够的证据,证明臣妾就是放火烧了皇后娘娘宫殿的人。”
“要杀要剐,皇上随意。”
司马云霆讽刺的笑:“好一个要杀要刮,皇上随意。”
“既然桑婕妤承认是自己做了这件事,那皇后受到了何样的伤,朕就叫桑婕妤,也同样感受感受。”
“来人,把桑婕妤押到牢房里,也尝一尝皮肉之、苦。”
桑落以狼狈的模样离开,一直站在原地的婢女低着头,一声不吭。
司马云霆盘问婢女:“倒是忠心耿耿的婢女,说来听听,桑婕妤是如何逼迫你去扔掉珠子的。”
婢女支支吾吾的半天吐不出来一个字,“竟然不会说话,那这张嘴也就没有存在的必要。”
前脚桑落刚被带着离开,后脚婢女也同样被带走。
宫殿里失去了人气,带上了几分冷清。
折返离开的路上,司马云霆又一次经过漪兰殿半开的宫门,温于琼的目光同同样目光掠过宫门的洛青余撞上,眼底神色意味难明。
“娘娘,皇上……”
温于琼站起来对着桑落所在宫殿行了礼数,“桑婕妤,可是我的好妹妹,竟是做出了如此这般事情,可惜可惜。”
手搭在婢女的胳膊上,“扶我回去,坐着有些乏了。”
“是,娘娘。”
桑落被压到了牢里,潮湿的不见天日的地方,还有牢里其他人发出来的惊叫,闭上自己的眼睛,任由两个人带着自己走。
压着桑落的人手下不控制力道的把桑落扔在了干枯的茅草上。
任由惯性撞到了头部,桑落就像是失去了灵魂的提线木偶,呆愣坐着,声音哀转,“自古帝王之相,当属无情冷血为首。”
“昔日也算得上是有些宠爱,到头来……竹篮打水一场空,篮子都没有,可笑可笑。”
“帮助”了自己说的话婢女紧接着也被扔进来,扔在了隔壁的牢房里,两个人中间隔着铁栏杆,挡不住的是桑落看向婢女眼神里带上杀意的眼神。
婢女靠在离桑落最远的墙壁上,纵然墙壁上的寒意和潮湿渗透到温热的皮肤,让人忍不住的发抖,也都是严丝合缝的靠着。
桑落突然发出一声阴森的笑,“杀了我原来婢女的是你吧,早晨我还送了她一对新玉镯,现在就被混熟摸鱼的你戴到了你的手上。”
“你,和你背后的人可都是杀人不眨眼之徒,栽赃嫁祸的一把好手。”
心里清楚的知道到底是哪一个人把珠子弄到自己这里,心中了如明镜又如何,人啊,最重要的就是不能有了软肋,否则,一生都是打压的命。
司马云霆把这件事情的后速交给了其他的人来处理,三日过后,桑落打断手脚,打入了冷宫,婢女永远的都不能再开口说话。
虞沁之知道处理的后续,目光一直看着桌子上司马云霆让人送来的饰品上。
“桑婕妤,是心不甘,情不愿的背了这口锅,沉甸甸的。”
婉儿让其他人来收走了桌子上的东西,“娘娘,您这伤该上药了。”
“嗯,让外面的人进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