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伯懿一脚将跪在自己面前的大当家从房顶上踹了下去。
巨大的坠落声,幸好地上有其他的架子上面铺着茅草,多多少少的大当家的也是得到了缓冲,摔下来之后只是趴在地上一时半会起不来了。
樊伯懿坐了下来,手对着空中做了一个手势。
顷刻,站在最边缘的人立刻就停下了脚步,惊恐的看着自己面前的深渊。
“往里面走走,站在那里太危险了。”
“站住,谁让你们走了。”
“樊伯懿,你不要过分了,我说了,无论是什么样的恩怨都是我们之间的恩怨,扯上旁人,我还以为樊监斩官的气量能有多大,如此看来,也就这一星,半点。”
乐陶陶走上前带着走在最前面的人走到原本站里的方向的斜对面上,确保他们在安全的地带。
就在乐陶陶要转身的时候,一个飞镖从乐陶陶的耳边飞过,耳边的头发连带着被带走几缕,飞镖定在乐陶陶眼前的柱子上。
“樊伯懿!”
樊伯懿转动着手上的刀子,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乐陶陶,扇子。”
“和这种人废话什么。”
隔着人,乐陶陶把扇子忙扔给了洛青余,安顿好寨子里的这些人,乐陶陶走到最边缘的位置,望了望下面深不见底的谷底,掏出来不知道从哪里找来的一把刀子,刀剑朝下笔直的扔了下去。
“一、二……”
“啊,我的眼睛!”
仅是两秒的时间,乐陶陶就听到了一声刺耳的尖叫声,既然这样,那就证明自己的猜想是对的,樊伯懿做出那个手势的时候,就证明能够收到暗号的人就在这附近。
这么高的高度落下去,按道理应有的重物砸地的声音都没有,那就肯定是被什么人拿着什么东西接住了。
洛青余已经跳上屋子的房顶,同樊伯懿打斗起来。
扇子对刀子,两个人在上面的打斗地点明显的不够,两个人同步的从屋子上飞了下来,到了院子中。
洛青余接着胳膊绕在樊伯懿的脸上,扇子打开的,狠狠地打在了樊伯懿的脸上,樊伯懿抽出身来。
“洛青余,没有想到只是几日不见,就变成了如此急眼的模样,打脸的动作倒是挺快的。”
捂着自己方才被打脸的位置,手上的刀尖沾上了鲜艳的血迹,只不过这血迹,是樊伯懿自己的。
乐陶陶拿来一个火把,直接就朝着樊伯懿的脸上扔过去。“打脸,我现在都想让你这个人渣,容貌皆失,照亮你那颗肮脏的心脏。”
“明明就是你自己心里的丑恶,你竟然拿这些无辜者的性命,来完成你那肮脏的欲望。”
在洛青余和樊伯懿打斗的过程中,防备都在眼睛和肢体上,躲避着洛青余的进宫,樊伯懿的心理防备能够降到最低点,乐陶陶就听到了那肮脏的事情。
“简直就是枉顾人命,惨绝人寰!”
方在那么一瞬间,樊伯懿做过的事情中的片段就如同高倍速的电影同步在乐陶陶的脑海中放映了一遍,跑着去找火把的路上,乐陶陶就想着一定要找最旺的那一把,一次性将樊伯懿真正的样子照一个彻底。
樊伯懿擦干净嘴上因为和洛青余打斗时咬破嘴唇而流出来的鲜血。
“呦,洛星师的徒弟,看来是非常聪明啊,这些事情都知道。”
“说来听听。”
樊伯懿就地坐在地上,叼起一根地上的草,“你的这位徒弟可要好好的说,说好了说不定我还能放过这里的人命。”
乐陶陶撇过头,“说得好?”
“你那些事情无论怎么样都说不好,怎么样子说出来的都是肮脏的,无论什么样的话都没有办法清理干净你做的那些的事情。”
“贩卖人口,绑到女子就送到青楼里,做着不赔钱的买卖。”
“没有任何的价值的人就卖到其他地方的那些做蛊的人手里,笑着看着他们直接被扔进火海,一个活生生的人就变成了手里那么几个轻薄的银两,就为了骨灰,说是能让蛊王能够炼出来自己想要的蛊。”
“好能够操控人的意识,打得一手的好算盘。”
“樊监斩官,不对,现在对着你这个畜生说监斩官都是对这三个字最的大侮辱。”
“律法里无论是哪一条,都足够砍头之最,株连九族。”
樊伯懿干脆靠在梯子上,大腿翘着二腿,“你叫,乐陶陶对吧,株连九族又如何,当初若大的樊家,留下的如今也就只有我一个人而已,要死,也就只有我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