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加掩饰的笑声洛青余听的清清楚楚,拉开距离之后远远的看着放下帘的乐陶陶,只看到了一双眼睛,“真的是……”
“唉,没有法子。”
洛青余赶到归雁阁外,却看到几十号大臣呆在归雁阁外的屋檐下,低头不语。
“洛星师洛星师。”
“洛星师回来了,快快快。”
李公公听到声音也上前,迎着洛青余进去,就在洛青余进入阁内的一瞬间,听到了一声虽小但是足够清晰的话,“不就是一个算命的。”
门紧接着就闭上了,但是声音洛青余就已经足够知道说话的人是谁。
“微臣参见皇上。”
“洛卿平身。”坐在堂上的司马云霆眉头紧锁,一页页的翻着手里的纸张,眉头锁的更加的厉害,紧接着一小沓的纸拿到了洛青余的面前。
白纸盒子上写着的是明州当初那一行官兵的死竟是出自当地民众的手,说是樊伯懿教唆下药使得这些民众失去控制,真的是空口无凭。
现在就是看着樊伯懿已经入狱了,所有的罪名都开始想着法子往他的脑袋上扣。
有些事情做了就是做了,没做,就是没做,当真是觉得自己一张嘴,一支笔就可以信口雌黄了?
下面的纸还有的写着将这所有的事情和首辅,也就是虞沁之的父亲,联系起来,说是皇后连同首辅意图谋反,单凭着樊伯懿一个区区的监斩官怎么可能在没有牵线搭桥的情况下将那么多的人运出城。
又联络上那些其他城都的人。
“皇上,这些东西出自何处。”纸上的字字句句完全不像是朝廷中的人口吻所写,派出去的那些人也绝对不会用这种方式写东西的。
司马云霆摇头,李公公回答了洛青余的话,“皇上已是疲惫,洛星师的话还是让老奴来回答吧。”
“昨夜,洛星师守在归雁阁中,皇上午夜之时回到寝宫中好好的休息了一晚,老奴一大早来到这里拿皇上昨夜留在这里的披风,谁知道就看到了这样的东西。”
“当时是老奴和洛星师一起收拾好这里离开的,接着下了早朝回来就看到这些。”
“门外的那些大臣不知是在何处听到了,就都赶来聚在门外,直到现在。”说完李公公接连的摇头,洛青余手中的这些东西没有来路就是最大的麻烦。
其中的真真假假。
司马云霆这时又开口说了句话,“洛卿,和樊监斩官有关的罪名和证据昨夜已经全部准备好,随时可以行刑了。”
洛青余站在原地,将手中的纸张来回的看着,试图找出来一些蛛丝马迹。
奈何一切就像是经过一切的算计,自己任是找不出来任何的差错,“皇上不必如此焦灼,这件事情先就当作是闹剧一场,让手下的人先进行调查吧。”
“暂且搁置,以防人心惶惶。”
阁里两个人一个堂上堂下对立着站着,又是一段良久的沉默,司马云霆这才让李公公出去给殿外闻风而来的大臣们通知去。
相当于是圣令的发布,大臣们有的心里不情不愿也还是离开了。
洛青余站在堂下,门开合的空隙钻进来的冷风吹的让人更加的清醒,在归雁阁一呆就是到了傍晚的时间,灰蒙蒙的天下的雪,再加上天色的昏暗,使得房内的光线更加的昏暗。
司马云霆才开口让洛青余离开。
微弱的光线打在地上的光影,一只脚的影子从上面走过,伴随着门开声响,只留下司马云霆一人在归雁阁中,对着桌子上堆起来的奏折。
“皇上,时候到了,真的不需要点灯?”
“不用,今夜朕就在这里坐坐。”
洛青余回去的路上,都是昏暗的难以看清楚脚下的路,摸着墙根走,一只肩膀上突然有了重量,紧接着踩在积雪上的声音才响起。
反手用力的捏住那人的手腕,瞬间就传来了杀猪的叫声。
“师傅师傅,疼疼疼疼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