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俯下头,唇轻轻在司徒悠兰耳边探寻着,温柔而炙热……
这该死的龙啸天,竟找到了她最敏感的部位,司徒悠兰不由地身体一阵燥热,躲闪着,只是他的怀抱太有力,他看出了她的不寻常的反应,更加卖力,舔试吸吮,舌竟如小蛇般探入了她的耳朵,湿热又迫切,痒痒酥麻的感觉,让司徒悠兰的身体扭动起来,口里竟不自觉的嘤咛出声,这一声,让龙啸天的身体一绷,他仿佛受了鼓励,一下子抄起司徒悠兰纤弱的身子,两三步将其放在了床上。
吻细细密密夹杂着粗重的呼吸,司徒悠兰意识到了危险,忙挣扎躲闪,只是现在她的任何动作,在龙啸天的眼中,无异于火上烧油……
司徒悠兰薄薄的衣衫,只两下便被龙啸天扯下,粉色的肚兜,雪白的臂膀,身下长长的黑发,司徒悠兰在灯光下,仿佛一尾美人鱼,龙啸天喉部急剧起伏,他企图咽口水压抑一下如岩浆般滚沸的玉望,他喘着粗气道:“快,快说些……什么,阻止……我。”
话说着,唇却止不住地一路向下吻去,
“孩子……小心孩子。”司徒悠兰的声音也嘶哑起来,做为一个正常的女人,三个月青灯古佛倒罢了,只是如此美男天天诱、惑,让她不动心可以,但身体的反应,她还是真控制不住。
更何况,有时一恍惚,便生错觉,以后他便是她最爱的人。
龙啸天听到了司徒悠兰的话,吻终于停下了,在她平平的腹部,很珍惜的轻吻,他在控制,在平复……
司徒悠兰长出了口气,用手抚了抚狂跳的心脏,真要命,天天这样诱、惑她,她真不敢保证自己能把持住。
龙啸天终于停下,翻身躺到了司徒悠兰的身边,轻轻为她盖上锦被,自己却一头扎到软枕里,脸上潮红仍在。
“我给你倒点水?”司徒悠兰小心翼翼试探道,他现在就是一颗随时可能响的地雷,得小心对待。
“女人,你不要说话,躺下。”龙啸天也不抬头,闷声道。
司徒悠兰真的乖乖躺下,大气不敢出,只是希望他能快点恢复正常。
“要不,你去找颜海棠吧。”司徒悠兰终于忍不住又说道。
“闭嘴,女人!”龙啸天似生了气。
司徒悠兰看着床顶的布缦,红锦织了金线,厚重垂坠,果然是大贵之家……
只是自己的身体竟然还有反应,要命,司徒悠兰咬了舌尖,痛感传来,心中焦燥的感觉方退了些,她扭头看看,龙啸天高大的身躯直挺挺地趴着,头还闷在枕头里,宽宽的后背起伏着,司徒悠兰暗道,两个成熟男女躺在一张床上,那实在是考验,也是跟自己过不去。
终于龙啸天撑起身子,脸上还有残红未褪,他长出了口气:“真要命。”
司徒悠兰心里一笑,这正是自己想说的。
“你还敢笑!”龙啸天故意凶道,只是还略有嘶哑的嗓音暴露了他并未完全正常。
于是司徒悠兰板了脸色。
“宝贝,我忍的好辛苦。”龙啸天突然脸上表情一变,趴在司徒悠兰身上,耍起赖来。
“你不是有颜海棠吗?”司徒悠兰提醒道。
这颜海棠的名字果然好用,一想起来,司徒悠兰觉得自己的燥热也退了,心情平静下来。
他还有别的女人呢,自己是说不介意的,那是因为她的心没有真的想停留,而只当自己是候鸟,暂时歇脚的枝枝叶叶,便是不美不结实,也不必介意的,不是吗?
可是此时此刻,自己介意吗?
司徒悠兰闭上眼睛。
“你还是介意的吧?”龙啸天听不出喜怒的声音道。
司徒悠兰没有说话。
只听龙啸天声音突然欢快起来:“宝贝,真好,你介意我开心。”
司徒悠兰睁开眼睛,看着龙啸天,他脸上的表情很认真,他到底什么意思?
“我还是住到那边床上吧。”龙啸天说着下了地,走到屏风后面,开始宽衣解带。
司徒悠兰彻底放松下来,好好脱了衣服,将被扯破的衫子捡了捡,放到床头,这衣服是她喜欢的,看来得重做一件了。
熄灯。
不知过了多久,司徒悠兰被什么声音惊醒,屋里灯亮了,窗子开着,楼下有吵杂声,绿儿梅儿从旁边屋子里跑过来,穿着的是睡衣。
“怎么回事?”司徒悠兰迷迷糊糊地起来
“王妃,好象有刺客。”绿儿道。然后她走到窗前将窗子关上。
“王爷呢?”司徒悠兰看屏风后面并没有人。
“王爷应该在楼下。他打开的房门,然后喊了一声,绿儿和我,我们就马上过来了,他人可能从窗子跳下去了。”春儿道。
自己睡的这么死吗?司徒悠兰有点不相信。
闻闻,屋内有甜香的味道。香炉是冷的,那么这甜香是刺客点的?司徒悠兰想着,绿儿和春儿四下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