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九月梅儿呀,王妃应该知道的呀。”
司徒悠兰看看绿儿,绿儿道:“小姐,九月梅儿我们司徒府里也有种,您忘了,哦,对,在我们府里,老爷给起的名字叫砚墨的便是九月梅儿。”
“哦,砚墨呀,我知道。”司徒悠兰接着往下演。
颜海棠又就大会位置,出场顺序以及才艺准备和司徒悠兰讲了好多。司徒悠兰只是微笑着听。
晚上,妖精到了早了些,司徒悠兰备好了茶和果品。
妖精捡了个果子吃了,司徒悠兰看他吃也馋了,便也吃了个果子,一时间屋里只有轻轻的咀嚼声,无人说话。
妖精突然娇娇地笑了:“我们象两只妖精,吃果子的妖精。”
“什么意思?”
“妖精吃东西的时候怕别的妖精发现,但悄悄地快快地吃。”妖精解释道。
“好象你真的是妖精一样,什么都知道。”司徒悠兰扔了果核洗了手,然后拿出丝帕擦手,洗过手的妖精也走过来,和她一起擦,可怜这一方小丝帕,全湿了,两个人的手还是湿的。
妖精撩起自己的衣襟给司徒悠兰,看着这干净的衣衫,司徒悠兰下不去手,妖精扯过司徒悠兰的手仔细擦起来,妖精的手虽如玉,但很温暖,司徒悠兰的手却玉般凉凉地,一点暖意都没。
妖精将她的手捂了捂方放回,整个过程自然极了,毫无作做和扭尼。
“对了,妖精,你身上的香味是怎么来的?是你吃墨竽吃多了?然后长生不老再然后身上全是黑竽香?”
“你怎么不说我是墨竽变的,管我叫墨竽精好了。”妖精说笑着。
“说真的呢?这香味这么好闻,如果能制作出来,卖香水能发财的。”
“龙啸天不给你钱花吗?”妖精问。
“妖精,你总能很准确地抓住问题的非重要点。真是佩服你。”司徒悠兰忍着笑道。
“佩服妖精?你还佩服妖精哪一点?”
司徒悠兰终于笑出声来,还不敢大声:“妖精,我越说你,你就越配合我。”
“可以大点声,她们都睡得很香。”妖精看出司徒悠兰忍的辛苦,便认真地告诉她。
“我不笑了,但我问题你能不能先回答一个。”
“什么?”
“香味。”
“我也不知道。很香吗?”妖精说着还皱着眉自己闻闻手和胳膊:“不香呀,我觉得美人才香。”
司徒悠兰拍拍额头:“我服了,算我没问。”
“我真的不知道。”妖精嘟着嘴以示委屈。
司徒悠兰觉得有些匈闷,微皱下眉。
妖精忙问:“是不是又不舒服,心又痛了?”
司徒悠兰点点头。
“那墨竽有没有吃?”妖精语气有些急。
司徒悠兰仍是点头,妖精说:“那便没有事。”
司徒悠兰悬着的心落了地,这有个神医在身边好处不小。
“妖精,你平时都有什么消遣?“
“什么意思?”妖精的美眸眨了眨,一脸的不解。
“就是消磨时间的方法。”
“为什么要磨时间?”
“我晕,意思是你平时都玩些什么。”司徒悠兰道。
“你晕?心又痛了?”妖精紧张地看着司徒悠兰。
司徒悠兰摆摆手:“我问的是你平时除了投壶还玩别的游戏吗?”
“那你就问都玩乐什么,为什么要问磨时间,问的你自己都晕了。”萧越轩一本正经道。
“妖精,我服你,你懂就好。”司徒悠兰一脸求饶。
“投壶,下棋,弹琴,书画,还有唱歌,吹笛,骑马,练剑,练拳脚功夫。”
“你哪样比较厉害。”司徒悠兰有些好奇。
妖精柔柔地一笑:“反正妖精的拳脚功夫是最弱的。”
司徒悠兰睁大了眼睛,他那样的功夫还叫最弱,其它的可想而知。
“美人,你这样看妖精,妖精会害羞的。”说着垂下头去,但看他略抖动的肩膀,他好象不是在害羞,而是在笑。
“妖精你这么厉害,有没有高处不胜寒的感觉?”
“高处不胜寒?好句,有你这句话,妖精不是在高处,美人好象是,那美人,你寒不寒?”妖精一脸的调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