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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章 表白(1 / 1)

 掌中那颗不安分的仵作阴眼,竟像活物般蠢蠢欲动,冰凉的触感下仿佛有无数细小的触须在蠕动,贪婪地试图沿着我的手臂向上攀爬。

“啧,不识好歹的小东西。”我心中冷哼,这邪物当真欠些教训。

心念微动,两眼鬼瞳骤然开启。幽邃的视线甫一落下,那刚刚还嚣张跋扈的仵作阴眼猛地一颤,如同遇见了亘古的天敌!它核心深处那点微弱的光华疯狂闪烁,整个球体瞬间向内坍缩、凝固,连逸散的阴气都仿佛被冻结,畏缩成一团死寂的墨玉。

我凝神,将鬼瞳之力催至极致。视野穿透那层阴冷的物质外壳,直抵其核心——果然,陈北玄祖先留下的古老阵纹与精神烙印,如同蛛网般深深蚀刻其中,散发着腐朽而顽固的气息。

没有丝毫犹豫,鬼瞳的力量如无形的烙铁压下,精准而霸道地熔蚀着那些不属于我的印记。古老的符文在幽光中无声扭曲、崩解,连同所有与陈北玄血脉相连的痕迹,都被彻底抹去,化为虚无。只留下一个纯净、却依旧蕴藏着不祥力量的仵作阴眼核心。我迅速将其封禁、收好。

“老妹,此地不宜久留,走吧!”我一把抓住阳炎略显虚幻的手腕,意念驱动,朝着识海之外急速飞遁。同时,鬼瞳的余光悄然锁定她,试图洞悉她是如何无声无息潜入我这方精神禁地的。

就在即将脱离识海边缘的刹那,异变陡生!阳炎的身形仿佛撞上了一堵无形的、粘稠的壁垒,竟被死死卡住!她周身的光焰剧烈波动,发出痛苦的嘶鸣,眼看就要被识海那磅礴无意识的力量同化、炼灭!

“不好!”我反应极快,几乎是本能地在识海壁垒上撕开一道仅供她通过的缝隙。阳炎如同离弦之箭,瞬间被“吸”了出去。

心有余悸地看着她脱困,一个念头闪电般划过脑海:刚才她能潜入……恐怕与那颗仵作阴眼本身作为某种“钥匙”或“通道”的特性,脱不了干系!那东西,竟能在我的识海中悄然开辟出一条连我都未曾察觉的“虚空裂隙”?

意识仿佛从深海中骤然上浮,眼前的景象瞬间清晰——我竟已回到了阴冷潮湿的矿洞深处。

先前弥漫、令人窒息的诡异毒雾已消散无踪,只留下岩壁缝隙间渗出的水滴,在死寂中发出单调而瘆人的“嘀嗒”声,这水非但没有变成毒水,反而更清澈了。

阳炎就站在几步开外,约莫四、五米的距离。她没有靠近,只是静静地立在那里,一双原本因毒雾侵蚀而浑浊的大眼睛,此刻竟清澈得如同一汪水,在洞壁残余的微弱磷光映照下,忽闪忽闪地、一眨不眨地盯着我。那目光穿透昏暗,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激动和期盼。

而另一边,温软的重量还沉甸甸地压在怀里——胧像只找到暖炉的猫儿,整个人几乎都腻在我身上,手臂缠得死紧,脸颊还无意识地蹭着我的衣襟,发出满足的咕哝。

“咳咳……胧,松、松手!”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这块过于热情的“人形膏药”从身上撕下来,感觉自己像是刚从某种粘稠的史莱姆怪手里逃生。

胧被我推开,还有些迷糊,下意识地顺着我的视线望去。当她的目光触及到不远处站立的、眼神清明的阳炎时,整个人如同被雷劈中,瞬间僵住。那张精致的脸蛋上,震惊的表情堪称教科书级别——红唇无意识地张开,形成一个完美的“o”型,足以塞进一个……鸡蛋。“妹……妹妹?!你……你没事了?!”她的声音都变了调,带着难以置信的颤抖。

阳炎没有回答姐姐的惊问,那双清澈得过分的眼睛依旧牢牢锁在我身上,仿佛胧的问话只是无关紧要的背景杂音。

我被她看得头皮有点发麻,立刻心领神会。清了清嗓子,故意拔高了音调,确保矿洞里的每一只耗子都能听清:“咳!那个,胧啊,你看阳炎现在也好了,不如……就按之前说的,让她也嫁给弦之介吧?姐妹同嫁,也是一桩美谈嘛!”话一出口,我就感觉自己像个蹩脚的媒婆。

胧的目光终于从阳炎身上艰难地拔了回来,那双美眸转而死死盯住我,亮得惊人,里面似乎翻涌着千言万语——期待、疑惑、甚至还有一丝……委屈?她像在屏息等待我紧接着的第二句,比如“当然,你才是我的……”之类的补充说明。

然而,矿洞里只有水滴声和我略显心虚的回音在回荡。

几秒令人窒息的沉默后,胧眼中那点微弱的光终于黯淡下去。她垂下长长的睫毛,掩饰住情绪,最终只是有些落寞地、幅度极轻地点了点头,从喉咙里挤出一个低低的:“……嗯。”

“姐姐你同意了?!”一直沉默的阳炎像是瞬间被注入了活力,声音带着压抑不住的激动,像只轻盈的小鹿般几步就跑了过来,一把抓住了胧的手。

胧的目光依然黏在我脸上,心不在焉地又点了点头,重复道:“嗯。”那声音闷闷的,像蒙了一层雾。

眼看这剪不断理还乱的场面,我赶紧见好就收:“万事大吉,既然都没事也同意了,那就赶紧的!胧,你带着阳炎,立刻动身去找弦之介,然后一起回你们的岛国去!”此地不宜久留,再待下去指不定又出什么幺蛾子。

胧顺从地点点头,拉着阳炎的手转身欲走。就在她们即将没入矿洞更深沉的阴影前,胧忽然停下脚步,回眸深深看了我一眼。矿洞的幽暗勾勒出她姣好的侧影,她唇角似乎弯起一个极淡、又带着点说不清道不明意味的弧度,声音不大,却清晰地钻入我耳中:

“阿纳达……”

我心头一跳,有种不妙的预感。

只听她继续道,语气带着一种奇异的坦然和……邀请:

“……我闺房的门,随时对你敞开哦。”

噗——!

饶是我自诩定力不错,也被这过于直白且不合时宜的“告别赠言”呛得差点一口气没上来。看着她拉着同样有点懵懂的阳炎消失在黑暗中,我扶着冰冷的岩壁,忍不住扶额:“这都什么事儿啊……”矿洞里,仿佛还残留着她那大胆宣言带来的灼热空气,混合着潮湿的霉味,形成一种极其诡异的氛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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