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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 亚美爹(1 / 1)

 阳炎那尖利刺耳的笑声,就像劣质音响发出的声音一样,在我的识海中疯狂回荡,震得无形的空间壁垒都嗡嗡作响,甚至自带了一种诡异的电音混响和低音炮效果,仿佛整个识海空间都成了她宣泄的夜店舞池。

伴随着这精神噪音,猩红的彼岸花如同决堤的血潮,从她脚下汹涌喷薄,以骇人的速度向四面八方侵蚀扩散,所过之处,虚幻的空间仿佛被灼烧、被啃噬,呈现出不祥的裂纹,试图将我的识海彻底染成一片妖异死寂的绝望花海。

然而,我灵台深处一片澄澈明镜。这看似毁天灭地的景象,不过是镜中花、水中月,徒有其表的唬人把戏——阳炎这“特效”,烧的是经费,糊弄的是眼睛,可骗不了咱这双透过现象看本质的鬼瞳。

我嘴角勾起一丝不易察觉的弧度,足尖向着脚下那片被彼岸花侵染、仿佛随时会塌陷的虚空,轻轻一点。

嗡——

没有惊天动地的巨响,只有一声清越悠扬、涤荡灵魂的轻鸣。一朵纯粹由精纯灵气凝结而成的巨大白莲,凭空绽放,莲瓣舒展,圣洁的光晕瞬间驱散了周遭浓稠的猩红与阴郁。它并非托举,而是直接在我脚下凝实了一片净土。

一步踏出,又是一朵更大的白莲无声绽放,光晕更盛。

再一步……

步步生莲!真正的、带着大道韵律的圣洁之莲,在我脚下依次盛开,铺就一条贯穿血色地狱的光明之径。

我闲庭信步般向前,视那汹涌的彼岸花海如无物,几步之间,便已如瞬移般,突兀地站在了还在努力制造“震撼音效”和“血色特效”的阳炎面前。

她脸上的狰狞笑意甚至还没来得及完全转换成错愕,瞳孔中倒映出我身影的瞬间,只来得及发出一声卡壳般的“纳尼?”。

啪!啪!

两声清脆响亮、节奏感十足的脆响,如同在喧嚣的电音里加入了最原始质朴的打击乐,瞬间盖过了所有的混响低音炮。

阳炎的头被我抽得猛地一偏,再一偏。

要说这人呐,对“第一次”总有种本能的抗拒和惊恐,但一旦有了“初体验”,第二次往往就……嗯,顺其自然了,甚至带点“怎么又是你”的无奈感了。

阳炎显然记得上次的“售后服务”,这次虽然依旧懵圈,但身体似乎已经提前进入了“被动配合”状态,连尖叫都省了半拍,只剩下瞪圆了眼睛,捂着脸颊,一副“你怎么不按套路出牌”的呆滞表情。

“参拜靖国神社?”我声音不高,却清晰穿透识海,带着冰冷的诘问,“你们搁那儿是求福呢,还是赶着去投胎?要生要死,分不清了?!”

话音未落,又是势大力沉的两下。

啪!啪!

“不承认历史?”我逼近一步,目光如炬,仿佛要直接洞穿她灵魂深处那层粉饰的油彩,“血写的账本,你们拿橡皮擦就想抹干净?抹得掉吗?!”

啪!啪!

耳光声成了绝佳的句读,精准地落在每一个质问之后。

“还有你生产的毒水?!”我最后一声断喝,几乎带着雷霆之怒,“你们那岛国是盛不下你的‘精华’了是吧?当大海是你们家后院的下水道?!说排就排!你再排一个给我看看?!”

“啪!啪!啪!啪!”

最后这几下,带着点“买三赠一”的力度,直接把阳炎抽得原地转了小半圈,精心维持的“彼岸血海”特效像接触不良的灯泡一样疯狂闪烁,明灭不定。

她捂着脸颊,整个人彻底石化在原地,那双刚才还闪烁着妖异红光的眸子里,此刻只剩下难以置信的茫然和一种“我是谁!我在哪!为什么挨打”的深刻哲学思考。精心营造的宏大恐怖场面,瞬间被我朴实无华的物理“说服”打得七零八落,只剩下一片滑稽的狼藉和清脆的耳光余音在识海中缭绕。

阳炎脸上那精致的贞子妆容,此刻也如同她崩溃的幻象一般,开出了一朵真正意义上“五彩斑斓”的花。

识海深处,激荡的余波尚未平息,我拄着无形的意念喘息,灵魂深处传来一阵类似久战后的疲惫。说实话,这场打救弄得我骨头缝里都透着累,而且这还是在我自己的识海里第一次对女人动手,感觉真是……微妙,又有点莫名心虚。抬眼望去,阳炎那扭曲的身影在不远处挣扎蠕动,显然没被打服,看来还得再来一轮“深入交流”。

就在我琢磨着怎么“以德服人”更省力时,识海穹顶之上,一道非金非玉、带着奇异回响的声音蓦然垂落,仿佛来自亘古:

“叮!恭喜宿主,狛犬灵魄已炼化完成。因其本源属性特异,识海法则共鸣,现已重塑其神魂。”

声音未落,一阵清脆得近乎穿透灵魂的犬吠由远及近:“汪!汪!汪!”

雾气翻滚处,狛犬的身影踏着无形的涟漪奔来。这小家伙依旧是那副模样——威严的狮身顶着个毛茸茸的狗头,麒麟的尾巴还不太协调地甩着,透着一股子“我就是我,不一样的烟火”的混搭风。不过,它那双圆溜溜的大眼睛里少了初见的疏离,多了几分亲昵的雀跃。更引人注目的是,它嘴里正牢牢叼着一根物件——一根通体发白、刻满玄奥符文的哭丧棒!

嘿,看到哭丧棒我心头一乐,这可太熟了。之前在人生终点服务站收拾五鬼时,这根棒子可是立下了汗马功劳。今天用它来“安抚”一下暴躁的阳炎,简直是天作之合!

我接过那看似轻飘飘,但入手却沉甸甸,又带着点阴寒的哭丧棒,目光落在狛犬兴奋的脸上。这一细看,差点没笑出声——它

那湿漉漉的黑鼻头下方,竟然倔强地生出了一小撮浓密乌黑的毛发,形状规整得活像贴了片修剪精致的“卫生胡”!这造型配上它此刻邀功似的、吐着舌头的憨态,真有点狗太君的感觉。

我手腕一抖,将那哭丧棒抡了个浑圆,裹挟着一股子阴风,直向阳炎抽去。

说来咱这人就是心软,连揍人都讲究个“人道主义”——专挑肉厚的地方下手:后丘墩实,前槽饱满,大腿肉颤颤巍巍,打着顺手,听着动静也瓷实。

“你们这些岛国的娘们,就是欠这一顿好抽!”棒影翻飞间,我嘴里也没闲着,仿佛在给这顿“教育”配画外音,“瞧瞧人家苍老师,再看看小哲玛利亚前辈!那叫什么?那叫国际主义精神!造福全球多少热血男儿的青春!在看看你,同样是岛国儿女,你穷矫情个啥……”

“锁扩!打灭!可莫其!亚美爹——!”阳炎起初的尖叫还带着几分岛国特色,尖锐刺耳。但打着打着,调门就变了,带上点异样的扭曲,“欧尼酱!欧——尼——酱!我错了!真的知道错了!”

嘿,要不怎么说我爹那老话贼精辟呢——“豆饼不压不出油,人不修理梗啾啾”。

十几棒子下去,效果立竿见影。阳炎那涉黑一片的眼睛,跟关了灯似的,竟慢慢转回了点活人该有的黑白分明。尤其是那声拖长了调的“欧尼酱”,带着点哭腔又掺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诡异媚意,顺着耳道钻进来,酥得我半边膀子都麻了,手里的哭丧棒似乎也跟着嗡鸣了一声,透着一股子邪乎劲儿,差点没拿住掉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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