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乐的酒越喝越有,郁闷的酒则是越喝越多。
娄晓娥很不快乐,一想起许大茂她就心烦。
“来!我们不提他了,咱们来说说我们,傻柱儿这菜做得真地道,比我吃过的大酒楼都要好。”
“你喜欢吃,我以后可以总做给你吃。”
“哈哈!傻柱儿说笑了不是?咱俩又不是两口子,你怎么经常做给我吃呀!”
娄晓娥痴笑一声,醉态尽显,
“有什么不可以的?你只要想吃来老祖宗这儿,或者是去我家都行。”
何雨柱拍着胸脯保证道。
聋老太太也是瞅准了时机,适时插言:
“看我们柱子多好?听说你爱吃,就想总做给你,做男人的就得这样,对自家女人好一点。”
“嗯!老祖宗说得对,以后谁嫁了傻柱可有福气咯,不像我,嫁给了那样的一个玩意儿。”
正所谓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
谈恋爱的时候,幽默风趣,油腔滑调,绅士风度等比较重要,
但,等到了过日子,还是知冷知热,能体贴,这些才比较有用。
很显然,许大茂是那种只适合谈谈恋爱的人,眼前的傻柱,才是真正适合结婚的存在。
“娥子,你家许大茂是不是个东西,虽然我一个不小心踢伤了他,那也是因为他先调戏秦淮茹。”
“呵呵,傻柱,你对秦淮茹可真上心呀!有事儿也真帮忙。”
娄晓娥的话语颇为玩味,
聋老太太见状使劲怼了何雨柱一拳:
“傻柱,这话该怎么说?”
“对对对,话不是这么说的,就算当时是你受到了许大茂的骚扰,我也能揍他。”
何雨柱连忙往回找补,不曾想他这话还是有漏洞,
娄晓娥闻言噗嗤一笑:
“哈哈哈,我和许大茂是两口子,他骚扰我合理合法,你揍他干什么?”
“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哎呀!这话该怎么说来着?”
一时间何雨柱急得直抓耳挠腮,
看他那副不知所措的样子,娄晓娥再度开心地笑了起来,
突然间她觉着面对傻柱这样一个实心眼的人,其实也挺开心,便点拨了他一句:
“傻柱你想说什么我懂。”
“你懂?”何雨柱有些诧异。
“对,我懂,你是不是想说,如果许大茂不是我丈夫,他若是骚扰我的话,你也会为我出手?”
娄晓娥一双星眸里蕴含着些许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何雨柱见状老脸一红,点了点头:
“对,我就是这个意思!”
“行了,我懂了,咱们接着喝酒吧!”
“你们两个先喝,我去一趟厕所!”聋老太太察言观色,她觉着时候已经差不多了,
娄晓娥和何雨柱都喝了不少酒,只要给他们两个留下一个独处的空间,他俩肯定能成事,
于是就这样,她随便找了个借口出了门,为保万全还给门上了一把锁,
不过这会儿她还真有点想上厕所,寻思着屋内的人一时半会儿也不能完事,她揣着钥匙也不方便,便把钥匙留在了锁孔里一个人慢慢悠悠地往院外挪去。
贾大炮偷偷摸摸来到后院,打算办坏事的时候,刚巧见到了这一幕,他不由得好奇,不是说娄晓娥和何雨柱都在聋老太太家吃饭吗?
怎么她出门还落锁了,那两个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