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我之见搞不好那贾虎吞了什么至关重要之物!”
说到这,左驰看向独孤信,微微一笑:“当然我也有可能猜错,毕竟这不过是臆测,至于想要如何处置贾虎躯体,还得看你。”
一听此话,独孤信凝眸思索,随后朝身旁蓝衣女子讲到:“吊燕,传仵作……”
“是!”
如此这般,这叫吊燕的女子匆匆离开。
此时此刻,这“鸟巢”内,除去那些采信人,只留左驰和独孤信。
左驰:“按理说,如果真想抓这蛇卫,实在不行可以在全城之内大范围搜索,你为何不愿意这般做呢?”
“因为蛇卫无处不在,天玑界本是与世无争。
也不知怎么回事,突然降临了所谓的轮回之门。
自那之后,天枢界便开始不断袭扰,他们无所不用其极,层层渗透,已经过几百年的经营。
说句实在话我都无法保证有没有蛇卫混迹于梵天卫中。
所以,唯一能做的便是守好梵天,其他的只能暗中进行,以免打草惊蛇!”
左驰闻言不置可否,紧接着讲到:“你又如何确认我并非天枢界的人呢?”
“你不是,蛇卫只会尽可能隐藏自己,绝不会犯下你那等不赦之罪。”
左驰不再多言,他的眼中闪过一丝异色,随后目光微凝,心中暗道:“呵呵,这独孤信真的嫩了点,看来已经有人布下了张大网。
如此得要慢慢谋划了,不过谁让我和天枢界内的人有仇呢,这次我只按我的意愿行事。”
未多时,忽然一名护卫急匆匆跑了进来,来人单膝跪地抱拳到:“卫帅,地下石室闹起来了……”
独孤信闻言沉声:“何事,速速道来!”
另一头……
嘀嗒…
嘀嗒……
石室内滴水滴落,就见一胡子花白之人,正满脸是血的躺在地上,不住呻吟一脸畏惧的看向来人。
此人忙到:“贾队帅饶命,老夫也是奉命行事,绝非有意冒犯你父兄遗体!”
在看这老者面前,一人面相十八九岁,眼露盛怒,如择人而噬的凶兽。
此人正是贾豹,他愤怒至极:“我自小父母双亡,是被父兄一手带大,我父兄本就不该成为死囚。
此次为了抓捕蛇卫,他没少尽心尽力,怎么这会人都死了,连个全尸都不让留下吗?”
话毕这人拳头捏的咯咯作响,抬手就要打向仵作。
“贾豹,你闹够了没有!”
名叫吊燕的女子出声呵斥到,贾豹闻言看向那女子,恶狠狠到:“少废话,若非看你是女流之辈,这辱我父兄遗体之事,我必叫你拿命来赔!”
“我是奉卫帅之命,怎么你是想抗命不遵,可知这是大罪……”
“卫帅向来体恤下属,绝不会做出这辱尸之举,我问你到底是谁教唆的!”
吊燕却是闭嘴,不发一言,而是与这贾豹沉默对峙着。
贾豹见状,一阵搜肠刮肚,突然福至心灵!
眉宇间杀机隐现:“我记得有个生面孔来过这石室内,若是没猜错恐怕那人是新捞出的死囚吧……
好毒的心肠,为了自己活命,不惜羞辱他人父兄遗体,好好好,好得很!”
就在此时,脚步声传来,便见独孤信领着众人来到石室内。
而在室内的贾豹看到来人,尤其是众人中那张生面孔。
霎时,心中积攒的压抑和悲伤,就像是决堤的洪水彻底爆发,成了滔天的怒火!
随即指着左驰大喝到:“狗贼,我要你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