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虚上人讪讪一笑。

“结果都是一样的。”

水镜先生目光扫过两人。

“你们真觉得南华仙人能斗得过刘渊？”

两人对视一眼。

“你有别的看法？”

水镜先生没有说话，手里摸着爻卦的物品，顿时洒在桌上。

九五爻。

飞龙在天，利见大人。

两人询问。

“这是谁的卦象？”

水镜缓缓抬起眼皮看着两人。

“刘渊的卦！”

两人震惊道。

“竟然如此之好？”

水镜先生说道。

“水往低处流，火苗向干燥的地方延伸，云跟着龙，风跟着虎，一切都是顺其自然，水到渠成。”

“看似平淡，实则霸道，改变不了什么，谁也无法改变。”

“与自然对抗，南华仙人注定会输的很惨，徒增烦恼罢了！”

左慈说道。

“这也怨不得他，谁叫刘邦建立汉朝的时候斩了白蛇呢！”

水镜先生淡淡道。

“你就从没想到那条蛇万一是他自己呢？”

两人瞪大眼睛，他们还从来没有想过这一点。

左慈深吸一口气，水镜只是个凡人，在卜卦看势方面与周文王有一拼，水镜这般说了，就绝对不是胡说。

“你的根据是...”

左慈很想知道。

水镜先生淡淡道。

“花非花，雾非雾，水中月，天上星！”

紫虚微微一愣，有些迟疑道。

“能否给我们也算一卦？”

水镜先生一笑。

“你认真的？”

“有些事情还是不要知道的好，人各有福，何必烦恼！”

“你们走吧，需要我告诉孙策的，尽管来找我便是。”

既然水镜不愿卜卦，他们二人也没有强求，悄无声息的离开了。

水镜打开窗户看着外面的一轮明月。

突然一只蝴蝶从水镜面前飞过落在窗前，水镜叹息。

“你一扇动翅膀，周围的一切都会发生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