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擎霄起身，从皇位上起身，给楚江斟酒。

满堂宾客，瞳孔一震。

帝皇，给一个臣子，亲自斟酒，还走下皇位，这等礼遇，怕是千古独一份。

不过众人明白，楚江值得。

整个大楚，都是因为楚江，才崛起至今。

当的起帝皇一敬。

“陛下客气。”

楚江微微颔首，饮下此杯。

大殿夜宴，持续一个时辰，才逐渐散去。

入夜之际。

楚江独自一人，来到镇魔司的总殿之中。

袁守一，已经在此等候。

楚江看着袁守一，发现他的境界，并非很高，只有通天境的修为，但他知道，这可能并非他的真正境界。

“袁司主，能和我说说八百年前那一战，远征的结局吗？”楚江率先开口。

八百年前，第三次远征，世人皆知，大败而归，楚皇残死，九成以上的人陨落。

但，真相，或许并非这么简单。

加上，之前出现的完整法则之地。

总有一双大手，在背后操控着这一切。

这双手，他怀疑就是楚皇。

他没有死。

“你这个问题，问的不错，但老实说，我也不知道具体答案。”袁守一回答道。

“嗯？”

楚江一愣，袁守一这话是什么意思，他可是亲自参与三次远征，活着回来的人，还是参战的绝地主力。

他也不清楚。

“不过，在我的记忆中，远征是失败的，只有几个人逃走。”

“但根据后面的观察，远征可能是成功的，我可能已经被删除或者修改了记忆，包括楚皇的记忆，也是被删改过的。”

“并且坚信，远征失败，祖脉进一步恶化。”

“事实上，也确实在恶化，但那不是祖脉在恶化。实际上，祖脉在稳步增长，妖神的污秽在消散，上限在不断攀升。”

“但是，祖脉的净化提升，并没有辐射道此界。”

袁守一开口道。

“我猜测，是楚皇在远征成功后，删除了我们的记忆，他在下一盘大棋，清醒的只有一个本我，掌控全局，他要把所有人都骗过去，包括他自己。”

楚江听闻，直接惊呆了，这真是好大的手笔。

“难不成，不止一个楚皇？”

袁守一微微点头，笑道:“也不止一个袁守一!”

楚江瞳孔再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