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

叶红鱼默默掏出小本本：“记录：守崖兽，有编制，怕扣工资。”

“所以，”洛清寒上前一步，语气平静，“这草，我们非取不可。姜凡命悬一线，唯有此草可救。”

守崖兽摇头：“此草千年一现，若被摘走，绝灵崖灵脉将断，我这班也白上了。”

“可姜凡要是死了，”雪团插嘴，“你守这草，给谁看？给石头精吗？”

“你闭嘴。”叶红鱼一巴掌拍过去。

守崖兽沉默片刻，忽然低头，盯着苏小暖：“你……为何身上有‘纯灵之体’的气息？”

“啊？”苏小暖一愣，“我……我就是个普通人啊。”

“不。”守崖兽缓缓蹲下，鼻子轻嗅，“纯灵之体，万中无一，能与灵草共鸣，不伤其根。你若取草，灵脉不损，我亦可交差。”

“啥意思？”雪团瞪眼，“她能白嫖？”

“不是白嫖。”守崖兽正色，“是天命所归。”

苏小暖眨眨眼：“那……我能摘？”

“可。”守崖兽让开一步，“但需以灵力轻触，不可强夺。否则，草毁，你亦伤。”

“我来！”苏小暖深吸一口气，缓缓伸出手。

就在她指尖触碰到灵心草的瞬间——

草身轻颤，九瓣缓缓绽放，光芒流转，竟如星辰苏醒。

“哇……”苏小暖轻叹，“它好像在笑。”

“它是在说：‘终于等到你了。’”守崖兽低声道。

灵草轻轻一跃，自动落入苏小暖掌心，化作一枚晶莹玉符，嵌入她手心。

“？！”众人。

“这是……认主了？！”雪团惊呼。

“不奇怪。”守崖兽点头，“纯灵之体，本就与天地灵物相契。这草，等的就是她。”

“那……我们能走了吗？”苏小暖问，“我哥还等着呢。”

“走吧。”守崖兽挥爪，“顺便替我带句话——”

“啥？”

“告诉姜凡，他欠我的灵石，下次见面得还。”

“啊？”苏小暖懵了，“他啥时候欠你钱了？”

“上古时期，他来采药，说好给三块上品灵石，结果留了个欠条就跑了。”守崖兽哼哼，“我等了三千年，就为等他回来还钱。”

“……”众人。

感情这是一场跨越千年的讨债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