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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 > 我懒得理你 > 第 47 章

第 47 章(1 / 4)

 夜晚、屋子。

地上敞开的行李箱装满档,汪桑拿了件衣服要起身又放了回去,他紧压着眉不是躁就是烦。

汪桑这样也有三分钟,拿了件下定决心要起身,站起一瞬整个人‘砰’的一声倒进行李箱,这么大的声响无人讲话。

“啊啊啊啊!”汪桑把脸埋进,嗅着、咬着箱里衣服:“原本依琳姐要说回来带你,现在又不回来!我TMD的!我要回去潇洒啊啊啊!我不要留在这被小魏骗!”

说到这汪桑就来气,猛的直身,脑袋挂着件衣服扭头:“儿子,你知道吗?上回小魏说你要减肥,我给你‘义愤填膺’!她呢骂我别舍不得钱看脑子!”

汪桑摘下衣服,恨气的往旁狠狠一丢:“我那阵子为了你能吃上饭,天天怼她眼前给你打掩护,谁知道她嫌我烦,骂我她又不是造型师,人蠢上当怪谁!”

桌上只有一本盖着的剧本,箫景砚坐在位置里,双手拿着盒烟,手指微动,头顶昏黄灯光在青白色烟盒上流淌。

烟盒猛的被一抢,箫景砚下意识收手却捞了个空,汪桑刚刚踏碎地面的声他没听见,现在看他瞬移到自己身边有点疑惑,问道:“你干嘛?”

“我干嘛?”汪桑笑了声,摸个自己寸头道:“儿子,你一天到晚抱着个烟盒,我还没问你,不抽在干嘛。”

箫景砚没回他,单伸出只手摊开,对他无声示意‘还来’。

汪桑看着他,莫名又陌生,过了会还给他,抱着疑惑说了:“烟我又不抽,东西拿了只是你不理我,但你以前都会和我闹,你刚刚那副表情,我只在时默对小孩凶时见过……”

箫景砚拿回烟盒一顿,没说话把烟盒放进口袋,汪桑问道:“儿子你什么时候学会抽烟的?”

“不会。”箫景砚今天一下午的开会并没有说话,现在的嗓音哑又干涩。

“还说不会?”

汪桑走了几步离开,屋里布景依旧没来得及回来,他反身坐在炕沿,和箫景砚坦白第一次还他烟是为什么。

箫景砚没想到有这出,剧本被用透明壳包起,他手放上有点滑的发出细响:“只是闻。”

“那少了四根,你闻一根,还有一根呢?”

箫景砚张了张唇,抿唇的细响刺耳,他被吵的说不出话,明明那么简单的事。

汪桑看出他的问题,不想像上回一样,换了个话题:“儿子,我今天也听说了,你们那个pd走了根本不需要有人来替,是为什么?”

“李炆只是走几天,不是不干,新来的没几天就要离开……”,话过了会,箫景砚回道:“李炆是pd但他的团队没走,每个人风格不同,指挥习惯不同,这时候新来往往会造成一个‘好意悲剧’。”

汪桑双手后撑着身:“那你们下午开会,你看出他怎么样吗?”

“看不出。”箫景砚回的太快,甚至愣到自己,他翻开页剧本,白色本上是他用圆珠笔记的重点。

汪桑想到什么,接道:“我以前看你手机里有他,你以前不是和我夸过,他很厉害吗?”

“他是很厉害,水平偏上,情商智商双高。”箫景砚不吝啬对别人的夸赞,毕竟这只是事实。他以前因为这跟汪桑提过一嘴,但今天下午的开会让他,不得不说:“但镜头才是最好的证据。”

汪桑听不懂这些,只是好奇的问了嘴:“李炆走了,他一个人来是不是要睡阿婆家?”

哐当!椅子一瞬跌地,一只白皙分明的手握住椅头,拿了起来。

“哥哥”,阿声从时默腿后探身,看了眼已经站稳的椅,不解问道:“我们也没开窗啊,椅子怎么突然倒了?”

时默不知道的摇头,拿着东西蹲下身,让他去洗漱,阿声乖乖应下。时默摸了摸他的脑袋,起身拿了桌面耳机,越过他往外走。

夜晚都是寒冷的,树被吹凉了、地被吹凉了、被昏黄灯光包裹的耳机也凉了。

时默带上耳机没忍住被寒的一颤,裸露的胳膊起了一层寒毛,他照常去了后院,开门关门找了个顺眼的角落蹲下。

这几天的电话都有些许的慢,按时平的话来说:“哥,每次都是我找你,我也要让你尝尝被等的滋味。”,他不害怕他哥不给他打电话,毕竟这种事时默永远不会做。

时默听着他的通话铃声,一次又一次久了,嗓子里不自觉跟着哼唱,他没有曲子那么激昂,他只是有点无聊的唱着,哼到高.潮卡了音卡了声。

这点失误噎人的很,时默咽下,抬手摘了一边耳机,才听清旁边不知道什么时候急促压抑的呼吸。迟疑的偏头一看,先嗅到淡淡的汗水味,身上白衫扬风而起,他眼前散落的发丝被风顺带吹开,萧景砚与他对上视线。

时默没有看见自己在萧景砚眼里的一抹笑让一贯平淡的嗓音,说出了点说不上来的味:“你来干嘛?”

“我……”萧景砚刚开了口就莫名停下,他也不知道自己来干嘛,前面能急躁的跑起来却不走正门的翻过墙,现在见着他又奇怪顿住脚,最后只能问一句:“聊完了?”

时默往前倾,伸直的手在他看不见里挂了还未通的电话,有点懒的脑袋靠在臂间,偏头看他嗯了一声。

这块没灯也不是一天两天,今晚的月色很好,萧景砚错把时默往上看的眼看成一盏灯。

萧景砚眼神有点走,双手插.进裤兜,跟着慢慢平缓的呼吸摸到兜中的烟。他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掏出来问他:“抽烟吗?”

时默闻言看了眼,没说什么就是一声笑有点轻,萧景砚只能看见他发顶,以为有戏,谁知道时默浅红的唇瓣微张,说道:“不要。”

萧景砚哦了声,时默不明显跟着烟盒收回到他的口袋,揭眸看他,“你有什么事吗?”

萧景砚不知道干啥的搓了下后脑,一句“没什么事。”小的不能再小,时默就是耳尖听见的哦了一声,转回身,动了一下手又罢休,看着地面没说话。

地面是一块黑灰色糕点,堆满平铺的黄灰是黄豆粉,吱呀一声带风轻吹,香熟粉味扑了人满面诱着人尝。

“你昨天问到人睡哪了?”汪桑微起身,手一够拿到萧景砚带回来的早饭,边吃边说:“昨晚吓得椅子都跌了,急匆匆跑出去,回来我没等住睡了,但刚刚起床听布景说你回来整个人傻愣愣的,怎么回事,儿子?”

“没怎么回事。”萧景砚嗓子有点哑,像是感冒又像是说不出来话,他上前拿了桌上剧本,转身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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