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愧是能做王妃的人。
“姑娘。我伺候姑娘一场,请问姑娘,我对你怎么样?”卨
“你今天问的话好没道理,扯东扯西的。你要是无事,便去看看饭摆好了没吧,我也饿了。”相嫣伸了个懒腰,手腕上的镯子叮当地响:“不要以为王爷跟你睡了,你便天天魂不守舍的,跟我说话也没大没小,别忘了你只是一个奴婢,奴婢便该有奴婢的样子。”
“打死这个贱婢。”一人一身酒气进来,一脚踢在春鱼肩膀上,春鱼直接被踢翻在地。
是郭铴。
不知从哪里回来的。
身上酒味儿很重。
也是,一年三百六十五天,他不是喝酒,便是找女人。
“哟,跟那后厨的张嫂做什么了,这么大的火气,看谁都不顺眼。”相嫣拈酸吃醋。说话也不好听。卨
“问问你这狗奴婢。”郭铴又给了春鱼一脚:“你说,是不是你把你娘放跑的。”
“我没有。”
“我们王府,出了反贼了,除了你放你娘走,还能有谁。如今青城我也快搜遍了,都找不到,肯定是你把你娘藏起来了。你想反咬我们一口是不是?”
郭铴揪着春鱼的头发,几乎把她从地上提溜起来。
相嫣也顾不得什么张嫂不张嫂的事了,直接让人把春鱼绑起来关在地窖里。
地窖里又冷又闷,几乎不透气。
春鱼被反捆了手扔进去,头顶的盖子被重重盖上,地窖就黑了。卨
大白天地窖也是伸手不见五指。
“那个老婆子一把年纪了,在咱们府上又服了毒的,即使跑了,也跑不远,不会有事的。”相嫣安慰郭铴。
“还好你主意多,让给那老婆子汤里下点乌头,一天放一点儿,这十来天的,也够她受的。”
“只要乌头放的对,老婆子就活不了。”
“张嫂做事我还是放心的。”郭铴喝了杯茶,支着脑袋在床头打瞌睡。
又是这个张嫂。
相嫣恨得牙痒:“如果张嫂出了差池呢。万一老婆子不死呢。”卨
“那知道这件事的人就得死。免得那个.......床大梦多。”
“那赵婆子下落不明,这两日春鱼也在外头不知做些什么,怕不是......春鱼已经见到了她娘,两个人准备跑了吧?”相嫣觉得心口扑扑直跳。
怪不得一大早就听到乌鸦在屋脊上叫。
这一天天的,直不让人省心。
“她俩不会跑,她娘要死,春鱼肯定会恨咱们。”
“那怎么办?”
“一不做二不休,把她关在地窖里,别放出来了。”郭铴打了个呵欠。卨
相嫣像是做大事的,俗话说得好,女人不狠站不稳,她扶着床头的帐子小声道:“关在地窖里,总有出来的一天,保不齐她跑了呢,不如死了的干净。”
“你要杀人?那可是你的陪嫁。”郭铴有些吃惊。
自己竟没狠过一个妇道人家。
“有些人对咱们有威胁,便不该活着。”相嫣冷笑:“我倒有一个两全的法子,不但可以除去青鱼,连相遂宁都能一块除了。“
郭铴竟不相信世界上还有如此好的法子。
于是赶紧将相嫣搂进怀里亲了几口:“夫人有何妙计?”
相嫣顺势倒在郭铴怀中,小声跟他说了几句。卨
郭铴的酒都醒了,只是一个劲儿的夸好:“上次没把她弄死,让她在牢里多活了这么些天,我也曾去父皇那打听过,看看什么时候送她上路呢,可是大哥总在我父皇那杵着,话也不让我多讲几句,没想到如今夫人你有此种妙计,果然我没看错人。就这样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