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那个，我自己可以的。

不是，你怎么知道我要上药？”

顾清然脸色一阵红一阵白，语无伦次，为了掩饰尴尬，她还伸手去挠自己的头发。

陆远抬手，伸向顾清然的头，给她挠挠痒痒。

“不是去开药？

昨晚，弄伤你了？”

陆远眼神灼热，目光没有从顾清然脸上挪开。

“嗯，有，有点伤。”

顾清然尴尬地低下头，装作看地板。

“去躺好。

顾清然直到上完药，整个人都是脑袋晕晕的。

虽然陆远非常细心，上药也不疼，但整个过程太煎熬。

太，太尴尬。

陆远还好，脸色一如平时。

上完药，顾清然躺在床上玩手机。

陆远则去书房办公。

“阿远，上完药了？哈哈哈哈。”

乔楚白发过来的微信，还带着表情。

陆远没有回复。

他知道，好兄弟在笑他。

可昨晚，确实控制不住自己。

刚刚，给顾清然上药，都有再试一次的想法。

陆远开完视频会议，顾清然敲门进来。

“陆远，我们谈谈。”

顾清然是下定决心找陆远谈的。

“嗯？”

“虽然，我们发生的实质性关系，但是，我绝对不影响你随时离婚娶赵敏染。

如果，你想离婚，可以坦白和我说，至于，至于你给我妈垫付的药费，我会还，只不过，会慢一些。”

顾清然一口气说完，也算放下心里的一块大石头。

“离婚？”

陆远挑眉看向顾清然。

真不知道女人脑子是怎么做的。

“嗯，随时，你，你想离就告诉我。”

顾清然说完，转身离开书房。

门外，顾清然不争气地流下眼泪。

她努力眨眼睛，想要控制住眼泪，以及不要出声音被陆远听到。

果然，提离婚，陆远都是麻木的。

没有感情的婚姻就是这样。

顾清然慢慢挪动脚步，返回卧室。

门内，陆远上下摸索口袋，从不吸烟的他甚至想找一根烟来吸。

这死女人是故意气人？

昨天两人刚这样，今天提离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