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七岁的小女孩,衣服破烂,却眼眸清亮。
长得很像,很像我当年惨死的妹妹。
我问她:“可愿为我利刃?”
她却反问我:“能杀人?”
我蹲下身,擦去女孩脸上的血渍:
“跟着我,你能杀尽该杀之人。”
“真的能杀尽吗?”
真的能杀尽吗?我用这句童言反复追问自己。
杀不完也杀不尽,苦难永无尽头。
都是杀孽,那我与她又有何区别。
不过,一个清醒,一个沉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