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叫爸爸!乖”孩子二字还未出口,姚烈明亮的眸子就暗淡下去。罗威仑意识到自己失言了。他明知道姚烈特别恨她的父亲,恨到巴不得扒了他的皮抽了他的筋。平时他都闭口不提那个人物,今儿他还
慌乱中罗威仑下意识捂住姚烈的耳朵,虽然已经无济于事了,但他想让姚烈知道自己要说的“抱歉”,而姚烈也没有躲避,罗威仑的双手就这样覆盖在她的耳朵上,温热的,真实的。
她从小就生活在自己的“父亲”,黑社会老大,一个没有良心的狗男人的“庇护”下。 受尽所以同龄人没有受过的屈辱和苦难。她便发誓再也不相信任何一个男人。
她原本以为会这样一直下去,怀着对男人的恨,对男人的不相信一直到老。没有那所谓的爱人陪伴,没有两人共同孩子的欢笑,在临终前一个人默默感受死的冷酷,安静结束一生,然后尸体火化追随着她一生都羡慕的风飘到那个牵肠挂肚的妈妈身边。可半路中遇到了一个破例的男人,罗威仑。长相英俊绝伦,家世完美无缺,人人口中的天之骄子,本和她一生像条平行线无所交集,可就这样挑动她的心。
从一开始的吵闹,到后来的慢慢接受,一股神奇的力量总让她破例。而且那天在包厢被猥琐男强bao时,心里想的也是他。被他救的时候,眼眶里滚烫的眼泪又说明了什么.
姚烈知道罗威仑不是故意的,右手鬼斧神差地覆上他的手,明明刚刚在大排档的时候滴酒没沾,现在心里却有点醉了。
“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姚烈嘴角微微上挑,那笑含着无数情绪。“原谅你这一次了,下次不准了,嗯?”
罗威仑抽出手,有点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这笑也毫无保留的落在姚烈眼底,一晚上看见罗威仑那么多小女生的神情和动作也不失今晚没有喝酒的苦恼。
这种气氛着实有些尴尬,姚烈想打破尴尬却找不到什么词,而她的双腿因为走的太久有点酸痛,小声抱怨了一句:“好累啊,走了那么久。”
罗威仑耳尖,听到了这句话。迟疑地提出:“还有很长的一段路要走。要不叫个车先回去?”其实他想说要不要背她走一段路,可这个想法被他强制压下去。提出另一个绅士的意见。 “我不想那么快回去,这夜色那么好我还没欣赏够呢。”
“那,我我.背你?”一向在商场上口若悬河的罗威仑竟结巴起来了,想必那些公司里的员工们都不敢相信他现在这幅“小媳妇”的样子。“好啊。你蹲下,不然我怎么上去啊。”相反姚烈却大胆起来,颇有平时女扮男装调戏美女时候的风流。
罗威仑走到她前面,没有一点犹豫地蹲了下去,姚烈望着那微屈的背影有些感动。初中的男孩可能会为女孩系鞋带,高中的男生可能会为了女孩去打架,大学的男生可能会为了女孩喝酒颓废。可这个常年在商场拼搏,身姿挺拔不低头已成习惯的男人,会毫不犹豫地低下身子,她是多重要. 姚烈环上罗威仑的脖颈,跳了上去。姚烈高挑的身材算是给罗威仑一个挑战。罗威仑地下去的脸印在黑影里,嘴角上挑,他知道姚烈的意思。故意匆忙一个起身,身体踉跄,姚烈为保自己不摔倒赶忙抱紧罗威仑。胸前的柔软更贴近了一些。罗威仑貌似也意识到这一点,脸颊有点通红。
姚烈赶紧调整好姿势,找个安全舒适的姿势安静下来。可罗威仑就不好受了。姚烈在身后摇来摇去,本想转头警告她一下,嘴唇却无意擦到挂在自己脖颈的藕臂。显然姚烈并没有感觉到这个动作,罗威仑也无心警告姚烈,只好兀自平心静气。
就这样,男人背着女人静静地走着。他们背朝着月亮,影子被拉得很长很长。
男人微弓的身体似乎反应着背上女孩的沉重。 很重吗?当然了。这可是他一生的幸福。可他就愿意这样子,一直一直到永远,让要姚烈在无依无靠的时候躺在他背上,剩下的痛苦和伤害他来解决.
罗威仑和姚烈被带到一个小院子里,里面混混的老大把金毛叫到一边说,“怎么回事,你们怎么会惹上他,”,二爷,听着收下的金毛说,“就是这两个人,不给您面子。”
为什么叫金毛呢?因为他的头发染成了屎黄色的,所以叫金毛。
金毛把刚才发生的都讲给二爷听,不过金毛刻意把他们先找姚烈和罗威仑二人麻烦的事没有说。领头的压着火气,黑着脸,把金毛的话听完。金毛沾沾自喜的看着领头。
把罗威仑和姚烈怎么对他不好的事,描写的淋漓尽致,领头的要不是知道金毛的性格,肯定就信了。但是今个踢到板子了,头领看了一眼,罗威仑。
罗威仑正笔直的站在地下仓库里,领头的看了一眼,姚烈,不过罗威仑怎么会让一个混混觊觎自己的女人,就在想,“一会儿要让你们好看。”
领头的要是知道,罗威仑这么想,肯定打死他也不看姚烈这一眼,我说,这不是觊觎好吧!,这个是巴结,罗大总裁。
现在领头混混,感觉深深的被金毛坑了,忍不住说了一句,“nmmp”。不过只是在嘴里大声的骂金毛,领头混混知道自己的手下有多窝囊,和喜欢惹事。
金毛还以为领头的在骂罗威仑和姚烈,就附和的说,“就是就是。”可怜的金毛忘记了,领头的刚才对罗威仑的恭维和低声下气。
姚烈和罗威仑听着二人的对话,姚烈拉着罗威仑说,“你认识这个领头吗?”罗威仑但笑不语,摇了摇头说,“这个我不认识。”罗威仑还煞有其事的指了一下领头的混混。
“不过我认识他的头头,”罗威仑不屑的说。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