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慈烺接着神色一凛,开始部署任务:“我这一次继续亲征,游击将军赵满刚作战勇猛,当先锋,为大军开路。四师师长李猛,跟随我,作为主力,向萨尔浒进军。咱们不再分兵,就一路猛攻。辽东总督银惠泽,你留守抚顺,密切关注战事,随时准备支援。诸将听令!” 朱慈烺的声音坚定有力,充满了王者的威严。
“遵旨!” 诸将齐声领命,声音响彻整个议事厅,尽管心中仍对以二万兵力进攻心存担忧,但朱慈烺的自信与威严让他们不敢有丝毫违抗,纷纷下定决心,拼死追随朱慈烺,为大明的荣耀而战。
朱慈烺微微皱眉,目光深邃地望向赫图阿拉的方向,说道:“吴克善去了赫图阿拉这么久,却迟迟没有回信,依朕看,那建州叛贼必定又在暗中搞什么见不得人的动作了。周兴何在?”
周兴赶忙从众人中站出,身姿挺拔,抱拳行礼,大声说道:“末将随时听令,陛下让末将干什么?” 周兴心中充满了使命感,只要朱慈烺一声令下,他便会毫不犹豫地执行任务。
朱慈烺神色严肃,缓缓说道:“你就以大明谈判使者的身份前往赫图阿拉,见到那福临小儿,责令他速速投降。顺便仔细打听一下,赫图阿拉城内究竟在搞什么名堂,还有吴克善到底在干什么,一举一动都要摸得清清楚楚。记住,一定要小心行事,切莫打草惊蛇。” 朱慈烺深知此次任务的重要性,赫图阿拉城内局势不明,必须要有人去探个究竟,而周兴心思缜密,是执行此任务的不二人选。
周兴坚定地点点头,说道:“陛下放心,末将定不辱使命!” 周兴心中明白,这是朱慈烺对他的信任,他暗自下定决心,就算赴汤蹈火,也要完成任务,将赫图阿拉城内的情况打探清楚,为大明军队的行动提供准确情报。
朱慈烺拍了拍周兴的肩膀,说道:“好,朕相信你。你即刻出发,快去快回。若遇到危险,以自身安全为重,不可逞强。” 朱慈烺虽对周兴充满信心,但赫图阿拉毕竟是敌营,还是忍不住叮嘱一番。
周兴再次抱拳行礼,转身快步走出议事厅,准备妥当后,便快马加鞭朝着赫图阿拉奔去。马蹄扬起阵阵尘土,周兴的身影很快消失在众人的视线中。
而此时,在赫图阿拉城内,福临正在召集众臣商议应对大明军队的策略。大玉儿坐在一旁,神色忧虑,她深知大明军队来势汹汹,大清如今面临着前所未有的危机。
福临听到侍卫的禀报,心中猛地一紧,与大玉儿对视一眼,两人眼中均闪过一丝惊疑。福临强自镇定,沉声问道:“可知来者何人?”
侍卫赶忙回道:“回陛下,听说是大明的谈判使者,自称周兴。”
大玉儿皱了皱眉,心中暗自思忖:这大明使者此时前来,究竟所为何事?难道是来劝降?还是另有阴谋?她看向福临,说道:“陛下,这大明使者来得蹊跷,需小心应对才是。”
福临微微点头,脸上露出一丝不屑,冷哼道:“哼,不管他有什么阴谋,朕倒要看看,他能说出什么花样来。传他进来!” 福临心想,自己身为大清皇帝,岂能被这区区使者吓住,定要在气势上压过对方。
一旁的索尼赶忙上前劝道:“陛下,大明狡诈,这使者说不定心怀叵测,陛下还是小心为妙,以防不测。” 索尼心中担忧福临的安危,生怕这是大明的陷阱。
福临却一摆手,说道:“怕什么?朕乃大清之主,在这赫图阿拉城内,量他不敢造次。传朕旨意,让他进来!” 福临心中虽也有些忐忑,但他更不愿在众人面前表现出怯懦,硬着头皮要见这大明使者。
很快,周兴在侍卫的带领下,昂首阔步走进殿内。他身着华丽的官服,神色镇定自若,眼神中透着一股坚毅与自信。周兴进入殿内,扫视一圈,见众人神色各异,心中暗自冷笑,却依旧恭敬地行了一礼,说道:“大明谈判使者周兴,特来传达我大明陛下的神谕。”
福临看着周兴,故意摆出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冷冷问道:“你乃大明使者,来我赫图阿拉所谓何事?莫不是你们大明怕了,想来求和?” 福临试图在言语上占据上风,以此来掩饰内心的不安。
周兴微微一笑,不卑不亢地说道:“陛下说笑了。我大明雄师百万,岂会惧怕尔等。此次前来,是奉我大明皇帝之命,特来告知陛下,如今大明军队已兵临城下,陛下若识趣,尽早投降,我大明皇帝仁慈,或可饶你等性命,保你大清皇室尊严。否则,城破之日,玉石俱焚,福临,你到时候可不要后悔。” 周兴言辞犀利,毫不畏惧福临的气势,将朱慈烺的意思传达得清清楚楚。
福临听后,脸色瞬间变得铁青,怒拍龙椅,喝道:“大胆狂徒!竟敢在朕面前如此放肆!我大清虽火枪火炮不及你大明,但也绝不惧战。想让朕投降,简直是痴心妄想!” 福临心中又惊又怒,没想到周兴竟敢如此直白地劝降,这让他的自尊心受到了极大的伤害。
大玉儿见福临动怒,赶忙安抚道:“陛下息怒。” 随后看向周兴,说道:“使者大人,你我两国交战,不斩来使。但你这番话未免太过狂妄。我大清立国多年,岂会轻易投降。你大明若有本事,便尽管来攻,我大清将士定会拼死抵抗。” 大玉儿心中明白,此时不能被周兴激怒,要稳住局势,同时也表明大清绝不屈服的态度。
周兴依旧面带微笑,说道:“太后娘娘深明大义,可惜啊,这天下大势,浩浩汤汤,顺之者昌,逆之者亡。大清如今内忧外患,又岂是我大明对手。还望福临与太后三思。” 周兴心中清楚,自己的目的除了劝降,更重要的是观察城内情况,所以并不急于激怒对方,而是继续晓以利害。